隨著眾人走出了神廟,程文說道:「這鬼地方誰會造棺材啊?」
熊漆回道:「抱怨就不用死啊,看人新人的素質。」
「呵」程文不以為然的說道:「就他?」
熊漆繼續說道:「族長都說了要造棺材。鑰匙肯定跟棺材有關。」
王瀟依問道:「 什麼鑰匙啊?」
小柯:「 進來開門, 出去也得開門。出去的門需要鑰匙才能開,得根據門裡提供的線索才能找到鑰匙。」
王瀟依追問道:「 那有時間限制嗎?」
小柯看了眼她說道:「當然是…我們被那怪物吃光之前嘍~」
熊漆打斷道:「 走吧!找木匠去。」
去向木匠家的路上,小柯說道:「這地方除了人,哪還有什麼活物?」
我隨即懟道:「都被吃掉了唄, 就差吃人了。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你了╮(╯_╰)╭」
凌久時扯了我一下,說道:「小七…」
我回道:「好啦好啦,我這不是看不慣她那副樣子嘛~」
凌久時:「乖~」
隨即靠近阮瀾燭對他說:「那個女鬼身上有些干土你看見沒有?」
阮瀾燭驚訝道:「不是吧?連女鬼都看那麼仔細至於嗎?」
凌久時:「 我那是不小心記住的!」
阮瀾燭:「 行,所以呢?」
凌久時:「所以呀,這幾天又下大雪,地面上一點干土都沒有。我猜測女鬼的棲身處,應該是山洞地洞之類的。」
我回道:「山洞?在山上嗎?可是下山那點干土不可能還這麼幹啊?難道是有地道?」
阮瀾燭看了我們一眼說道:「我發現你們倆還真有點意思,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們想得…」
阮瀾燭還沒說完,凌久時就脫離隊伍往一戶人家走去。
阮瀾燭:「欸?那麼突然…」
我:「阮哥,我們也快跟上去唄~」
隨即跟上了凌久時,只聽見那村民大叔問道:「誒… 幹什麼的!」
凌久時走向那口井,說道:「這井是取水的吧。」
大叔驅趕道:「走開走開!不要靠近那井!
凌久時走近大叔繼續問道:「這每家每戶都有這個井嗎?」
大叔不耐煩道:「不知道!快走!走!走!」
我和阮瀾燭也走到凌久時身邊。
凌久時對阮瀾燭說道:「這大叔跟族長一樣不熱情。還是去木匠家吧~」
「誒~」阮瀾燭拉住凌久時說道:「別著急啊~有些關鍵線索就是從這種看上去不起眼的,NPC身上得來的。」
我在一旁點點頭表示學到了學到了。
只見阮瀾燭忽悠道:「大叔啊~ 我們可是族長請來的人。您這麼不配合,我們很傷心啊~」
大叔狐疑道:「你們真的是族長請來的?」
阮瀾燭回道:「呵~要不是幫族長的忙, 我們才不會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大叔後面的婆婆開口道:「 族長可是個大好人吶~多虧了族長,我們才能活下來。」
凌久時蹲在井邊朝大叔問道:「 誒?大叔! 這井不是取水的吧?這有大型動物攻擊過的痕跡,明顯是衝著井裡什麼東西來的。啃咬鑽刨,總不至於是為了喝幾口水吧?何況這連個井繩都沒有。這肯定不是取水的。」
大叔在原地沉默不語。
阮瀾燭接著道:「族長請我們來,肯定是要解決某些事情的。你們要再這麼支支吾吾,我們可就不管了。」
我:「就是!大叔,有事你得說出來,我們才能幫忙解決嘛~」
大叔開口道:「誒呀~三位 ,這個不是我不想說,是不能說啊!」
這時凌久時開口道:「你們躲的是一頭狼?」
大叔回道:「是啊。」
凌久時笑道:「已經被我給殺了。」
阮瀾燭湊到凌久時耳邊說道:「那是我殺的!」
凌久時回道:「分什麼你我太見外了。」
大叔聽到這驚喜道:「要是照這樣說的話,你們二位可是我們族裡大恩人吶~」
凌久時連忙回道:「沒有那麼嚴重。您就需要回答,我們剛才問的那幾個問題就行。」
大叔就回道:「誒呀~我跟你們說嘛。 這個井啊,他不是用來取水的。是當年那個族長,帶領我們躲避狼災的時候而修建的。那些村外的人,他們知道我們遇到了狼災,非但袖手旁觀,還說我們吶,壞事做多了,遭報應引來的異獸,把我們趕盡殺絕。」
凌久時問道:「那這口井裡發生過什麼事啊?」
大叔:「有怪物!」
凌久時:「怪物?那你們怎麼不把他給炸嘍?或者是填了 讓怪物沒地躲呢?」
大叔回道:「誒呀~這個辦法不是沒有想過。我們村里就有對兄弟,他們膽子就挺大的。他們就填自家的井,正在填的時候,這兩兄弟探頭一看 這兩條命就都沒了!這誰還敢填呢? 就沒填成嘛~」
阮瀾燭若有所思道:「兩兄弟?」
凌久時:「行 ,謝謝了!大叔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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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完後,我們就一起離開去追隨大部隊了。
阮瀾燭邊走邊說:「以後啊,不用跟他們那麼客氣。有疑問進去就問。」
凌久時:「那問不到呢?」
阮瀾燭:「打唄!」
我:「這麼簡單粗暴嗎?」
阮瀾燭:「不然呢?」
凌久時:「不是,可是?」
阮瀾燭:「沒什麼可是的。你記住了,你要查井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去的時候你自己。」
凌久時反駁道:「這人多好辦事嘛~」
阮瀾燭問道:「我害過你沒有?」
凌久時:「目前來說沒有。」
阮瀾燭:「 那你目前就聽我的。」
我:「凌凌哥,阮哥那麼厲害,聽阮哥的沒錯啦~」
凌久時:「好吧。」
不一會,我們就來到了木匠家。
這時小柯說道:「幹嘛去了?現在才來?」
我連忙回道:「關你什麼事?」
小柯:「你!」
熊漆連忙拉住了小柯。
這時木匠開口了:「你們要做棺材,那得上山砍樹。」
熊漆問道:「 我們大夥也沒做過棺材,需要幾根木頭啊?」
木匠:「三根。」
木匠抽了口煙繼續回道:「 一人抱的大樹,三根。 一根都不能少!樹身要直,沒疤沒裂沒蟲眼。沒挨過雷,沒過過火。山陽那邊的要, 山陰面的…不要!」
小柯:「行!那棺材多久能做好?我們要的急。」
木匠此時含著菸斗不開口。
小柯又試探道:「老人家?」
木匠回道:「你們先砍樹去…把樹砍了,你們還活著,然後再問我。」
阮瀾燭這時回道:「別介呀,老人家,這天這麼冷,您要是先死了怎麼辦?」
木匠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人還挺有趣,回道:「嘿?老頭我命硬!」
阮瀾燭笑了下回道:「我看您啊,也就命硬得起來了!」
凌久時:「他要是不想就別勉強他了。」
阮瀾燭:「能不勉強嗎?咱們要是先涼了就算了,他先涼了,怎麼辦?」
阮瀾燭看向木匠說道:「 您說是吧?」
只見木匠抽菸也不回答。
我從後面拿了把斧頭遞給阮哥說道:「給,阮哥!你說過的問不到就打。嘿嘿~( ̄▽ ̄~)~」
阮瀾燭接過斧頭就向木匠走去。
木匠見此陣仗,開口道:「哎…哎…誒!你要幹什麼!」
阮瀾燭把斧頭架在他脖子上說道:「我先看看你的腦袋裡,有疤有裂,有蟲眼沒有?」
木匠看了眼阮瀾燭又看了眼脖子旁的斧頭說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阮瀾燭:「試試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斧頭眼見就要揮下,眾人也是一驚!
只見木匠回道:「三天!!!三…三天!」
得到答案的阮哥輕笑一聲收回了斧頭。
(我在後頭星星眼!好兇但是好帥哦!)
拿到線索後,眾人離開木匠家準備上山砍樹了。
這時凌久時對阮哥關心道:「你剛才會不會衝動了點?」
阮瀾燭回道:「這門裡有三個怪物,一個在村外,一個在井裡,還有一個在人的心中。得速戰速決,免得夜長夢多。」
我贊同道:「是啊,我剛剛總覺得那程文看人眼神怪怪的。對了,阮哥,我剛剛表現的不錯吧!」
阮哥回道:「還算有點眼力見。」
我:「那是!」
接下來,熊漆就開始給大家發斧頭。
王瀟依問道:「熊哥,我們接下來去幹嘛呀~」
熊漆:「幹嘛?上山砍樹。」
接著就帶著大家往山上走去。
一邊走,一邊聽見後方的人說道:
「這種鬼天氣上山,肯定會出事的呀!」
「就是啊!」
「就不能等天氣好的時候再去?」
「是啊,你說這事弄的。」
客棧老闆娘這會正好出門,看見我們一伙人要上山,便問道:「你們這是上山去啊?」
隊伍尾巴的三人回到:「 啊,對,上山砍樹,老闆娘。」
老闆娘:「山上路滑,得小心點」
我們(我,阮瀾燭和凌久時)聽到老闆娘的聲音,轉頭看了眼。
只見老闆娘抱著一床被子,對那三個人交代道:「砍樹可是個體力活,一兩個人吶,是扛不動的,山上的樹又那麼粗。我們這裡扛樹啊,是有技巧的。剛好你們三個人, 你扛頭。你扛中間。你扛後面。這不省點力氣嗎?」
那三人回道:「啊,行行,謝謝老闆娘」
離開前老闆娘關心道:「小心點啊!」
阮哥聽後,嘀咕道:「三人抱樹。」
我問道:「這大雪天的,老闆娘抱這麼大一床被子要去哪啊?」
凌久時:「可能……給村民的吧,走吧別落後太多了。」
上山路上,雪開始下大,路有些難走。
王瀟依:「這上山路這麼難走,下山還要扛個木頭 。我們非得做這個棺材嗎?」
熊漆:「不做棺材,就不知道後面發生什麼,怎麼找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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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瀾燭也調侃道:「是啊,得好好做。 萬一死的是自己, 起碼棺材好看!」
又走了一段後,找到了符合條件的樹,大家分別散開開始砍樹。
阮瀾燭一找了一棵樹靠在樹幹上看我倆砍樹。一邊嗑瓜子一邊指導道:「你們照著一邊砍啊, 力氣得往下使。」
凌久時回道:「砍樹,就得砍個大豁口和一個小豁口。到時候樹的自重就會讓樹,朝大豁口的方向倒下去,這樣既能控制方向,還能省力。」
阮瀾燭:「我還發現你還真的是什麼都懂點。」
凌久時回道:「我也發現,只要是出力的事,你就什麼都不做。 哎,有一句話就是說你這樣的人。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現實生活中肯定也是這樣。」
阮瀾燭:「呵, 那你還真是猜錯了。」
與此同時,我:「凌凌哥,我的小豁口砍完啦~還有什麼指示嗎?」
凌久時回道:「沒了,你去休息吧~」
我:「好嘞~」
然後腳底抹油跑到阮瀾燭身邊,問道:「阮哥,你什麼時候揣的瓜子?分我點唄~」
阮瀾燭看了我一眼,從兜里掏出一把給我。
不一會兒,熊漆那邊已經和外賣小哥一起砍好了一棵樹。
熊漆說道:「來搭把手。」
程文滿頭大汗說道:「我不行,我累劈了。」
外賣小哥夜氣喘吁吁道:「我不行了,我手都破了,搞不動了。」
熊漆轉向另外三個男子說道:「你們來,你們來。」
同時也看了眼凌久時。
凌久時回道:「來了。」
阮瀾燭連忙阻止凌久時並扶著肩膀開演。「嘶~誒喲~我傷口疼的厲害。」看向他說道:「久時,你背我下山吧~」
我在一旁嘆為觀止!這!好絲滑的演技(●—●)
凌久時不滿道:「我這幫忙呢。」
阮瀾燭回道:「這麼多人,你湊什麼熱鬧?」
凌久時妥協道:「行, 上來!」
凌久時背起阮瀾燭。
阮瀾燭:「 誒~ 輕點!」
同時熊漆那邊,已經有兩個人扛起了木頭,準備下山了。
天色逐漸暗沉,凌久時走著走著,發覺背後的重量減輕了,問道:「阮白潔,你怎麼變輕了?阮白潔!」見沒人回應,立刻意識到不對。此時一雙長著極長指甲的手撫摸上他胸膛,凌久時慢慢轉過頭,看到是女鬼時,吞下口水,一把把她掀翻在地。
就在這時,我和阮瀾燭也追了上來。
阮瀾燭:「凌久時 !你幹什麼丟下我後,就不管了我們啦?」
我拉了拉阮瀾燭,指了指旁邊的女鬼說道:「阮哥!先別……」
阮瀾燭此時也看到了,準備戰鬥。
只見女鬼突然往熊漆他們的方向飛馳過去。
阮瀾燭意識到要出事了,說道:「走!」
我們就追了上去。
熊漆那邊視角:
原本的抗木頭二人組,終於體力不支倒地。見此他們一起的另一個男人,把手裡的火把遞給別人後,也加入到抗木頭的隊伍中。
剛扛起木頭,女鬼就飛到木頭上方,把這三人壓倒在地。然後飛身上樹,用頭髮纏住這三人拖走。
其中一個人正好在程文面前被拖走,且程文又被濺了一身血。他說道:「怎麼又是我?」
當我們三人趕到時,只看到雪地上留下三道血痕。
凌久時:「怎麼會這樣?」
王瀟依害怕的說道:「我們是不是都要死在這裡的呀?」
熊漆心裡想著任務說道:「他們三個出事了,這木頭怎麼帶回去?」
阮瀾燭:「拖回去,不要扛。」
過了一會,我們把木頭運到木匠家放下。
木匠說道:「還有兩棵。你們讓我做棺材快點,你們砍樹也得快點。」
熊漆聽後無奈說道:「大夥回吧!走。」
剛出木匠家,外賣小哥向熊漆問道:「哥!剛才那三個人到底做了什麼呀?會觸髮禁忌條件。」
熊漆回道:「砍樹,扛木頭,雪天出行都有可能。」
小柯接著問道:「那這要怎麼驗證啊?」
阮瀾燭回道:「幹嘛要驗證?直接避開這些條件不就好了。」
熊漆擔心小柯跟人吵起來,說道:「行了,大夥先回吧,走吧。」
一旁的凌久時若有所思。
我拍了一下凌久時問道:「凌凌哥,怎麼了?」
凌久時:「沒什麼。」
阮瀾燭:「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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