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早上,我醒了後,看見阮瀾燭和徐瑾都盯著凌久時看,便起身走過去問道:「你們看什麼呢?」
徐瑾連忙收回眼神說道:「沒什麼。」
阮瀾燭大大方方的說道:「看看凌久時的睡姿。」
「嗯?」我回道:「你還有這癖好?昨天你還問我是不是變態,我看你現在倒挺像變態的。」
阮瀾燭回道:「什麼眼神?你有見過這麼帥的變態嗎?」
我回道:「那倒是沒有,但變態跟長相有關係嗎?等等,你不會也看我的睡相吧?」
阮瀾燭看了我一眼回道:「你?睡得跟個毛毛蟲一樣,連個頭都不露,有什麼好看的?」
我頓時語塞:「你……」
這時,程千里也醒了,接著凌久時也跟著醒了,打了個哈欠說道:「舒服。」
程千里看著凌久時說道:「凌凌哥,你心是真大!」
凌久時坐起來回道:「大嗎?」
程千里看著他說道:「你忘了血腳印了?」
凌久時回道:「怎麼可能?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忘了?」
程千里:「那你還睡這麼死?」
凌久時問道:「又出現了?」
我指著地上說道:「嗯,你看,又一圈新的腳印。」
凌久時看了一眼說道:「他怎麼就圍著我的床轉呢?」
程千里連忙說道:「這個我在恐怖片裡看過,像是在舉行什麼神秘的儀式。」
我說道:「別說,還挺像。」
凌久時笑道:「照這麼說,那你跟我都是祭品。」
程千里看著凌久時說道:「我覺得只有你是祭品。」
我看了眼凌久時又看了眼徐瑾,點點頭道:「嗯,確實。我也覺得只有凌凌哥你是祭品。」
徐瑾這時插嘴試探道:「牧嶼,你一個晚上沒睡,看見什麼了嗎?」
牧嶼看了眼她說道:「我不是一個晚上沒睡,至於看見什麼,我也不敢看啊!」
阮瀾燭開口道:「他沒有殺你,說明你沒有觸犯禁忌條件。接下來,就是抓緊找到鑰匙離開這裡。」
我贊同道:「那我們先下去唄。」
阮瀾燭點頭道:「走吧。」
我們就一起下樓了。
吃過早飯後,昨晚三人組的女孩數著人頭說道:「八,九,十。真的少了一個人!」
她身邊的另一個女生也說道:「我數也是十個人,少了誰?」
接著大家互相都看了眼。
黎東源這會正好下來,開口道:「不好意思,起晚了。」
接著走到阮瀾燭身邊說道:「出來聊聊?」
阮瀾燭就跟著黎東源出去了。
王小優這時看著眾人開口道:「誒,大家!現在情況特殊,我們得儘快出門,你們誰有鑰匙的線索呀?」
大家都搖了搖頭。
凌久時看向她問道:「你呢?」
只見王小優回道:「連蒙鈺都沒有,我就更一籌莫展了。」
我看著她笑道:「我說,你怎麼總想著空手套白狼呢?你是把我們當傻子,還是你自己就是個傻子?」
王小優站起來說道:「你怎麼說話的?我不是想人多好辦事嗎?」
我回道:「難道不是嗎?連點誠意都不拿出來,你還指望別人跟你分享線索嗎?」
王小優指著我說道:「你你你!」
這會阮瀾燭跟黎東源回來。
王小優見他倆回來,朝我說道:「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然後就坐下了。
我回道:「切~還不是欺軟怕硬。」
阮瀾燭坐下後朝我問道:「發生了什麼?」
我回道:「沒什麼,只是某些人又想空手套白狼而已,我說了幾句罷了。」
阮瀾燭一聽就懂了,朝王小優看了眼,王小優連忙低下頭。
程千里靠近阮瀾燭問道:「祝盟,你跟蒙鈺聊什麼了呀?」
阮瀾燭回到:「小屁孩知道那麼多幹嘛?」
程千里繼續八卦道:「是不是打聽白潔姐姐?」
阮瀾燭看著他咬緊後槽牙說道:「姐姐?我看你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癢!」
接著,女導遊就來到了大廳朝大家打了聲招呼後,數了數人頭說道:「人齊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大家都陸陸續續出去了。
這時,徐瑾突然朝凌久時問道:「我們之中真的有內鬼嗎?」
阮瀾燭看著她開口道:「怎麼?我看起來這麼像怪物嗎?」
徐瑾連忙回道:「沒有啊。」
阮瀾燭看著我和凌久時問道:「我像怪物嗎?」
我和凌久時同時回道:「不像啊。」
徐瑾連忙說道:「祝盟,你別誤會,我沒有說你。你是這裡面最英俊的。」
阮瀾燭回道:「徐瑾小姐姐,謝謝你。」
我輕聲疑惑道:「我們什麼時候說過有內鬼嗎?」
程千里回道:「沒有啊?」
徐瑾開口道:「那可能是我記錯了。」
接著我們就一起出去集合了。
導遊帶我們再次來到瞭望台,並叮囑了這樣的事。
阮瀾燭帶著我們就走進瞭望塔某一處,然後找了個趁手的工具,就開始撬牆上的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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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時見狀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阮瀾燭回道:「這裡面好像有東西。」
我說道:「那我也來幫忙。」
不一會,這塊大石板就被卸了下來,好傢夥,石板後面的土牆裡嵌了很多人骨。
我們都看愣住了。
阮瀾燭說道:「沒想到是這些東西。」
徐瑾看到後連忙躲到凌久時身後,抓住凌久時的衣服。
阮瀾燭看了她一眼說道:「有這麼可怕嗎?」
徐瑾反問道:「我……我不應該害怕嗎?這裡面全是骨頭。」
阮瀾燭調侃道:「喲,說的也是呢!」
我看著徐瑾,心想道:她今天也暴露太多了吧,先是提及內鬼,又是害怕地這麼誇張。
阮瀾燭朝著程千里問道:「那個鼓槌呢?」
「哦,在我這。」程千里連忙從包里掏了出來,遞給阮瀾燭。
阮瀾燭沒有接,並朝他說道:「你上去,拿著鼓錘敲鼓。」
「啊?」程千里看著阮瀾燭說道:「那我要是跟凌凌哥一樣,敲完鼓想自殺怎麼辦?」
阮瀾燭看了他一眼回道:「放心吧,你的記憶里沒有不愉快的事。」
程千里哀怨地看著他說道:「你直接說我傻就完了。」
我聽後噗呲一聲笑出了聲,說道:「你什麼時候變聰明了?」
程千里看著我說道:「小雪姐,連你也!哼~」就轉身上樓敲鼓去了。
等到鼓聲一響起,牆裡的人骨開始顫動。
凌久時說道:「屍骨在動!」
徐瑾看了這一幕,拉住凌久時的手臂說道:「我……我們回去吧。」
阮瀾燭看了眼她回道:「回去幹嘛?上去看看。」
一聽到說要上去,徐瑾嘴上說著:「我不去,我不去,我不要過去。」就跑了。
跑出去的時候還從她包里落下一本本子在地上。
程千里正好下來,撿到了地上的本子,說道:「這個本子,跟我們之前拿到那個本子好像啊!」
阮瀾燭朝他說道:「打開看看。」
程千里翻了幾頁就遞給了阮瀾燭。
阮瀾燭翻了翻說道:「這有個畫像。」
我從阮瀾燭那拿過畫像說道:「這是被撕掉的那一頁吧。這男的好像凌凌哥。」
「啊?」凌久時疑惑道。
程千里說道:「難道她暗戀你?」
我把畫像遞給凌久時。
凌久時看了後說道:「這上面畫的是徐瑾,這個男的是挺像我的。」接著看向我們說道:「但這肯定不是我。」
我說道:「這是把你當替身了?這遊戲還玩替身文學啊!」
阮瀾燭思考了一下說道:「所以老太太的謎語應該是一個因愛生妒,由妒生恨的故事。」
程千里接著說道:「沒準就是,妹妹看到姐姐姐夫幸福,嫉妒了就下毒手了。接著看到這姐姐姐夫的畫像,就給撕下來了。所以之前發現的那本才是姐姐的。」
我說道:「咦~聽著好狗血啊。」
阮瀾燭卻看著程千里有種孩子長大的樣子,說道:「這回思路跟上了?」
程千里得意道:「那可不!我也羨慕我姐姐和我姐夫,但我就是不嫉妒。」
我詫異道:「你還有姐姐姐夫?」
阮瀾燭也疑惑道:「你哪來的姐姐姐夫?誰是你姐夫?」
程千里看著阮瀾燭一臉燦爛的回道:「蒙鈺啊!」
我聽後沒忍住,笑了出來,朝程千里比了個大拇指說道:「兄弟,你真是勇氣可嘉!」
凌久時也被逗笑了。
阮瀾燭看著程千里那副樣子,咬緊後槽牙說道:「你信不信,我給你砌這道牆裡。」
程千里連忙閉嘴。
凌久時看著那被撕下的那一頁,問道:「她這是什麼時候撕下這一頁的?」
程千里回道:「不知道,不過他當時確實沒跟我們一起上去。」
我說道:「那就只能是在我們之前了,說不定她早就知道這裡的一切了。」
接著凌久時想到關於徐瑾的種種回憶,說道:「所以,我好像明白了。」
阮瀾燭說道:「跟上去看看吧。」
然後把本子遞給程千里說道:「收好。」
就轉身上樓了,我們也跟著一塊上樓。
喜歡失業後穿越致命遊戲再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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