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劉老師辦公室,找他想辦法把牟凱和江信鴻弄到學校里來,劉老師一開始沒同意,經過黎東源和莊如皎和他的「友好」交流之後,他才給牟凱家裡打電話。
看著還在流鼻血的劉老師,我悄悄對莊如皎比了個大拇指。
莊如皎對我說道:「小意思。」
劉老師打完電話,顫顫巍巍地朝我們說道:「牟凱的家裡人說他一早就來學校了。」
黎東源問道:「誰讓他來的?」
劉老師沉默了一會。
只見黎東源上前一步,伸出手,劉老師連忙回道:「他,他家裡人說不知道,他一早就來了,走的時候很匆忙。」
得到答案後,阮瀾燭就說道:「走吧。」
我們就轉身離開了。
同時,莊如皎拿出一片口香糖放在黎東源手上,黎東源拆了包裝,塞進嘴裡,嚼著口香糖,拍了拍劉老師的肩膀說道:「好好養傷。」
接著看向莊如皎說道:「幹得漂亮!」
就轉身離開了。
莊如皎得意一笑,也跟著離開了。
劉老師看著我們離開,朝我們離開的方向喊道:「你們不會再來了吧?」
同時,舊校舍走廊處,牟凱一邊走一邊喊道:「江信鴻,你給我出來!你不是說找到對付路佐子的辦法嗎?江信鴻!」
牟凱沒有等到江信鴻,卻等到了那歌謠的音樂聲。音樂聲之後,就是一串腳步聲,接著路佐子就現在走廊盡頭,牟凱看見路佐子,愣在了原地,嘴上說著:「不是我,真的不是!是江信鴻!」
路佐子毫不理會他說的話,就開始念起那首歌謠。
牟凱連忙捂住耳朵,在原地搖頭重複道:「真的不是我。」
牟凱看著佐子念完歌謠後消失了,就以為路佐子走了,接著就探頭望了眼。
誰知下一秒,路佐子閃現到他面前,牟凱嚇到癱坐在地上,路佐子靠近他問道:「最後一句歌詞是什麼?」
牟凱慌亂地回道:「我不知道。」
路佐子看著他質問道:「這首歌不是你們寫的嗎?你怎麼會不知道呢?」
牟凱抱住頭重複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接著牟凱就看到那些死去的同學圍住了他,並不斷重複說著:「我的腿沒有了,你的給我好嗎?」
牟凱在這一聲聲的歌詞折磨下,感覺頭都要炸了,最終受不了,喊出了最後一句歌詞。
路佐子看著他滿意地笑了。
我們剛趕到舊校舍樓下,就聽到了牟凱的慘叫聲。
阮瀾燭連忙拿出照片查看,發現牟凱已經出現在照片上了。
這時劉老師也趕了過來,對我們說道:「江信鴻家裡也來電話了,說他一早就來學校了,但是我問了同班同學,沒人發現他。」
黎東源疑惑道:「難道他也已經被路佐子給殺害了?」
阮瀾燭回道;「不會,照片上還有他的位置。」
凌久時突然想到什麼,說道:「我知道他在哪兒!我之前有跟蹤過他到檔案室,但是跟丟了。」
接著,我們就來到了檔案室,我剛打開放舊報紙資料室的門,沒預料的是,一股凌厲的棍風驟然襲來,出於本能我連忙伸手去擋。
瞬間,手臂上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棍,那劇烈的疼痛如同電流般傳遍全身,痛的我眼淚都流出來了。阮瀾燭見狀,立刻緊抱著我往後退去,同時,黎東源也果斷行動,他迅速制服了江信鴻,將他牢牢地按在牆上動彈不得。
阮瀾燭連忙抓住我胳膊,拉起我的袖子說道:「讓我看看。」
我看著他擔心的神色說道:「沒事,就是有點疼。」
凌久時也擔憂地看著我,關切地問道:「沒事吧?」
阮瀾燭看著我腫起來的手臂問道:「疼嗎?」
「嘶~有點,但是應該沒傷到骨頭。」我回道。
阮瀾燭擔憂地看向我說道:「忍一忍,馬上就能出門了,到時候讓陳非看一下。」
我用另外一隻手撫平他皺起的眉頭,說道:「嗯,別擔心,我還能屏蔽我的痛感。」
我就假裝點了自己的穴道,並用意念屏蔽了自己的觸覺。
接著我們就走向江信鴻,阮瀾燭冷眼看著他說道:「牟凱已經死了,下一個就是你了。怎麼?打算在這裡躲一輩子?」
江信鴻靠在柜子上悲戚道:「牟凱已經死了,下一個就是我了……」
凌久時看著他說道:「你欺負佐子的時候,你就沒有想過她會害怕,她會絕望嗎?」
江信鴻卻激動地喊道:「我什麼時候欺負過她?我沒欺負過她,我從來沒欺負過她!是誰說的?誰說我欺負她?!是不是毛凱!是不是他?是不是毛凱……」
說著說著,他就流著淚,靠著柜子滑坐在地上,笑了起來……
莊如皎看著他說道:「他是不是瘋了?」
只見江信鴻繼續說道:「太可笑了,他才是始作俑者吧,憑什麼把責任都推給我?」
凌久時看著他說道:「你把話說清楚。」
江信鴻流著淚看向我們無力說道:「我現在說什麼,你們還會信嗎?」
阮瀾燭看著他說道:「信不信在我們,說不說在你。」
喜歡失業後穿越致命遊戲再就業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7s 3.783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