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龍天翔兄妹為了一個名不見經傳,而且根本不是圈子中的人,竟然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用自己虛弱的身軀擋在了陸蕭的身前,這讓軒轅拓跋的瞳孔一陣收縮。
軒轅拓跋雖然沒有和龍天翔在世家擂台賽上交過手,不過被譽為圈子裡年青一代第一人龍天翔,軒轅拓跋對他還是有一定了解的,龍天翔被稱為第一人絕對實至名歸。可軒轅拓跋卻想不明白,為了一個「螻蟻」,龍天翔他們兄妹這樣做值得嗎?
在軒轅拓跋眼中,除了至親的弟弟之外,其他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只有有用或沒用,可以用或不可以用之分。龍天翔這樣為了一個外人不顧性命的做法實在令軒轅拓跋不敢苟同。
不過軒轅拓跋倒是不太在意,以自己的武功在保證此時虛弱龍天翔等人不死的情況下殺死陸蕭,對他來講還是非常輕鬆的。
至於剛剛龍小雲對自己的不敬……深知龍小雲的性格軒轅拓跋也不在意,隨後將目光對準了張婷婷。
「嫁給我弟,成為她的女奴,可饒你不死。」
軒轅拓跋說這話的時候,就像一個俯視眾生的大帝在看一個螻蟻,霸氣十足。
聽到軒轅拓跋要讓自己做女奴,張婷婷氣得渾身發抖臉色潮紅,可這一次她的眼中卻沒有一絲膽怯,竟然邁著堅定的步伐,同樣用自己的身軀擋在了陸蕭的身前。
「不自量力!」掃了一眼不會武功的張婷婷,軒轅拓跋冷冷的撂下這句話,然後將目光對準了廉戰天。
但這一次還沒等他開口,跟隨他一起過來的藺流雲卻率先開口道:「拓跋公子,那是我兄弟廉戰天。」
軒轅拓跋聞言一愣,輕輕的點了點頭向藺流雲示意了一下。
雖然藺流雲不知道廉戰天為什麼會和陸蕭他們在一起,不過廉戰天沒有死看樣子只是受了點傷,這讓藺流雲心下大安。畢竟是他讓廉戰天過來尋寶的,如果自己的兄弟出了什麼事情,藺流雲會一輩子不安都會愧疚的。
受到軒轅拓跋的許可,藺流雲這才對廉戰天說道:「戰天,回來!」
然而廉戰天接下來的動作,卻讓所有人都無比的震驚。
聽到藺流雲的話,廉戰天竟然令人震驚的搖了搖頭,同樣費了很大的力氣站起身,用自己龐大的身軀擋在了陸蕭的身前。
如果是跟軒轅一族有過節的其他人,選擇與軒轅拓跋對立這情有可原。然而廉戰天這個一直與軒轅一族在一起的大漢,在藏寶之地走了一圈之後,竟然站在了軒轅一族的對立面。而且他眼前的可是軒轅拓跋啊!殺人不眨眼的冷麵公子軒轅拓跋!
「難道他不怕死嗎?」眾人在心中納悶的想到。
「戰天!你作什麼?」藺流雲根本就沒有想到廉戰天竟然會選擇跟陸蕭站在一起,難道他忘記了公子對陸蕭的敵意,難道他忘記了廉戰天心愛的女人可是被陸蕭搶走的。
只可惜藺流雲這第二聲召喚,換來的卻是廉戰天依舊如故堅定的搖頭。
即使蕭媚兒說陸蕭是她所愛的人,即使公子牧跟陸蕭不對付,即使陸蕭剛剛用假死騙取到了關於公子牧敵對他的情報,但廉戰天這個真正的男人,他有自己的堅持。
他欠陸蕭的命,他和陸蕭做過一段時間的生死戰友!廉戰天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陸蕭被人殺死在眼前而無動於衷。
「戰……」看到廉戰天這個樣子藺流雲還想勸說什麼,但卻被軒轅拓跋打斷了。
「沒事!看著公子牧的面子上,我不動他!」軒轅拓跋說著,手持青虹寶劍便一步一步的向陸蕭一行人走去。
本就疲憊不堪的陸蕭在被他偷襲之下吐血倒地,現在都沒能夠站起身。而虛弱不堪的彌勒就倒在他旁邊。除此之外所有虛弱無比的人都堅定的站在陸蕭身前,無畏死亡的直面軒轅拓跋。
只可惜,他們這些所謂的義氣在他看來,只不過是愚蠢罷了。
「咚咚!」
軒轅拓跋每走一步,就好像死神敲響了死亡的喪鐘,催促陸蕭等人跌入地獄。
「咚咚!」軒轅拓跋每走一步,空氣都下降了幾分,好像他的殺氣陰冷的讓空氣都凝固了起來,就連身後距離軒轅拓跋很遠的世家中人還有軒轅一族的人,都感覺到絲絲寒意。
軒轅拓跋走近陸蕭等人,嘴角已經浮現出那種殺人之前嗜血的笑。他緩緩的抬起手中冰冷的青虹劍,劍身散發七彩炫目的光所代表的並不是溫暖,反而是死亡之時徹骨的寒冷。
然而就在這緊關節要的時刻,軒轅拓跋整個人竟忽然停住了腳步。
因為所有人都發現了在軒轅拓跋與陸蕭眾人之間,竟然鬼魅的出現了一個人,一個眾人根本就沒有發現的白衣勝雪的男子。
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子,軒轅拓跋的瞳孔一陣收縮。雖然他並沒有從這個男子身上,感受到任何氣息的波動。不過當軒轅拓跋第一眼望見他的時候,卻在無形之中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老師曾經告訴過他,有些人你一眼可以看穿,那樣的人不可怕。有些人你看不穿,但他的行動可以讓你分析出這個人的信息,這樣的人也不可怕。
最可怕的是你明明看到了一個普通人,各方面都非常的普通,但你的直覺卻告訴你他很可怕。
眼前的這個突然出現的白衣男子,給軒轅拓跋的就是這種感覺。
「閣下何人,為何要趟這趟渾水?」軒轅拓跋緊了緊手中寶劍,冷冷向來人問道。
只可惜來人根本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背對著他的這個男子,雙眼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倒在地上的陸蕭身上,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咳咳!」倒在地上的陸蕭依舊在咳著血,心中卻感覺非常的丟人,誰讓他倒霉的樣子被眼前這個男人看到了。
「讓開!」
見對方根本無視自己,身為軒轅一族年青一代第三人的軒轅拓跋,心中已經泛起了滔天的怒火。對眼前的那個僅僅那背對著自己的男子,再次冷哼道。
這一次突兀的出現在這裡的白衣勝雪的男子,終於是有了反應。似乎是覺得軒轅拓跋有些煩人,聽到軒轅拓跋第二次與他說話,這才緩緩的轉過身。
當這個男子轉過身,即使現在是夜晚,但好似全世界所有的光芒都被他吸收過來一樣,就連月亮都嬌羞的躲進了雲層。
凌厲的眼神,鋒利的劍眉,再配上他那剛毅白皙的臉龐,讓周圍所有人全都眼前一亮。尤其個別的幾個女子,即使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下,竟然都有少許的走神。她們從來就沒有見過這樣稜角分明且誘人無比剛毅英俊的男子,尤其是他身上的那種神秘的氣質,實在令她們心如鹿撞。
轉過身的白衣男子,淡淡的看了一眼軒轅拓跋,目光在他持劍的右手處停留了一下,緩緩開口道:「你……用劍?」
這是他現身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那是當然!我哥三歲開始練劍,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不知損耗了多少把劍,才有了今天軒轅一族小劍神的稱號!怎麼?想要拜我哥為師?」
面對白衣男子的問話,軒轅拓跋只是心中好奇他為何要問這個問題,並沒有主動回答。不過他身後的豬隊友弟弟軒轅平,卻主動給自己的兄長吹噓道。
軒轅平所說的倒是事實,軒轅拓跋之所以有今時今日在軒轅一族的地位和聲望,與他從小刻苦修煉絕對密不可分。
軒轅拓跋從記事的時候開始,心中就有一個對劍的執念,一個追求至高劍道的執念。
他曾經在炎熱的夏日在軒轅一族溫度奇高的火龍洞中,身著有自身一半重量的負重衣物揮灑汗水。他曾在寒冷的冬季只穿單衣,在冰冷的湖水中修煉身法和劍法。他曾在數百米高的瀑布之下,任由飛流直下的瀑布沖刷,用身體承受那巨大的衝擊力。
他也曾單人仗劍做過一段時期的殺手,專殺那種高難度的惡人,從而磨練自己的殺氣與血腥。
這才有了今時今日軒轅一族的小劍神軒轅拓跋!
所以軒轅拓跋在聽到自己弟弟誇讚自己的話,倒也沒有出手阻止。畢竟自己弟弟所說的是事實,說出來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影響,而且軒轅拓跋對自己劍道這方面有著無可比擬的自信。
只可惜軒轅拓跋這一次卻猜錯了,豬隊友弟弟軒轅平說出的那句話並非對他沒什麼影響,反而影響巨大。
當眼前這位白衣勝雪的男子,聽到軒轅平說的那句「不知道損耗了多少把劍」的時候,他的瞳孔突然收縮了一下,沒有人發現,男子眼中一閃而逝的對軒轅拓跋的厭惡。
當軒轅平說完之後,這個男子的目光平靜的看向了軒轅拓跋,嘴角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隨著他笑容出現在臉上,周圍好幾位女子似乎都覺得臉頰有些發燙。
隨後,這個男子雙眸凝視著軒轅拓跋,用平靜的口吻說出了一句無比霸道的話。
「在我面前,你不配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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