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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聰,你是怎麼了?這麼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悶悶不樂的?」
「啊……」回過神來的許聰,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驚慌道:「沒……沒什麼……」
小苗欲言又止的看著許聰一眼,隨後笑道:「沒事的,陳大哥他們不是壞人,你不用害怕。」
「嗯……」許聰臉上沉重的點了點頭,低聲道:「我知道……」
隨後他摸了摸他的腹部,在厚厚的衣服裡面還纏繞著一層又一層的紗布。
但是被陳濤飛劍所傷的他,由於失血過多,倒在了山林里。
恰好被外出採摘草藥的桃花還有小苗所發現,才堪堪保住了性命。
隨後的這幾天時間裡,他都一直呆在這個平靜的村子,雖然這些村民有些實在是不講理,不過大多數還是挺和善的。
特別是在小苗悉心的照料下,甚至他連給自己師傅報仇的想法都已經變淡了。
可是就在剛剛,他又遇到了那個可怕的少年,雖然那少年一臉柔和的笑容。
不過在那少年微咪的眼光里,他察覺到了一絲殺意。
那是他常年打獵累積的經驗,在他的那敏銳的直覺下,甚至連潛藏在灌木叢里的野獸,散發出來的細微殺意都能感覺得到。
「或許他只是處於對於陌生人的防備,而不是把我認出來了……」
許聰仔細回想著跟那少年交手的經過,他可以肯定,從頭到尾,那少年就沒有看到過他的容貌。
「或許只是我多疑了吧……」
「嗯?什麼多疑?」趴在一旁的小苗,一臉疑惑的看著許聰,心裡很是好奇為什麼他突然變得怪怪的。
許聰對著小苗靦腆的笑了笑,他們現在兩個人都趴在一處灌木叢中。
幾乎靠在一起的兩人,許聰甚至可以聞到一股花香。
似乎是察覺到許聰神情的變換,小苗的臉上也出現了一抹紅暈。
空氣中都瀰漫著曖昧的尷尬。
就在這個時候,許聰聽到了不遠處的草叢裡傳出了細微的聲響。
他將背後的長弓拿了下來,隨後深吸一口氣,緩緩的拉開弓弦。
「咻!」
伴隨著一聲細微的破空之聲,一隻木箭穿過了層層雜草,精準的刺進一隻狍子的眼睛裡。
「好厲害!」小苗一臉激動的喊道,許聰那出神入化的箭術簡直讓她崇拜不已。
「哈哈……沒什麼……」許聰靦腆的撓了撓臉龐,謙虛道:「只要你多加練習,也是可以的。」
許聰的話才剛說完,只見小苗激動的朝著那隻斷了生機的狍子跑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了狍子附近的草叢裡傳來了一股殺意。
「快趴下!」
許聰那喊叫聲讓還在奔跑的小苗連忙撲倒在地上,隨後一隻木箭貼著她的頭頂飛過。
就在木箭飛進草叢裡的下一秒,草叢內傳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
一隻年邁的灰狼從半人高的草叢裡竄了出來,張牙舞爪的朝著小苗飛撲過去。
「咻!」
許聰再次不慌不忙的射出一箭,這次這一支木箭在空中留下一道痕跡,精準的命中灰狼的脖子。
受到重創的灰狼撲倒在小苗的身旁,四肢正在微微的抽搐著。
「你沒事吧?」許聰連忙跑了上去,將小苗攙扶起來。
「沒……沒事……」驚嚇過度的小苗,雙腿還在顫抖著,為了不讓許聰擔心,她蒼白的臉上擠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還好只是一隻被逐出族群的老狼……」許聰皺著眉,沉聲道:「如果是動作迅捷的青年狼,說不定就……」
「對不起……」小苗低聲道:「都是我太過得意忘形了,忘記了我們現在在危險的山裡……」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看著小苗要哭的模樣,許聰倒是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似乎是被許聰那驚慌失措的表情逗樂了,小苗別過頭去輕笑著。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把那狍子帶回去吧?」小苗提議道。
隨後她好奇的看了眼老狼的屍體,疑惑道:「為什麼年邁的狼會被趕出族群呢?」
許聰將狍子抗在肩上,解釋道:「因為狼都是成群結隊行動的,一旦老了,沒辦法捕捉獵物了就會被狼群拋棄。」
「畢竟只是些冷血的畜生,只順從適者生存。」
「哦哦……」小苗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回去吧?」
「嗯。」
……
「你是說許聰?」桃花一邊給一個渾身流膿的病人擦拭身體,一邊解釋道:「許聰是我跟小苗山上採藥的時候發現的。」
「那個時候的他渾身是血的倒在山林里,要不是我們發現得及時,說不定年紀輕輕的就沒了。」
陳濤眉間擰出一個川字型,強忍著自己不去看那千瘡百孔的病人,沉聲道:「那個我還是先出去吧……我快要忍受不了了。」
桃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低聲道:「你看著都受不了,何況是這些正在受著折磨的人?」
「說得也行……」陳濤快步離開了醫館,在院子外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這桃花還真的是厲害,那麼難聞的氣味,還有那麼噁心的傷口,居然能夠做到面不改色的樣子……」
一回想起剛才那噁心的畫面,陳濤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陳大哥!」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了小苗的聲音。
陳濤放眼望去,只見小苗在對著自己揮著手,而在她身後,臉色顯得有些不自然的許聰扛著一頭狍子。
「回來了?那是狍子?」陳濤好奇道。
「是啊!今天又可以大吃一頓了!多虧了許聰!要是我,估計是打不到狍子。」
看著小苗臉上那得意的笑容,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狍子是她打的。
陳濤對著許聰點了點頭,笑道:「辛苦了。」
許聰只是靦腆的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站在一旁的陳濤正在默默的看著許聰熟練的解刨著狍子,從狍子完整的毛髮來看,那致命傷就是射進眼睛的那一箭。
「許兄弟的箭術還真的是高超啊,令我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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