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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
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喪衣女子,陳濤小心翼翼的靠近。
「餵……你沒事吧?」
聽著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喪衣女子嘴角一抹狡黠的笑容一閃而過。
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道:「我的笛子壞了!你得賠我!」
看著喪衣女子楚楚可憐的表情,陳濤臉色顯得愧疚無比,「那怎麼辦?我身上一窮二白的,根本就沒什麼東西能夠賠你的……」
「嗚嗚嗚……」
喪衣女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咬著嘴唇道:「那可不行,這這笛子可是我最重要的東西……」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陳濤看著喪衣女子又要哭出聲的時候,慌張道:「我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尤其是你這麼偏漂亮的女孩子……」
「那……」喪衣女子哽咽了下,低聲道:「那就一物抵一物算了,就用你那把破飛劍賠我的笛子……」
「這樣啊!」陳濤臉露歡喜,大聲道:「就一把破飛劍,既然姑娘你喜歡,就儘管拿去好了。」
「這傻小子……」喪衣女子裝模作樣的擦了擦眼淚,內心譏笑道:「看著有模有樣的,居然這麼好騙……」
「不行,我可不能隨隨便便放過這種蠢蛋,先把他身上的東西都騙過來好了,這種極品韭菜一定要留著,下一次還能繼續割。」
「那行吧。」喪衣女子身姿妖嬈的從地面上起身,滿臉不甘道:「可我那笛子可是我爹臨時前給我的遺物,對我的意義可是十分的重大……」
「這樣啊……」陳濤撓了撓頭,臉上的愧疚之色更加沉重,低聲道:「那姑娘,你看,我把這把劍也賠給你怎麼樣?」
看著陳濤手中的耀光,喪衣女子眼中貪婪一閃而過,一手接過耀光劍,強忍著喜悅的語氣道:「那行吧,看著這位公子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好了。」
「嘿嘿……」陳濤露出憨厚的笑容,歡喜道:「那就太好了!」
「我還在想要是姑娘不肯原諒我怎麼辦呢!」
「這個傻小子……」喪衣女子暗自的打量著陳濤,發覺這位少年氣宇非凡,想必是哪個名門正派的親傳弟子。
「只可惜腦子好像有點不好使……」
隨後輕笑道:「那要是我不原諒你,你還有其他寶貝能賠償我不成?」
「沒有!沒有!」陳濤慌張的搖了搖頭,「我現在身上什麼都沒有了,如果你要的話,我可以回去師門拿來給你!」
陳濤的這番話語讓喪衣女子眼前一亮,興奮道:「真的嗎?看你器宇不凡的樣子,一定是什麼大門派的得意弟子吧?」
「得意弟子?」陳濤歪頭想了想,否認道:「不是的!只是我爹是大長老!所以寶庫裡面的東西我都可以隨便拿!」
「還真的是個地主家的傻兒子……」喪衣女子內心譏笑道。
「哇!那你很厲害啊!我好崇拜你呢!」
看著喪衣女子臉上的崇拜神情,陳濤靦腆一笑,得意道:「那是!憑我爹的本事,要什麼有什麼!」
「嗚嗚嗚……」喪衣女子又哭了起來,哽咽道:「真好,你爹這麼有本事,而且還活著……」
「不像我,我爹唯一留給我的東西,也被人毀壞了……」
「哎!你怎麼又哭了……」陳濤急得直撓頭,「你別哭好不好?我下次再給你帶點好寶貝怎麼樣?」
「嗯……」喪衣女子默默的點了點頭,低聲道:「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騙我哦……」
「嘿嘿……那是自然,我石磊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石磊?真的是個好名字,你可以叫我冰兒。」
「冰兒……」陳濤嘀咕了幾聲後,笑道:「冰兒這個名字真好聽!」
「冰兒,大冷天的,你為什麼會一個人在這裡?」
「啊……」喪衣女子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緩聲道:「我……我……」
「對!我爹剛好去世了!我把他埋在這山里,睹物思情,正想要吹吹笛子,你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攻擊我!」
「原來是這樣啊……」陳濤尷尬的撓了撓頭,「那冰兒,你家在哪?我以後怎麼找你?」
「這……」喪衣女子眼珠灰溜溜的轉了下,笑道:「幹嘛?難不成你喜歡我?」
「嘿嘿……」陳濤再次靦腆的笑了笑,紅著臉點了點頭。
「這樣子……」喪衣女子靦腆的笑了笑,得意道:「既然你對我有非分之想,那我就更不能告訴你了!」
「我連我身上的寶貝都給你了,你居然這麼狠心……」陳濤的臉瞬間就如同萎的茄子,委屈道:「那就這樣吧,冰兒你回去小心點,我要走了。」
看著陳濤垂頭喪氣扭頭就走的模樣,喪衣女子臉上的譏笑之色更為濃郁。
她連忙開口叫住了陳濤,大喊道:「你這個笨蛋!一點都不懂女孩子的幽默!」
「你這話什麼意思?」陳濤眨著疑惑的眼睛,就如同小孩子一樣看著她。
「那就是兩人之間的關係一定要慢慢培養啦!」
喪衣女子揚了揚從陳濤手中得來的耀光,眼睛完成月牙,輕笑道:「你只要再給我一些寶貝,我就告訴你怎麼樣?」
陳濤臉色瞬間被喜悅取代,然後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垂頭喪氣著:「可我家離這裡很遠……要是我回來了找不到你怎麼辦?」
「這樣子……」喪衣女子點了點頭,輕笑道:「往北邊一直走,有座縣城,你只要到那,我就能知道你來了。」
「那裡是你住的地方?」陳濤反問道。
「算是吧,我平常沒事都會在那裡,我的門派就在那邊。」
「原來是這樣……」陳濤重重的點了點頭,滿臉笑意道:「謝謝你啊,把月神教的藏匿地點告訴我。」
「你……」喪衣女子瞳孔微縮,看著眼前氣息變換的少年,她頓時明白了些什麼。
咬牙切齒道:「你一直在騙我?」
陳濤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冷笑道:「不然呢?對著你這樣子逢場作戲,我都差點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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