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我的手臂……」聽到張舵主的話,王志武也認為有道理,但他的情況卻不妙。一筆閣 www.yibige.com
他斷掉的手臂,如今也是剛剛被接回去。
雖然採用修羅門的秘藥,可畢竟曾經斷過,就算是接回去了,也需要一定時間康復,而且不可能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王志武也了解了,能夠迅速恢復且完全恢復的藥,修羅門有,但實在太珍貴了。
如今他對修羅沒有做出什麼巨大的貢獻,其他的代價他也付不起,只好退而求其次,用差一點的藥。
「你不用擔心,這一次你在後面觀戰就好!」
在兩人商議的時候,唐寅已經和葉紅雲分開,回到半山別墅了,準備明天參加書畫協會所謂的會議。
小花的狀態恢復很多,卻依然存在一些異常,畢竟處於關鍵時刻,很快就要化蛟了。
蘇晚晚倒是盡心盡力,一直在照顧小花,想儘早見到成功化蛟的小花是什麼樣子?
第二天上午,唐寅按通知來到會議地點。
居然是在龍門一家大酒店,是龍門最上檔次的大酒店之一,更是在黃金地段。
「先生您好,請直上第八層,今天書畫協會包下第八層全層……」唐寅諮詢的時候,酒店的服務生告訴他。
唐寅就更懷疑了,什麼會議需要包下酒店的一層?
一般的民間組織,沒有自己的場地是很正常的,開會的時候,租賃酒店不奇怪。
但是把酒店的整個一層都給包下來,這也未免有點太浪費了,更何況唐寅已經知道今天會議的目的,就是針對他的,如此捨得投入,暗中要對付他的人該有多恨他?
「小唐你可來了,這兩天我一直都想見見你,哎,年紀大了,頭腦糊塗了,難免會做出一些糊塗事!」唐寅剛上到第八層,迎面就遇到範文清。
範文清一看唐寅來了,馬上就滿臉笑容地迎上來,非常主動非常熱情的道歉。
看他臉上的神色,一點為難的樣子都沒有,滿臉的誠懇,一心請求唐寅的原諒。
什麼情況?
唐寅就更有點糊塗了,他只知道範文清是心臟病,可不知道他腦子還有問題。
唐寅很難相信,前幾天還恨他恨得入骨的範文清,轉眼之間就徹底大徹大悟了。
「范老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該道歉的是我……」唐寅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決定來一個將計就計。
如果範文清是真心道歉,唐寅也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兩人之間的衝突可以到此為止。
如果範文清是心懷詭計,唐寅也不是好惹的,上一次讓範文清狠狠的破財,這一次就不只是破財了。
所以他也笑臉相迎,但要看看範文清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不,不,不,是我對不起你……」
「我說老范、小唐,你們兩個就不用不想道歉了,所謂冤家易解不易結,既然你們兩個真心和好了,那就不用計較這些了!」兩人互相道歉的時候,走過來一個人。
唐寅當然認識,書畫協會的副會長之一,和葉知秋一樣的職位,副會長胡斌。
胡斌的年紀比較大,一頭頭髮全白了。
「胡會長說的有道理!」唐寅和範文青連忙點頭。
隨後三人走進大廳,大廳里顯得非常熱鬧,有很多書畫協會的重要成員都到了。
「為暗算我一個人,需要這麼大的排場嗎?」看到大廳中的數十人,唐寅有點驚訝。
群眾演員也太多了吧?
「小唐,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書畫協會資格最老的成員之一,歸國華僑柳景勝,柳先生!」隨後範文青非常熱情的拉著唐寅,來到主桌上。
主桌主位上坐著一個和範文清年齡差不多的男子,正在接受他人的祝酒。
「原來你就是唐寅,我對你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今天一見果然儀表非凡……」唐寅還沒說話,柳景勝就搶先開口了。
他笑眯眯的看著唐寅,就像長輩看著晚輩。
「您過獎了!」唐寅也笑著回應。
「一點都不為過,擁有宗師通行證的人,在這個時代你是第二個,另外一個是斯菲爾,可他是西方人,只有你才是華夏的,是自己人!」柳景勝顯然對唐寅十分欣賞。
在座的其他人一聽,也都紛紛誇讚唐寅。
「唐寅,能得到柳老的欣賞,可是你天大的福氣……」範文清也開口了,一邊吹捧柳景勝,一邊大為誇讚唐寅。
唐寅敬酒之後,就被留在主桌上了。
「我這些年雖然身在國外,卻一直非常關心華夏的藝術事業發展,可惜早年家貧,雖然對繪畫十分熱愛,卻不得不為生計而從事商業!」柳景勝開始感慨。
對此唐寅倒是蠻理解的,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從事喜好的行業,畢竟生存是第一位的。
在沒有穩定的經濟來源之前,愛好都只能暫時被擱置,畢竟愛好是不能當飯吃的。
「小唐,你的天賦比我強,不,是比所有人都強,千萬千萬要珍惜你的天賦,不要讓我們失望!」談完自己的艱辛之後,柳景勝再次提到唐寅。
「老柳,小唐就不用你操心了,就是他現在的能力,也足以碾壓絕大多數畫家了!」範文清聲音很高的說。
這是在給我拉仇恨嗎?
唐寅看一眼範文清,在座的數十人都是書畫協會的,都可以說得上是一個畫家。
現在範文清這麼說,分明是把唐寅擺在其他人,說其他人畫畫都不如唐寅。
心胸寬廣的,可能只是一笑而過。
可如果遇到一個心胸狹窄一些的,恐怕就會把唐寅給恨上了,會暗地裡準備給唐寅小鞋穿。
「真的嗎?」
「我這個人從來不說假話,我今天也豁出去了,就說我的一件醜事,來證明一下,高茂才老爺子的蝦趣圖你們都知道吧?」範文清站起來了,還看一眼唐寅。
唐寅心說正起來了,關鍵時刻到了!
範文清提起這件事,恐怕就是陰謀的開始。
「我們當然知道,那可是白石老人的畫,雖然不是巔峰時期之作,卻也萬分難得!」馬上就有人回應。
同一個地區的收藏家之間,經常會有各種交流,高茂才的蝦趣圖不止一次拿出來過,有很多人都知道,甚至親眼看過。
「就在前些天,高家找來一個十分高明的修復師,把被老鼠咬出窟窿的畫紙補上了,再也看不出絲毫損壞的痕跡。」範文清繼續,還看一眼身旁的
唐寅。
「畫紙補上容易,可是蝦趣圖我也看過,損壞的部位很關鍵,就算是畫紙能補上,紙上的畫怎麼辦?」有人提出疑問了。
「問的好,這才是關鍵,畫紙被修復之後,被咬破的地方就是空白,高老爺子也是急,就把我給找去了。」
「難道是你給補上的?」有人笑著問了。
範文清是書畫協會的老人了,他有什麼水平,很多人都清楚,勉強能說是一個知名畫家,和白石老人比起來,就算是沒達到巔峰時期的白石老人,也相差的太遠了。
如果讓他勉強補畫,只能把畫給毀了。
「好了,大家都別笑了,我知道你們在笑什麼,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當然不敢動手了,於是我就把唐寅推薦給高老爺子!」範文清也沒惱火,繼續他的話。
「今天的範文清,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唐寅儘管沒和範文青長時間接觸過,卻對範文清的脾氣秉性有一定的了解。
而現在的範文清,實在是有點怪。
要麼就是大徹大悟了,以至於性格大變,要麼就是為達到一個目的,一直在隱忍著。
唐寅相信後者的可能性更大,範文清越是隱忍,就代表著陰謀越是巨大,代表著可能造成的後果越嚴重。
「噢,小唐還會修復古畫?」柳景勝開口了。
「老柳,你聽我說完,當時我推薦唐寅的時候,也只是認為唐寅有可能有能力修復,讓他來試一下,實際並不確定!」
「那最後是誰修復的?」
「老柳,你又搶我的話了,你怎麼對這個話題這麼關心?」範文青不由得反問。
「實不相瞞,我手頭上也有一幅損壞的古畫,水準和蝦趣圖大致仿佛,也曾經找人看過,卻沒有一個人能保證修復,所以聽你說起修復蝦趣圖的事兒,我就想起我手頭上的畫了!」柳景勝說。
「難道他們的陰謀和畫有關?」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引起唐寅的嚴重懷疑。
修復古畫,可是一門非常專業的手藝。
唐寅自問不是專業的修復人員,能修復高茂才的蝦趣圖,也只是一時巧合。
如果讓他專門去修復古畫,是不可能的。
而且一些珍貴的古畫,修復的時候不止涉及到畫技,還涉及到其他很多方面,稍不小心就會把畫毀掉。
一旦把一幅畫毀掉了,尤其是珍貴的畫,涉及到的就不僅僅是賠償了,甚至還會搭上名聲,嚴重的時候甚至會有牢獄之災。
「真是太巧了,你也不要急,聽我慢慢講下去,你的問題今天一定會解決的!」聽到柳景勝說有一幅古畫要修復,範文青點頭笑了。
「當時唐寅看過高老爺子的蝦趣圖之後,他居然說點頭說能夠修復,而且還信心十足的樣子,我當時那個氣呀,年輕人怎麼一點也不知道謙虛謹慎?」
「所以你就出面阻止了?」有人插嘴了。
「我當時不認為唐寅足以勝任,當然會出面阻止了,而且當時我的情緒還比較激動。」
「最後怎麼樣了,是你成功阻止唐寅了,還是你的話根本不起作用,人家沒鳥你?」現場再一次有人發問了,也不知道是安排好的,還是有人就喜歡看熱鬧,就像是故意要把事情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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