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死不死?」暗器發射的時候,張天麟發出猙獰的冷笑,如此近距離的突然發射暗器,唐寅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時間,再加上他的透骨釘穿透力十足,他相信唐寅一定會中招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嘭!
一道橫飛而出,噴出一口鮮血。
「你,你怎麼可能沒中招?」張天麟躺在地上再次咳出一大口鮮血,難以置信的看著唐寅。
原來在他發射暗器的同時,唐寅左手正好擋在鋼管的前端,擋住發射出的透骨釘,而唐寅的右手,也放開緊抓不放的刀鋒,一掌拍到姓張的胸口,直接就把他的胸骨給拍碎了,震傷心脈。
現在張天麟體內的內力一團混亂,不要說戰鬥了,站起來都辦不到,正在努力平復混亂的內力。
他也看到唐寅用手擋住透骨釘了,之所以不相信,因為透骨釘的威力十足。
透骨釘,是專破硬功的一種暗器。
除非用十年以上的時間專門練習硬功,練習到非常高的境界,否則根本就擋不住。
練習橫練功是有年齡限制的,必須要等成年骨骼成型之後,否則過早開始會妨礙身體正常發育。
也就是說按照常理來講,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唐寅,練習硬功的時間,絕不超功十年,甚至一半都不到,不可能擋得住透骨釘,偏偏唐寅卻把透骨釘擋住了,以至於張天麟一招錯滿盤輸。
「把實情告訴我,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來到張天麟面前,補一掌,讓他徹底失去反抗能力。
「我來執行任務是有備案的,我出事了,仲裁部的人一定會追查到你。」張天麟掙扎著說。
他還沒活夠,可不打算現在就死!
他在試探唐寅對仲裁部的忌憚程度,如果唐寅怕了,他就會有一線生機,甚至能反轉局面。
「少用這套來威脅我,就算你備案了又怎麼樣,我會留下殺你的證據嗎?」唐寅冷冷一笑。
到這種程度,已經不可能善了了。
把姓張的放回去,只會讓事情更加麻煩難辦,莫不如直接幹掉他,然後來個矢口否認就行了。
仲裁部不是某個人的,是超自然協會名下的組織,做事的時候有一定規章制度,只要拿不到證據,就算懷疑唐寅,也不能對唐寅怎麼樣,只能通過各種途徑繼續查,調查不出來姓張的也就白死了。
「哈哈,終日打雁,沒想到今天反被雁打了!」張天麟笑了,笑的有點淒涼。
「你也不冤了,你做這種事應該不是第一次了吧?」
「我把全部身家都給你,發毒誓絕不會報復你,能放我一馬嗎?」張天麟哀求的看著唐寅。
「留下你終究是禍患,我絕不會放過你,你只有兩條路,一條是把我想知道的東西都告訴我,然後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另一條路是你打死都不說,一直到我把你折磨死為止。」
「好吧!」張天麟徹底絕望了。
從唐寅看他冰冷的眼神,他就知道再怎麼求也沒有用了。
隨後他把唐寅要知道的都說了,原來他真不是第一次了,像這種事兒,他已經記不清做過多少次了,難怪會輕車熟路,受他敲詐的超自然強者,沒有三位數也有兩位數,甚至還有不少死在他手上。
而今天,他更是受到張天魁的請求,為張恆出馬制裁唐寅。
「張天魁是誰?」唐寅表示沒聽過這個名字。
「張恆的爸爸!」
「不對,我曾經調查過他的資料,他爸爸叫張大奎。」
「現在的名字的確叫張大奎,以前叫張天魁,只是年輕的時候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了,不得不背井離鄉逃到龍門,即使如此也不敢用原來的名字,最後改名換姓成張大奎,到現在也沒敢改回去。」
該說的都說了,唐寅也遵守他的諾言,給張天麟一個痛快的死法,就是為白虎吸盡精華而死。
「張大奎,張恆,該怎麼處理他們?」想到都是這對父子惹出的禍,唐寅的氣就不打一出來。
但他沒動,因張天麟剛死,張天麟和張大奎同一個家族的兄弟,這件事仲裁部肯定有人知道。
如果現在唐寅動張大奎,恐怕會更加深重仲裁部對他的懷疑,所以這件事只能暫時壓後再說。
把所有痕跡都清理乾淨之後,唐寅才回到別墅中,蘇晚晚對此一無所知。
「唐寅,你熟不熟悉西方的古玩?」第二天上午的時候,唐寅很意外的接到孫猴打來的電話。
「你一直對古玩不感興趣,怎麼現在想起來問了?」
「你不知道,這兩天有一個傻冒在古玩圈子裡發布懸賞,懸賞歐美的古玩,尤其是兵器類的古玩,他以高出市場價三成的價格收購,而且是無限量的收購,只要不是批量生產的就可以。」
對於有人收購兵器類古玩,還點名是歐美的,唐寅並不感覺到奇怪。
收藏古玩的人,各自有各自的偏好,其中有一些人,就專門收藏某一個類別的古玩,其他類別的就算再珍貴,都不會多看一眼,這樣的人還不在少數,多一個少一個一點都不值得奇怪。
「知道是誰嗎?」
「是一個叫斯菲爾的傻帽!」
「斯菲爾,你確定是這個名字沒錯嗎?」一聽到這個名字,唐寅就想到前些天交鋒的對手。
當然不是打一場,而是繪畫擂台戰上的對手,和他一樣擁有宗師通行證的天才畫家。
「沒錯,據說他還是一個畫家!」
就是他了!
聽到孫猴說斯菲爾是一個畫家,唐寅就斷定了,肯定是和他打會擂台戰的天才畫家斯菲爾,只不過從公開資料來看,斯菲爾並不是一個收藏家,突然間大量收購兵器類古玩,肯定有貓膩。
「我恰好知道有一個人收藏西方古兵器,要不咱們就狠狠賺他一筆?」孫猴慫恿唐寅。
「你缺錢嗎?」
「不缺錢,可我想自己賺錢,而不是總拿家裡的錢!」
「你怎麼突然想起自己賺錢了?」
「什麼叫突然想起賺錢了?」
「說,這不符合你的風格,究竟是什麼原因,如果你不說清楚了,就別想我給你掌眼。」
「別,別啊,你也知道在古玩方面我是七竅已通六竅,就剩一竅不通了,你如果不給我去掌眼,不是看著我吃虧上當嗎?」
「那你就和我說說,究竟為什麼?」
「你要向我保證,絕不能和別人說。」
「好,我保證!」
我,我前些天聽珊珊和她朋友聊天,她朋友對她說我只是一個富二代,我就是想證明給她們看,我雖然是富二代,卻不是一個廢人。」最終孫猴還是猶猶豫豫的說了,一再要求唐寅保密。
明白了!
果然是戀愛中的人,智商水平直線下降!
不過難得他要求上進,唐寅也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就答應陪他一起去看看。
約定時間之後,唐寅把電話放下,就開始思考斯菲爾的古怪舉動了。
憑他敏銳的直覺,感覺到一股濃濃的陰謀氣息,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只是他還沒有想到。
「你讓我調查謝宏龍,我發現一個十分可疑的人。」快到中午的時候,趙峰突然聯繫唐寅。
「怎麼回事兒?」
「前天,謝宏龍突然喬裝改扮出門,被我派出去的人識破了,就一路跟蹤他,發現他一個神秘人見面,只是神秘人非常警覺,稍微靠近就差點被發現,沒弄清楚他們見面究竟談什麼了。」
「調查清楚神秘人的身份了嗎?」
「已經調查清楚了,不過我懷疑他也是一個超自然強者,我和我招攬的私家偵探都沒辦法跟蹤。」
「把資料給我就行了,記住,寧可跟丟了,也不能讓他發現你們。」
「明白!」
很快趙峰就把資料傳過來了,甚至有抓拍的照片,只不過謝宏龍何神秘人從未出現在同一張照片上,顯然兩個人非常謹慎,只會在隱密的室內見面,一旦到外面甚至不會看對方一眼。
「蔣東流,三洋餐飲連鎖集團副總監!」唐寅看著趙峰調查出的神秘人的身份。
有具體身份就好辦了,既然趙峰他們沒能力跟蹤,唐寅決定親自出馬,看看究竟有什麼貓膩?
此時在王志武的別墅里,王志武和張舵主正在喝酒。
「老弟,你說萬一找到秘寶,特使真會給我們請功嗎?」張舵主幹下一杯酒之後,醉眼朦朧的說。
「請功是一定會的,但最多是一個輔助的功勞,只占總功勞的一小部分。」
「哎,你甘心做一個分舵的副舵主嗎?」
「難道你有辦法?」王志武眼中一轉,終於明白張舵主今天找他喝酒,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我有一個非常冒險的計劃,就看你敢不敢了?」
「什麼計劃?」
「咱先說好了,這是一個非常冒險的計劃,稍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而且一旦我說出來了,你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你確定要聽我說出來嗎?」睡眼朦朧的張舵主,突然間驚醒起來了。
原來他的酒醉只是裝的,實際根本就沒喝醉,只是在試探王志武而已。
「富貴險中求,有什麼不敢的?」
「好,我就知道老弟你是個有膽量的人,所以才要和你商量,你說如果尋找秘寶的功勞全都落到咱們哥倆頭上,咱們哥倆就不只是官升三級哪麼簡單了。」張舵主死死地盯著王志武,看著他的表情變化。
「有特使在,功勞怎麼可能全落在咱們兩個頭上?」王志武有點不解。
「特使在,功勞當然會大部分落到他身上,可如果特使不在了?」張舵主的眼神像一隻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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