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謝長河驚疑的聲音,魏主任也走出來了,一看到外間的三個人,他同樣也是吃驚非小。筆神閣 bishenge.com
門雖然不是他鎖的,確實他看著謝長河鎖的,按說不開門的情況下,沒人能進的來。
但這三個人是怎麼回事兒?
尤其是他看到韓記者手裡的東西,就更是高度緊張起來,他認識韓記者手中所拿的錄音筆。
嗡!
魏主任的頭一下就大了,如果不是謝長河在後面扶了他一把,他都有可能被驚得直接摔倒。
「你們進來多長時間了?」
「不長,也就是剛好聽到你們談論怎麼坑害學生,沒想到你人模狗樣的,實際上卻是狼心狗肺,這些年被你們坑到多少學生?」唐寅開口就對兩人冷嘲熱諷,一點都不在意兩人的身份。
都聽到了!
都錄下來了!
聽到唐寅的話,魏主任的腦袋嗡嗡直叫,隨後眼中閃過一絲狠色,突然一個大步衝出來了。
給我!
魏主任伸手,去搶韓記者手裡的錄音筆。
只要把錄音筆中的錄音毀掉,就算他們的談話被唐寅三人聽到了,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反而可以告三個人造謠。
啪!
唐寅可不會跟他客氣,揮手就是一巴掌,很響亮,以臉承受巴掌的魏主任,咕咚一聲倒地。
嗚!
謝長河都替魏主任感到疼,唐寅的戰鬥力有多少他再清楚不過了。
當天在李老師的辦公室,唐寅一巴掌拍過去,就把一把實木的椅子拍碎了,可見這一巴掌有多重,所以剛才他也看到韓記者手裡的錄音筆了,卻沒打算去搶,他知道武力比不過唐寅。
「老魏,你沒事兒吧?」看到魏主任坐在地上遲遲沒起來,謝長河不得已去把他攙扶起來。
蹲下他才看清楚,魏主任的眼鏡也歪了,右側的臉頰高高鼓起,就像突然之間長胖了一圈。
「我,我沒事兒……」魏主任搖搖頭,他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了,只是耳朵一直在嗡嗡直叫。
「說罷,他們有什麼要求?」很快魏主任就冷靜下來了,他也是一個老狐狸了,剛才只是一時頭腦發熱而已。
他很清楚,有唐寅這種健壯的猛男保護著,就算把謝長河也加上,也不可能把錄音筆搶過來。
既然動武不行,就只能文的來了,談判!
「很簡單,你答應我幾個要求,我就保證不把錄音公布!」唐寅笑眯眯的說,現在他占主動。
「談條件可以,先把錄音筆給我!」
「你想得美!」
「不給我錄音筆,你休想讓我答應你任何條件。」
「如果你堅持,我們這位記者同志,把你們兩個的對話傳到網上去。」唐寅卻冷冷的哼一聲。
「老魏,不妨聽聽他說什麼!」謝長河開口了。
「好,你說吧,不過我警告你,別太過分了。」魏主任冷哼一聲,用手擦擦流出嘴角的血跡。
剛才那一巴掌太重了,現在他的臉都有些麻木了,耳朵的嗡嗡聲,一直到現在也沒有消除。
噗!
剛說完,他就感覺嘴裡似乎有一塊石頭,噗的一聲吐出一顆白中帶紅的石頭,分明是一顆
牙。
看到竟然被打掉一顆牙,在感覺其他牙齒也有鬆動,魏主任恨不得把唐寅給撕碎。
「第一個要求,關於蘇晚晚的處分決定,我不管你通過什麼手段,要立刻撤銷!」唐寅提第一個要求。
「可以!」魏主任點頭,這個要求在他意料之中。
有關於蘇晚晚的處分,是他一力促成的,他當然不會不清楚。
只是想到撤銷處分,他不由得有些皺眉。
要處分蘇晚晚的時候,已經有些人有不同意見了,畢竟真相是怎麼回事兒,很多人都心中有數,只是他們和蘇晚晚非親非故,沒必要為此和魏主任硬扛,否則他這條處分決定通不過。
但現在處分決定已經下來了,就差沒公布了,他又反悔要撤銷,就沒那麼容易了。
雖然他是系主任,背後也不是沒有靠山,可學校不是他一言堂,想撤銷肯定要付出一些代價。
然而把柄落在唐寅手裡,就算有困難,他也必須要去辦。
「第二個要求,是有關於謝先生的,被你坑的那些實習生,實在是太無辜了,我的要求就是你補償他們,不要求你多給,但至少他們應得的一定要給他們,我想謝先生你不會太為難吧?」
唐岩提出的第二個要求,有兩個目的。
其一當然是有些正義心作祟,要給被坑騙的實習生們討一個公道。
其二就是為功德金光,這種伸張正義的行為,肯定會得到一些功德,無非是多一些少一些罷了。
既然可以隨手為之,就不需要在乎得到的功德多少了,就算是蚊子腿大小,畢竟也是塊肉。
「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聽到唐寅的要求,謝長河咬牙切齒的說。
他雖然被稱為董事長,可實際他只是一個包工頭起家,也沒有多少文化,就算是辛苦打拼多年,也成立一家企業,可總資產也就是一億多點,其中大部分還是固定資產,流動資金不多。
讓他補償那些實習生的工資,雖然沒有仔細算過,至少四、五十萬是有的。
這筆錢他能拿得出來,也不是很為難,但是讓他把揣到兜里的錢拿出來,就等於在割他的肉。
有人割他的肉,他怎麼可能不心疼?
「我就是管的太寬了,你能怎麼樣?」
「哼,你姓韓,是xx報社的記者?」聽到唐寅的話,謝長河看向旁邊的韓記者。
「你知道我們報社?」
「我不僅知道你們報社,還認識你們的主編,你們的張主編和我還是老朋友。」謝長河冷笑著,把電話拿出來了。
「張主編嗎?我是老謝,謝長河!」電話接通之後,謝長河笑眯眯的說,就好像對方能看到他的笑容。
「原來是老謝,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這不是很長時間不見了,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你?」
「好啊,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有什麼事找我?」
「你們報社是不是有一個韓記者?」
「等等,他是不是和一個叫唐寅的在一起?」
「沒錯,張主編,我覺得這個韓記者需要多加歷練……」
「停,老謝,聽我一句話,該低頭的時候就要低頭,我還有事要處理,咱們這次就聊到這了!」聽到謝長
河的確定回答,電話對面的張主編,說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就把電話掛了。
掛了?
該低頭的時候就低頭?
張主任把電話掛了,謝長河愣了,可他也是一個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數十年的人,就算智商不高,情商卻早磨練出來了,從張主編的話里,他不知道一絲不祥的信息,唐寅的來歷非凡。
畢竟張主編也算是龍門市的名人,能讓他忌憚的人,謝長河自問也惹不起。
想到這之後,他額頭上有些冒汗,他只顧著要算計蘇晚晚了,根本就沒去調查唐寅的背景。
因為唐寅穿的很普通,一身衣服只能說是很合體,根本談不上貴!
在這種情況下,他不認為唐寅是一個有背景的人,所以算計蘇晚晚,根本沒在意唐寅的影響。
看來是他失誤了,沒想到蘇晚晚抱上一條大腿,一條他根本惹不起的大腿。
「唐,唐先生,我很願意補償那些人,但是要一一聯繫上他們,恐怕有點不現實,有些已經離開龍門市了,不如這樣,我補償給您五十萬怎麼樣?」略微思考一下,謝長河就有決定了。
一方面真如他所說的,他已經不止一次坑騙實習生了,要一一的補償工資太麻煩。
另一方面就算補償了,也不會讓唐寅對他有好感。
於是他眼珠一轉,就想起另一個辦法,反正是要出錢的,不如直接把該補償的錢交給唐寅。
人,誰能不喜歡錢?
或許唐寅拿到錢之後,會對他產生一定的好感,至少可以讓唐寅不在記恨他。
「我不需要,我也不管你難度有多大,那是你的事情,我只需要你補償他們,你只要回答我一句話,你能不能做到?」唐寅卻冷笑一聲,他根本不是為了錢,他這麼做是為功德金光。
錢,再多能買來他的實力長進嗎?
錢,再多能讓他突破瓶頸嗎?
不能!
對於謝長河的提議,他一點都不感興趣,冷冷的回了一句,謝長河根本不知道他想要什麼。
「好,我補償給他們!」謝長河也很無奈,咬牙同意了,反正只要他一聲令下,具體操作的也不是他,是他手下的員工們。
「前兩條你們都答應了,對此我表示很滿意,還剩下最後一條,就是關於謝豐金的處理決定!」唐寅繼續。
謝豐金可以說是整件事的導火索,也是惹蘇晚晚不高興的人,唐寅怎麼可能放過他?
謝豐金的處理?
聽到提到他兒子,謝長河立刻高度關注起來。
如果他兒子被學校開除,儘管他可以在公司里給兒子安排一個工作,也能保證日後吃穿不愁,但終究是一個污點,一個笑柄,所以對於唐寅的第三個要求,他的關注度甚至比補償工資還高:「唐先生,我願意補償您一百萬,您看第三條就不要提了,您覺得怎麼樣?」
「你認為我缺錢嗎?」
「錢,誰會嫌多?」聽到唐寅的話,謝長河表示嚴重懷疑,唐寅身上的所有穿戴,根本不值幾個錢,雖然有些有錢人會很節省,可是節省到唐寅這種地步的有錢人,絕對可以說是不多。
他判斷唐寅背後雖然有一些勢力,本身錢卻不多,他才打算用錢讓唐寅放棄追究他兒子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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