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姐姐是誰?這小姑娘的一番話,說得凌易一頭霧水。他不知道,這個女孩子究竟是想要說什麼,剛剛在火車上就是吞吞吐吐的,好像藏著什麼秘密。
反倒是軒拓青對這小姑娘還挺有好感的,趕緊揮了揮手:「你好,需要我們幫什麼忙?你具體說說。」
軒拓青這傢伙本來一向是個給人感覺遠離紅塵的人,不知道今兒個怎麼了,對漂亮的小姑娘毫無抵抗力,曲然白了他一眼,不過也沒有說話,他倒是想看看這小丫頭在搞什麼鬼
小姑娘低下頭也不說話,看起來很不好意思的樣子,不過她是不是真的不好意思,那就無從可知了。
「剛才在車上聽這位大哥說的話,我就猜到,那個給孩子吃的東西的人,一定是阿雅姐姐。她曾經和您有過一面之緣,所以想讓您幫忙看一看,她到底是不是出事了?」
……
話聊到這裡,凌易這才明白,小姑娘口中的阿雅是誰,不過轉念一想,如果真有阿雅這麼個人存在,而且剛剛還對小園子下了手,那我肯定是要找到她的啊。
「之前阿雅姐姐家裡出事,我也沒有幫上忙。」
聽這話,這小姑娘和她口中的阿雅姐姐應該是熟識的,可為什麼剛剛在車上,她卻沒有這麼說,難道是這列車上還藏著什麼更深的秘密?
不過,看這女孩的臉上是很愧疚的樣子,倒是不像是說假話。
還未等凌易答話,軒拓青搖了搖頭,還是憐惜的模樣,直接把話接了過去:「我們即將去因緬雲城,如果可以的話,那麼我倒是願意效犬馬之勞。」
說完,他轉身就走,身後的小姑娘張開嘴巴欲言又止,嘆了口氣,小聲的低語了一句:「哎呀,我想起來了,姐姐的家就是在亞新大陸的那個邊境小城裡,可是難道,她這是回家了嗎?」
她的這次小聲話語讓幾個人都聽到了,他們是什麼人,普通人可能聽不到小女孩的低音,但是這幾位可都是身懷絕技,連小園子蒼白的臉上也略帶一絲疑惑。
「師兄,真的這麼巧嗎?咱們準備去因緬雲城,對方也要正好去因緬雲城。這真正是無巧不成書嗎?」
小園子雖然年齡小,但也從來不相信這世界上有真正的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是預謀已久。
但是,想了半天,也不覺得目前有什麼值得疑慮的。
凌易點了點頭,肯定不可能單純的這麼巧,除非對方原本就盯上他們了,幾個人對視一眼,準備出發前往邊境。
……
從邊境出發來到傳說中擁有「金瓶之吻」的地方,這還是幾個人第一次到因緬雲城來,看樣子並不像想像中的那麼貧瘠。
軒拓青的人脈很廣,他有朋友專門在這邊接應,叫阿黑,倒是挺具有當地特色風俗的一個名字。
軒拓青拍了拍阿黑的肩膀,算是和這位久未見面的老朋友打了個招呼,阿黑笑著向凌易、曲然他們說道:「我們從這邊出發,一直到因緬雲城境內來,我的車已經安排好了。」
凌易瞅了一眼身後的車隊,簡單的點頭致謝,只是朋友的朋友而已,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聽說他們要找葉哥,阿黑也是相當驚訝,要知道葉哥也算得上是當地的礦山一霸,在因緬雲城礦山這種地方,往往能被稱為哥的,都不是什麼普通人。
想到對方讓自己探查的那些事情,他大概也明白,眼前這幾個人這次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了,眼中閃過一抹幸災樂禍,他準備看好戲了。
「你這個朋友靠譜嗎?」在車上曲然偷偷的問了下軒拓青,原本以為軒拓青或許會點了點頭,直接說靠譜。
但是這小子,竟然直接無奈的來了一句:「我咋知道靠譜不,雖然之前一直有聯絡,但實質上的合作,這是第一次。總之,就這樣唄,能夠幫到我們就行了。」
合著你還不知道靠不靠譜,就讓他帶咱們去找?
軒拓青搖頭:「拜託,我又不認識什麼因緬雲城的本土人,這個阿黑算是咱們華夏大陸移民過來的人,而且也在這裡生活多年了,也比較了解這裡的風俗情況。」
軒拓青在路上又當面向阿黑打聽了關於金瓶之吻的下落,據阿黑得來的消息,傳說中的金瓶之吻是在一個叫做葉哥的人手中。還有啊,聽說這個葉哥可是不得了,就連因緬雲城行政院的行政工作人員,也惹不起他,算得上是當地礦山的一個地頭蛇了。
……
「在這因緬雲城裡,可不像在咱們華夏大陸,行政院只是鬆散的組織,並沒有實際的權利。在這邊,最重要的就是資源,只要掌握了資源,就等於擁有了一切。葉哥,就是掌管著一處重要的礦產。」
凌易在旁邊一直沉默不語,小園子一路上也一直沒有哭喊,反而臉上擔憂的神情更甚,他瞅了瞅兩位師兄,感覺自己給師兄添了很大的麻煩。
只顧著看著周邊的景況,凌易冷著一張臉也不說話,直到軒拓青和阿黑之間的對話告一段落,阿黑也全部介紹完這邊的情況,他才忽然開口:「你說那個叫做阿雅的女孩,會不會真的也來因緬雲城了呢?」
對於這事情他一直抱有疑惑,之前出了火車站的時候,也沒有提起,因為怕大家人心浮動,但是現在呢?
凌易忽然猛的冒出了這麼一句,曲然和軒拓青對視一眼,不明白凌易的心中是在想什麼,怎麼又說到這件事了呢?明明剛剛那個列車員姑娘追上來的時候,凌易的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地流露出的是不在意,如今這又是怎麼了?
「那事情不都已經過去了嗎。再說,找到金瓶之吻,小園子所中的毒,也能輕易解掉啊。」
曲然好像沒有聽懂凌易的意思,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倒是旁邊的小園子不好受了,他以為師兄還是在意自己中毒的事情,趕緊安慰師兄;「師兄,沒事的,我已經好多了,你不要在意。」
凌易擺了擺手,他還真沒太過在意這件事,他主要是百思不得其解,這整個過程之中好像藏著隱秘的環節,兩者之間,一定是有一些他不知道的關係。
可是這關聯到底是什麼呢?總是想不出來,困擾著他。
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會平白無故地發生,也沒有什麼人會平白無故地出現。既然發生了或者出現了,那在冥冥之中就一定存在著某種聯繫。這種聯繫無論是有意為之,還是根本就是偶然,但是它就在那裡。
只不過,目前自己的眼前被一些其他的事物給遮擋了,他需要一件件地把這些事物剝離開,這樣才能發現其中的本質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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