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知道?不知道算了,你現在還做著呢,是不是?」妙可有點無奈的問道。
「做著呢。你問那些不合格的女學生幹什麼,你想幹什麼?」胡娜被妙可整得有點兒糊裡糊塗,不知道他問這些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要,你不要的那些廢物,我全要。」
妙可忽然想到,以自己這種所謂的人格魅力都能相信的人們,向他投來膜拜的目光;更何況是那些從胡娜的學校里走出來的女人們呢?那些女子,舉手投足間的氣質,肯定比他這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裝出來的要好很多。
「是廢物,那也是我的廢物。我憑什麼給你?」
「憑,錢。」妙可笑著說道。
胡娜懷疑地看著妙可,不知他在搞什麼么蛾子。
「你把你不用的廢物介紹給我,我讓她們布滿華夏大陸大江南北,哈哈,你覺得是廢物,但給我,就是寶物。」妙可越說越瘋狂。
「有點眼界吧,胡娜!是合作的時候了!簽約一個人,我給你十萬都行!這些人,我讓她們,人人成為女神。」
「十萬?呵呵……」胡娜聽見這個數字,先是笑了一聲。
妙可聽出了她這笑聲裡面的不懈,隨後又補充道:
「我要一百個。」
那胡娜的笑聲戛然而止,像是堵在了喉頭。
「一千萬,你從哪裡找?」
「給我半年的時間,其他你別管。」妙可說完,定定地看著胡娜。
胡娜看著妙可的眼睛,也覺得這事情是有未來的。她回頭看向苗步行的方向,他正不知道和誰打著電話,沒有看向這邊。
「成交。」胡娜看著妙可,相視一笑。
她們忽然發現,兩人之間,完全可以有更大的合作價值。
半年一百個,那一年,三年,五年,十年,……
……
在宴會之後,苗步行卻忽然發現,胡娜與他疏遠了很多。
他並不知道宴會之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來這一趟,他可謂是真的一無所獲。
難道真的是凌易……?
苗步行雖然不能相信,但尋遍了一切都找不到一點其他的線索,也由不得他不信。
直到,他收到了一個快遞。
苗步行可謂是從來沒有接觸過快遞這個東西。網購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問扎克伯格用不用去借校園貸一樣,基本是永遠用不上、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
所以,當他的手機接到了快遞的電話時,他險些和那個一定要問他把東西放到哪裡的快遞員給直接吵吵起來。
直到,他聽見了快遞員口中的那個地址。
青光巷,六十一號。
苗步行正處在自己的別墅裡面,聽見電話里那個人說出的這七個字,不由得周身一顫,下意識地看向了四周。
青光巷,六十一號。
任憑快遞員在電話里如何的叫喊,苗步行都沒有心思再回答他一句。青光巷的房子,沒有人能知道。
除了他以外,誰都不知道。離他上次回到那個地方住,已經是很長時間了。這房子不在他的名下,按理說,沒有人能知道這個地方。
這裡,是屬於他的避難所。再回過神來,電話里已經傳來了忙音。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向他襲來。他坐在關了燈的屋子中,前後左右,都是黑暗。
他已經有兩年沒有去過那裡了。也就是說,至少是兩年之前,他就已經被監視了。在他根本不知道的時候,在他行走在街頭巷尾的時刻,都有一雙眼睛看著他的每個動作。
苗步行將電話撥了回去,讓那個送快遞的人將東西送到他現在的別墅來。那快遞員開始是非常不樂意的,直到苗步行說給他一千元的小費,他才將信將疑地應承了下來。
苗步行坐在別墅之中,是怎樣都不舒服,坐立不安。若是那個地方都被人知道了,那自己現在這個日常的處所,肯定早已經被人摸得透透的了。苗步行是深知現在攝像頭的大小,幾乎讓人無法察覺。
他左右四顧,生怕在某處有一雙眼睛,正在看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很久之前,他就知道——這是一局很大的棋,他要面對的也都不是尋常人物,那底蘊上千年,甚至數千年之久的古武暗門,行事之可怕,饒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他,也是捉摸不到。
可世間之事,防不勝防,在家的時間總比不在家的時間短很多,若是有人要在這期間做手腳,確實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但是,那人發來快遞的目的又是什麼?潛伏了兩年之久,為什麼突然要在這時候給苗步行發去快遞——這個行為,是在警告他,還是其他什麼目的?
並且……快遞之中到底是什麼?
這一夜,苗步行徹夜未眠。
若不是那個快遞員說死了也不去倉庫再幫他拿貨,不然他隨隨便便甩出去幾萬元,那快遞員怎樣都得直接把快遞送到這裡來。
當然,快遞員肯定把苗步行直接列入了「危險」份子的行列。哪有改個同城地址,就給一千元小費的,說不得,肯定是「危險」的騙子。
……
第二天的清晨,苗步行就先給那快遞員打去了電話,自己開著那輛勞斯萊斯親自去接了快遞。這快遞的包裹實在簡陋,除了外面的快遞公司盒子之外,裡面就只有幾片草蓆包裹著一個不知是何物,但卻有一定重量的東西。
這東西也就只有一個收音機的大小,苗步行拿到手裡,不敢晃,也不敢顛。若是妙可在此地,他必然會笑話苗步行無知似的小心翼翼,因為如果那快遞裡面有一搖就壞的炸彈,快遞公司早替他大力試探了至少十幾次了。
苗步行層層開裝之後,最後打開的,卻是一個十分精緻的深棕色的盒子。這盒子乍看來是十分眼熟,等他打開一看,才忽然意識到,這是他已經過世了的母親,留下的嫁妝。
盒子中還有他與苗步行父親結婚時的婚書,上面流露出的,是過往年代人們感情的內斂與含蓄。
稍有不同的是——這盒子的外面,已經完完全全地變了形狀。這也是苗步行第一眼沒有認出來的原因——
這盒子的外表,不知被誰給雕上了花。那上面是明代雕刻大師,唐不饒的梅花踏雪圖。唐不饒的公開身份是個雕刻匠人,因為給華夏大陸大明王朝嘉靖皇帝雕刻木器而出了名。
對於唐不饒,民間傳說不斷。他是宮中禁地的常客,一說是雕刻匠人之外,還有一說是嘉靖皇帝的貼身護衛,也就是後來傳說中蜀山唐門的傳世人。
這梅花踏雪圖是唐不饒的傳世之作,原作在西方大陸八國侵略軍侵略華夏大陸時期,不知被誰掠奪了去,從此華夏大陸再無原件,而世界其他八大陸上也沒有任何的消息,人們也只能憑著復刻的贗品,去猜想它曾經的樣子。
這個盒子的原物,倒不是非常難找到。苗步行放在了一個車庫的角落裡,那倉庫塵封已久,苗步行也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去看過了。
但是……誰有這等閒心,將他母親的嫁妝上刻了這梅花踏雪圖,又重新發給了他呢?而發給他這個快遞,又有什麼意義……
難道,這個存世幾百百年的暗武世家——唐門,也要對自己下手了?
苗步行渾身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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