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道路的寬度,與平常道路上的雙車道是一樣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也就是說,在這樣一條路上,其實是可以同時過三輛車的。
而凌易與帥白並駕齊驅後,那輛飛度也只能占據中間的位置,但就算如此,兩邊的空間也足以讓兩輛車同時過去了。若是前車想要阻止,就必須選一個方向打輪,而另一方的車手就可以順勢急加速,超過飛度。
要知道,大g和邁凱倫的急加速能力是比飛度強上太多太多的,而在如此的高速之下,她根本也沒辦法快速變道,來達到同時阻止兩個人的目的。
如果「美度殺」敢這樣做,那無疑是「自殺又殺人」。
而那帥白,確實是好勝的死腦筋一個,似乎是在和凌易並駕齊驅後,才明白這一點,他們二人也同時向兩邊稍微打了些輪,準備在兩車之間拉開一輛飛度的距離,讓飛度不能同時顧忌。
飛度里的「美度殺」見狀,也並沒有慌張,看起來也是十分有經驗。她開始有規律的蛇行,時而左時而右,妄圖拖延到下一個彎道。
那時候,就算凌易和帥白強行趕超,也不趕趟兒了,只能望著「美度殺」的尾燈,嘆氣了。
可是凌易之所以信心滿滿,也與他的車有關。看著蛇行的飛度,凌易卻穩穩地踩下油門,不管不顧地進行了最大馬力的加速。那美度殺見狀,也是向右一打輪,可是當她靠近道路右邊的時候,凌易的車頭已經到了飛度的右後門的位置。
凌易的吉普是在直行,飛度的前輪卻是向右偏移,在這種車位的形勢下,如果飛度繼續靠近這輛大g,兩車相碰,也只有被撞歪的份兒,而且,還影響不了大g繼續向前進。
所以,凌易穩穩地加速,而飛度只能再次把方向打正,若是拼直線加速,車輛的性能差別明顯在此,她更不是對手。
之後,「美度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凌易的大g緩緩超過了她,然後跑到她的前面去了。
讓凌易超到前面,如果他沒有失誤,那她獲勝的幾率,就小到可以近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不過,她也同樣不急,也只是繼續壓制著那輛邁凱倫,放凌易走開了。
比賽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彎道,似乎結果已定——觀眾們也都各自坐回了座位上,看來,已經沒什麼懸念,凌易第一個到達終點,後邊的飛度和邁凱倫,不管再怎麼折騰,都沒什麼意義了。
但意見卻就在這時發生了,只聽見一聲巨響。凌易幾乎已經要到了終點,他從後視鏡一看,跑道上竟然只剩下了一輛邁凱倫,而那輛飛度已經墜出了場外,在草地上翻滾了幾圈後,才慢慢地停了下來。
可帥白開著那輛邁凱倫卻不管不顧,依然瘋狂地加著速,氣浪沖天,讓在場的人們都不由得捂緊了雙耳。凌易此時的注意力全在飛度的安危上,對邁凱倫的超車跟本也未加理會。
那帥白從邁凱倫上走了下來,他面色煞白雙目通紅,這對比強烈的一幕,仿佛是在白紙上滴了兩滴血水,可他臉上布滿了瘋狂的微笑,舉起雙手,以勝利者的姿態跑了幾步後,就踉蹌著倒在了地上。
可讓他意外的是,他並沒有收到他以為的歡呼和款待,也沒有人把他抬起來高高地扔向天空,反倒是一片聲討和咒罵。
周圍的觀眾又沒瞎,是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的,那邁凱倫的所作所為也配得上觀眾們的唾棄。在進入最後一個彎道前,飛度還是以同樣的方式卡住了內彎的位置,可這次邁凱倫並沒有選擇外線,而是早有預謀地占到了內線的位置,直直地撞在了飛度的側臉上,那輛飛度直接失去重心,打滾著出了賽道,最終停立在了沙土地上,便毫無動靜了。
在場的人,都是玩車很久的人,誰也不是傻子,帥白的作為也都看得清清楚楚,雖說大家對美度殺的比賽風格也都沒什麼好感,但畢竟是在規則里做事,沒有偷奸耍滑,可故意傷人的性質可就完全不同了,這些人怎麼可能再給他好臉色看。
那凌易怒目看著病態的帥白,卻也知道救人要緊,他飛快地把車倒到飛度的旁邊,跑下了車卻拉不開飛度的車門。
從窗戶里看去,飛度的安全氣囊已經全數打開了,幸虧車裡的女子系了安全帶,在接連的滾翻中才沒有被甩出車去。不過就算這樣看,她的傷勢還是比較嚴重的,她臉上鮮紅的血液已經淌出了溜,在下巴上聚成了血滴。
人命要緊,凌易也無心再去追究她的真實身份了。他是深知在這種情況下,是不可以自己強行拆開已經扭曲變形了的金屬,再去把人給救出來的。所以他打給了消防急救與120急救電話,協調之後,就只能默默地在這裡,等待著救援的到來。
所幸,可能是因為這裡經常出大大小小的撞車事故,所以好像救援隊對科薩路是十分熟悉的,不到十五分鐘就已經到達了現場。
不過,雖然這樣看來時間不長,但對於苦苦等待的凌易來說,卻是十分的煎熬,一般擠壓變形的硬物中應該也會堵住血管,不會有太大的失血,但現在裡邊的人狀況不明,從目前看,凌易是看不出來這個很像「欒端端」的女子,失血量有多少的,這就讓他特別的擔心。
消防隊員評估了車的變形程度,然後決定切割車頂,將車內的人給救出來,一旁已經準備好了醫護人員,隨時準備把「美度殺」帶上救護車緊急搶救。
剛才的那些觀眾,現在也都圍在一旁,他們雖然對事故司空見慣,並且也有很多事故甚至都是因為美度殺而發生的,但畢竟人命關天,現在沒有人會希望自己一起玩的人出事。
大家都緊張地看著救援操作,比賽也自然全部停止了。
凌易看著車裡美度殺低垂的側臉,愈發覺得她與欒端端簡直如出一轍。如果不是欒端端本人,凌易反道會覺得奇怪。
可若她是欒端端,反而也說不過去,在剛才比賽的環道上,她應該是看得清楚凌易的臉的,她不可能想讓凌易知道她的行蹤,這與她之前躲避凌易的做法是完全矛盾的。
難不成,這是欒端端的孿生姐妹,或者是欒端端失憶了;再或者,是軒拓青已經潛回了漢江城,對欒端端動了「手腳」。
這三個猜測,不管哪一個,凌易都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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