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讓木沛接電話了,有什麼事你就對我說吧。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對不起,凌易。我和木沛會盡力去找她的。如果我找不到,我,我也……」
說到這裡,素縷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沒事,素縷。我也有錯。我也沒有想到,以金遠的性格,會自己出走。剛才的事,是我失態了,別放在心上。」
聽到素縷這樣說,凌易的心,頓時軟了下來。
「好的,她的身份證還在我的包里,身上也是身無分文,應該是走不了多遠的,我和木沛繼續去找了。」
「嗯……等下,你說寒水門的事,已經完了,是什麼意思?」
「寒水門的事,前兩日已經見了報,我以為你知道這件事呢。」素縷說道。
凌易這一周里,都封閉起來了,根本沒時間去看報紙,更別提是知道遠在華夏大陸之外一些事了。
「寒水門在西方大陸這裡,是一個正規的公司,名叫『山河地質勘探社』,名義上是做地質勘探方面的工作,但實際上,無論是地產開發商還是行政擴建項目,這個山河地質勘探社都拒不接單,常年的流水,也都只關聯著一個神秘的西方大陸國際大鱷,這都是業內的消息。但前兩日,這個山河地質勘探社,出了命案。」
「命案?」凌易有點吃驚的問道。
一方面,是吃驚,這命案,對「寒水門」這樣的西方大陸古武門派,真的實在不算個事兒;但另一方面,對「寒水門」明面兒上的「公司」,竟然出現這樣的事情,還暴出來了。
說實話,這比第一方面,還要讓人吃驚。
「是命案,也是奇案。死了幾個人,我們也不知道具體的數字。但這個所謂的山河地質勘探社裡面,已經沒有一個正常人了。」
素縷說著,語氣也變得怪異起來。
「值班警員的日誌上寫著,那天接到的報警,電話里都能聽見人聲嘶吼、哭喊,仿佛人間地獄。那裡大門緊鎖,地上倒滿了汽油,沒有一個人敢靠近。死了的人,竟然都是自相殘殺……」
「自相殘殺……」凌易的腦袋「嗡」的一下,這有點超乎於他的想像了。
難不成,這寒水門,這麼大個門派,竟然出現了難以意料的事件。
「是的,根本沒有外人進去的痕跡,也沒有發現其他人的DNA。附近的居民們都在私底下議論著,說是有魔神類的靈異事件……還好,最後那汽油燃起的火,沒有殃及旁邊的建築,阻止了進一步的傷亡。」
「傷亡報告和剩下的活人里,沒有軒拓青吧?」
「沒有,我看了,都是些陌生的名字,不過,裡面倒是有不少熟悉的面孔,那天去青門挑事的高個女子也在其中,但她還是比較幸運的,留下了一條命在,不過,也是瘋瘋癲癲起來了……」
「嗯……好。靈異事件是不會有的,但這裡面也肯定有著蹊蹺,不知道是發生了怎麼樣的利益糾葛,但肯定與它的所作所為脫不開干係。有沒有聽過任何關於龍蛇鼎的事情?」
「是啊,也算是一個報應了吧。這寒水門,就是屠殺華夏大陸各古武家族門派的屠刀啊。只是不知道,寒水門背後,還有沒有勢力了。龍蛇鼎的話,沒聽過關於鼎的任何事。這兩日事發地點都有西方大陸警察把守,保護現場。等有機會了,我再讓木沛去尋找一番。」
凌易點了點頭,也不管素縷能不能看見,就代表他同意素縷的話了,然後繼續說道,「那個高個女子是關鍵,她知道關於軒拓青的大部分事情,但是她應該還被警察控制著,錄口供和勘察線索之中,所以,你還是以先找到金遠為重。」
「嗯,這是當然。那我去了。」素縷現在真是不知道,如果找不到金遠的話,自己和木沛應該怎樣踏上回華夏大陸漢江城安全屋的路。
「去吧。」凌易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不過,既然寒水門被滅,那肯定是軒拓青動的手,這裡邊,可能還有自己大哥凌炎的份兒?!
可是,這事後,軒拓青到底去了哪裡?龍蛇鼎的下落又是不明,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凌易並不知道,此時此刻,在某個窗口中,兩雙眼睛正看著他緩緩前行的步子,一雙眼神相當複雜,猶豫和決絕兩種矛盾的感情同時出現其中。
而另一雙眼睛,則雙目直視、空洞無神,像個初生的孩童,又像是耄耋老者,陷入空洞的思考與追憶。
……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凌易就自己醒了過來。看見時間,不由得也感覺到自己老了的這一個事實。人如果稍微上了年紀,第一個首先發生的事,就是睡覺的時間縮短了很多,不像年輕的時候睡多少都睡不夠,而是想睡都睡不著了。
離董事會會議的開始,還有近三個小時的時間,但凌易實在睡不下去,只好在樓里來回溜達上幾圈,去餐廳的冰櫃裡拿點吃喝,然後為稍後的董事會準備一些材料。
這場董事會,凌易是希望於質也能到場的。但奇怪的是,昨天晚上打他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讓凌易都害怕,他是不是也被綁架了扔到那個地方了。
但轉念一想,凌易覺得應該也沒人能去綁架他,畢竟他也算是孤家寡人、身無分文,連個家人都沒有,綁架了他也沒處要錢去啊。
要是被綁了,早就應該給放了出來,綁著還得管吃管和,那是真的吃不回本的事,早該給放回來了。
但他一直也不接電話,凌易也沒辦法,只能一個人去籌備資料、溝通股東事件等等了。
這裡,不由得凌易又想到了柯辰和欒端端,如果這兩個人在,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他操心。
……
「來了啊。柯辰還沒來?玩瘋了吧,不像他性格啊!」凌易正坐在餐廳里,就聽見背後的玻璃門發出「撕拉」一聲尖叫,隨後響起了曲然那雄性特徵濃厚的充滿了荷爾蒙的嗓音。
「你輕點,玻璃門可抗不了你那大粗胳膊這樣硬推。」凌易埋怨道。
「我知道!這不沒壞嘛!壞了我賠,行了吧,我給你用鋼鐵做,再鑲上金邊,我看誰能給推壞了!」曲然的風格,就是沒有錢不能解決的問題,別管什麼大大小小的事,只要有錢,百無禁忌。
「行了,別老像個暴發戶似的,你要是這樣,可別讓人知道你是我朋友。我沒有這麼俗這麼土的朋友。」凌易故作嫌棄地說著。
「不是,別的不說,你先告訴我,柯辰是要幹什麼,要玩死啊?這都多少天了,連十分鐘也沒來過,人也聯繫不上。公司不要了啊?他什麼意思,就撒手不管了啊?」
「讓他歇歇也行,過兩天應該就回來了。」凌易自我安慰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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