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羅玉素天資聰穎、機靈善變,即便身陷囹圄亦有脫困妙計,如今看他言辭堅決,我們也不好再繼續勸說,況且目前我們的確急需知道這水下工事的事情,有羅玉素探聽消息也會比我們更加全面深入,想至此處我們幾人紛紛答應,隨後便朝著各自房間走去。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房間無鎖,推門便可進入其中,進屋後我四下打量一番,這房間四周皆是冰涼石壁,規模大概在十幾個平方左右,內部有兩張木床,上面鋪著發黃的被褥,床邊還有放置衣衫的木櫃,由於平日裡這些勞工都是統一吃飯,所以屋中不曾有桌椅,若想坐下休息只能坐在床邊。
或許是因為先前這屋中居住的都是男子緣故,所以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汗臭味,此時石壁一側還有一個木盆,裡面裝著一些黃色液體,表面漂浮氣泡,一陣騷臭味從中傳來,沈靈均見罷連忙捂住口鼻不斷撤退至床邊,待味道消散一些後他抬手朝著木盆指去:「師侄,你們這些男人也太不講衛生了吧,竟然將這尿盆放在屋中,真是難聞死了,趕緊扔出去,盆子也不要拿回來了!」
莫說沈靈均厭惡,在屋中看到別人的尿盆我心中也是有些膈應,更何況這裡面還裝了半盆尿液,沈靈均是個女人,輩分又比我高,這種事怎麼也輪不到她去做,無奈之下我只得一手捂住口鼻一口端著尿盆朝著門外走去,尋摸片刻我才發現廁所位於住所數十米開外的一間石室中,石室里此時嘈雜不堪,正有不少人排隊上廁所,怪不得先前住在屋中的勞工寧願尿在木盆也不來此上廁所,若真一直等待恐怕什麼都晚了。
倒完尿後我將木盆放在廁所一側,洗乾淨手便回到了房間中,此時沈靈均已經將床鋪上的被褥全部扔到了地上,一個人坐在光禿禿的木床上,臉色有些難看。
「我說姑奶奶,你這又是幹什麼,怎麼把床褥都扔了,你這樣晚上怎麼睡?」我看著沈靈均問道。
「睡?你讓我怎麼睡,要是環境髒點差點也無所謂,我裝作看不見就好了,可問題是這被褥都發霉發臭了,上面還有一些黃色的東西,我躺下就覺得噁心,我還是直接睡木板吧,你要是不嫌棄將這被褥墊在你床上也行,反正我看著礙眼。」沈靈均厭惡的看著地上散落的床褥說道。
其實說起來這也不能怪沈靈均挑剔,莫說她從小嬌生慣養,只要是個愛乾淨的女人都不會睡在這種床褥上,無奈之下我只得打開木櫃從中找了幾件稍微乾淨的衣服鋪在床上,說道:「師叔,床褥不鋪沒事,可只睡木板太涼,我給你挑的都是一些乾淨衣服,你鋪在身子下面也暖和一些。」
沈靈均聽後低頭看了一眼找出的衣衫,隨即點頭道:「這還差不多,今日幹了一下午活,我實在是累的不行了,我先睡覺,你也早些休息,明日恐怕還要繼續幹活,真是遭罪。」
沈靈均躺下沒過片刻便已經沉穩睡著,看樣子當真是有些累了,此時外面已經傳來陣陣喊叫之聲,估計是這些勞工已經開始了娛樂活動,我擔心吵鬧聲會影響沈靈均,於是起身行至門前準備關門,就在這時我餘光不經意間朝著石室中瞟了一眼,突然看到入口處竟然走出一名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男子,這男子打扮很是怪異,身上穿著一件紫色道袍,胸前還有一個陰陽太極圖案,長得有些尖嘴猴腮,但雙眼卻是極其明亮,他頭戴一定束髮紫金冠,腰間繫著蟒帶,一看就不是尋常之人。
原本大廳中熱鬧非凡,叫喊聲不絕於耳,可自從這紫袍男子現身之後整間石室內鴉雀無聲,一時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停下了手中動作,即便是掉落一根針恐怕都能聽得到聲響。
紫袍男子見眾人閉口不言,踱步前行間笑道:「愣著幹什麼,你們繼續玩,我無非就是來湊湊熱鬧,這手癢得很。」
紫袍男子雖說面帶笑意,可其他的勞工卻是面色陰沉,有數人已經離開桌前朝著自己住所走去,而剩下的人也想要離開,似乎他們非常恐懼這名身穿紫袍的男子。
「都給我站住,再往前走一步你們這條小命就保不住了,聽到沒有,給我回來!」原本一臉笑意的紫袍男子突然叱喝一聲,先前離開石桌的勞工無奈之下只得再次折返回來,只不過回來時一個個面露驚恐之色,渾身不住顫慄。
「你們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們,不過就是跟你們賭幾把而已,這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咱們賭的小,就是適當娛樂一番。」紫袍男子說完之後隨即坐到一張石桌前,此時這張石桌正圍坐五六名勞工,見紫袍男子坐下之後皆是嚇得亡魂大冒,即便我站在十幾米開外依舊可以看到他們額頭滲出的汗水。
從這些勞工的反應來看這紫袍男子絕不簡單,目前我們身處水下工事,最主要的就是探聽這裡的一切消息,想到此處我從房間中走出,將木門關好後朝著石桌方向走去,就在我距離石桌還有數米遠的時候突然身後有人拉拽了一下我的胳膊,我頓時心中一驚,回頭看去,沒想到站在我身後的人竟然是陳平和張哥二人,見到二人之後我長舒一口氣,還未開口詢問,陳平便直接說道:「兄弟,別靠這石桌太近。」
「為什麼,這麼遠怎麼看得清楚?」我有些詫異的看著陳平問道。
「看的清不清楚不重要,重要的是離得石桌太近容易濺你一身血。」不等陳平回應張哥搶先說道。
二人的一番話聽的我雲山霧罩,我將二人帶到一處無人之地,仔細詢問過後才明白這其中緣由,原來這名紫袍男子也是主上四大將之一,齊延平排行老二,此人名叫衛玄道,排行老三,齊延平喜好殺戮,這衛玄道喜好無賭不歡,他賭癮很大,三天兩頭便會來此與勞工一同賭博,不過這衛玄道的賭技十分高超,從來都沒有輸過,故此勞工都不願意跟他一起賭,因為根本就沒有贏得可能性。
「陳兄弟,咱們這些勞工兄弟身上又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拿什麼來當賭資啊,總不可能連點本錢都沒有吧?」我看著陳平疑惑問道,畢竟賭博之中最看重的就是賭注,若是沒有賭注那玩起來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兄弟,你有所不知,這衛玄道不喜歡金錢美女,就喜歡賭,他什麼都可以賭,包括性命,咱們這些勞工兄弟雖說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可咱們卻有手有腳,有時候這為衛玄道賭的就是這些東西,輸了砍根手指,要不然就是剁條腿,雖說雙方賭注相同,可這衛玄道從未輸過,這也是勞工兄弟懼怕他的原因所在。」陳平說話之時言語顫巍,明顯心中極度恐懼。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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