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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染心裡一橫,顧不得還在直播,一手提著裙擺,一手就把顧硯扛了起來。
然後像炮彈一樣狂奔而去。
【??各位,我看到了什麼??】
【我單知道她力氣大,沒想到她直接扛著人就跑啊!!】
【我截圖了哈哈哈我要好好練,以後也這麼扛男人!】
江染察覺還有人跟在自己身後。
居然有人能跟上自己升級過的S級體質速度?
居然是程少爺?
程望喘著粗氣,叫囂:「你不知道吧!我是校短跑冠軍!」
他身後緊追不捨的是一隻肥碩的、穿著古怪袍子的惡鬼。移動速度一般,身上卻滿是鮮血、油脂和膿液,噁心至極。
三人跑過悠長的迴廊,迅速躲進最近的空房間。
房間裡有兩排落地立櫃。
江染帶著顧硯就進了其中一個,程望上氣不接下氣跟進來,迅速進了另一個。
透過櫃門的縫隙能勉強看見屋內的情況。
江染卻沒有去看。
要不是剛剛進屋後在月光下的一眼,她甚至沒有發現顧硯已經忍到咬破了嘴唇。
她思索了半晌,忽然茅塞頓開:「是這裡?」她伸手小心探向顧硯的腹部,果然手下一陣緊縮。
顧硯幾乎是瞬間帶著她的手壓向胃部。
「這樣沒有用。」她小聲勸阻,「抱歉,我剛剛沒注意。」
如果不是剛剛扛他時候頂到他的胃部,顧硯未必會疼成現在這樣。
「沒事。」顧硯的聲音居然在發顫。
狹小的空間內,二人靠得很近。
他身上散發著不正常的熱意。
江染能感受到顧硯身上不住地發顫,呼吸也逐漸困難起來。
不像是胃疼引起的,倒像是……
她直接開口問道:「是因為柜子?」
像是雷雨夜他發作的前兆。
顧硯低低「嗯」了一聲。
江染不敢再躲,趕緊推開櫃門。
迎面就和剛進來的惡鬼來了個臉貼臉。
惡鬼滿臉橫肉,眼珠子血絲遍布,身上怪異的教袍滿是血口,流淌出令人作嘔的黏液。
【我的媽耶!貼臉暴擊!噁心心!】
【他倆怎麼出來了?剛剛的對話是啥意思啊】
【不知道啊,這一對交流一直靠意會】
江染飛起一腳將惡鬼踹離身後的立櫃,正面迎上。
教袍鬼手裡提著一根銅製法杖,揮臂就朝暴露在外的江染頭上錘來。
江染閃身一避。
法杖敲在櫃門上,砸出個凹陷。
江染迅速伸手鉗住了惡鬼拿著法杖的手腕,他右手頓時被死死制住動彈不得。
她手下用力,竟是直接掰斷了教袍鬼的右腕,將法杖奪到手中。
【我剛想說這鬼速度不快力氣倒挺大……】
【結果在桑然手裡不過如此,要論怪力還得是她啊!】
法杖底部是尖銳的利刺,江染「嗤」得一聲將尖頭捅入惡鬼的腦門裡。
惡鬼心知無法躲開,不閃不避露出獰笑:「你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
江染「噗」得一聲抽出法杖,直直刺向惡鬼的心口。
「饒命饒命!」惡鬼怕得慘叫。
法杖尖端懸停在抵住他心口的位置。
【什麼慫鬼!橫不過三秒哈哈哈哈】
【大哥你都死透了啊還說啥饒命啊】
「回答我的問題,然後滾遠點,明白?」江染推了一下法杖,冷聲威脅。
「明白明白!」教袍鬼見風使舵。
「伯爵的兩任夫人和孩子是什麼情況?」江染先問了最好奇的問題。
「這個我清楚一點!」教袍鬼能屈能伸,「大夫人死後成了惡鬼,見不得二夫人和伯爵恩愛,就殘害了二夫人的三個孩子!二夫人和伯爵深受其擾,找了我來超度惡鬼。」
「那你呢?你怎麼死的?為什麼也在城堡里?」江染追問。
「我怎麼死的……流了好多血……怎麼死的呢……」教袍鬼陷入回憶。
「大夫人、三個孩子又是怎麼死的?」江染意識到事情應該不像這隻鬼說得這麼簡單,繼續追問。
「大夫人是摔死的,三個孩子是淹死、燒死、憋死的。」教袍鬼答得飛快。
「行了走吧,別再讓我看見你。」江染踹了他一腳,法杖在手裡挽了個花,沒有還給他的意思。
教袍鬼恨恨看了眼搶了法杖的江染,一溜煙飄走了。
鬼前腳剛走,程望推開櫃門就出來了。
「桑然,你真是深藏不露啊!剛才他們還說你不會跳舞,沒想到都是假的,我差點就信了!」程望不知道為何亢奮起來,不自覺地語調都高了一度。
江染一頓,隨口圓謊:「對,跳舞我最近剛學的。」
她迅速回身去查看顧硯的情況。
顧硯緩了一會兒,已經自己站了起來,除了面色蒼白之外看不出具體如何。
「怎麼樣?」江染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實則是攙扶的姿勢。
「他和嬰靈的說法不一致。」顧硯聲音低啞,目光長久落在江染挽著自己的手上。
他強撐精神,思路卻異常清晰:「一般來說,理清劇情故事後,就能得到逃離古堡的方法。所以我們接下來要查的是誰害死了三個孩子,伯爵和兩個夫人的婚姻情況,以及大夫人和教徒的死因。」
「對。」江染認可,「現在要麼走地圖,要麼試試問Npc。」
「目前出現過的活人Npc是伯爵、管家和傭人,厲鬼是大夫人、嬰靈和教徒。」顧硯一一列舉。
江染忍不住開始動歪腦筋:「上一局遊戲幹掉boSS也能通關,說不定這局的boSS就是大夫人。」
程望震驚:「你要直接去打boSS?」
「那不然你去?」江染反問,但很快自我否認:「還是先找Npc。」
三人問了一小圈,男傭女傭給出的信息都很相似——
平日裡伯爵總是一個人呆在塔樓或禮拜堂,不允許所有人打擾。
禮拜堂在一樓大廳的東邊,塔樓則在靠近東南角的位置。去塔樓的路上就會經過禮拜堂。
─────
小教堂里亮著燈火與燭光,玻璃花窗五彩斑斕,空氣中瀰漫著香燭的氣息,一片沉靜祥和。
三人分散開來,搜查了禮拜堂的角角落落,然而一無所獲。
「鐺——」
鐘樓的銅鐘敲響整點的鐘聲,餘音迴蕩。禮拜堂內不知何處飄來唱詩班歌唱聖樂的童稚歌聲,然而講壇上空無一人。
甚至整個禮拜堂中都沒有除了江染三人之外的人存在。
「媽呀!」程望忽然一聲驚呼,跳出去兩米遠。
他指著講壇的角落,那裡出現了三團黑影。
黑霧散去,是三個嬰靈,濕漉的、焦黑的、灰頭土臉的,無一不被挖去雙眼和心臟。
三個嬰靈瞪著血眼眶直勾勾望著江染。
江染走上前去查看,溺水而死的3號房嬰靈伸出肉手拍打著三人中間的那塊牆磚。
磚塊看上去與周圍其餘磚塊別無二致。
「這塊磚有問題?」江染試了一下,發現磚塊可以橫向移出,其下掩藏著機關。
是一個嵌在牆面之中的鎖孔。
江染福至心靈:「鑰匙就在塔樓對不對?」
濕淋淋的嬰靈點著腦袋。
江染友好地握了下它的肉手:「多謝。」
正要轉身找去找顧硯和程望。
就見不遠處的顧硯慘白著一張臉,身子一晃就要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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