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喬念平時甚少會主動給他打電話,無論他在外怎麼荒唐, 她作為名正言順的賀太太卻總能當作沒看見, 從不放在心上。
或許是從不在意吧?因為不在乎,所以無論他做什麼, 她總能當作看笑話, 因為不在乎, 她對他的所有付出無動於衷。
他想把他認為最好的東西都給她,可惜很多時候他都忘記了, 或許這對於她來說, 並不需要。
晚上下班後, 賀沉深卻還是提前幾分鐘回家,他開著車在車流里穿行, 到了別墅外的車道時,他停了車,道路兩邊栽種著高大的喬木植物,當他下了車, 便見喬念正站在不遠處。
賀沉深已經被她詭異的行為搞得心口緊繃,他在心底快速計算了番最近喬念是否遇到了什麼麻煩要有求於他,不然他不能想像,她會做出這麼殷勤的事情出來。
開了門,喬念領著她去餐桌,笑容明媚,對他說道:「看,這可是我為你準備了一下午的晚餐。」
她臉上帶著邀功一般的笑意,賀沉深勾唇笑了一下,倒不同於平日的冷嘲熱諷,看上去整個人都帶著幾分舒適。
喬念確實費了不少心思,色香味俱全,她平日裡甚少下廚房,現在這樣倒另賀沉深更加狐疑了。
她推他去廚房洗手,喬念向來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現在她有求於人,自然得擺低姿態,將他伺侯高興了,這樣他一高興了,或許就賞她一些。
她跟在賀沉深身後,心底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賀沉深洗了手,一轉身,喬念沒反應過來,便撞在男人寬闊有力的胸膛上,她揉了揉腦袋,抬頭看他。
&飯了,我專門給你準備的呢。」
賀沉深蹙眉,仔細回憶了遍,「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喬念連忙搖頭,「不是,什麼日子都不是。」
他凝眉認真看著她,喬念跟著打哈哈,伸手去拉他,「我們吃飯吧,你忙了一天累壞了吧。」
他卻反手拉住了喬念的手腕,喬念驚愕的看著他,便聽他揚唇,眼底帶著分笑意,「比起吃飯,我更想做別的。」
&什麼?」
喬念還來不及反應,賀沉深已經一隻手按住她的腦袋,帶著微涼的薄唇吻了下去,他用了力,頂開她的貝齒,如狂風暴雨般肆虐掃蕩,喬念臉色通紅,兩隻手缺氧無力的揪著他的衣襟。
等她覺得自己似乎不能呼吸的時候,他終於適時的放開她,喬念還處於懵懂的狀態,她全身無力,一時忘記自己該說什麼,下一秒,賀沉深一把攔腰將她抱了起來,喬念受驚不小,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子。
她臉色緋紅,氣息不穩,微微掙扎著,「你幹嘛?放我下來。」
賀沉深卻抱著她上樓,喬念緊緊的摟住他,生怕一不小心,兩人一起栽了下去,她心底緊張而又帶著不知名的燥熱,因為即將發生的事情。
喬念被他放上床後,他整個人便隨之覆了上來,這次他的動作更加猛烈,如疾風驟雨般,喬念承受不住,她微微□□著,全身燥熱,兩具滾燙的身體緊緊纏在一起。
餘韻將歇,喬念腦袋裡一片空白,兩分鐘後,她終於恢復幾分清明,賀沉深卻還未饜足,在他即將要展開第二輪攻勢的時候,喬念貼著他的臉頰,語氣親昵的,「我有件事想要你幫忙。」
賀沉深幾乎是料定了她肯定是有事相求,不然定不會今天這幅殷勤的模樣,他將她翻了個身,為免待會她說出什麼讓他不愉快的請求,他衝動之下弄疼了她。
&吧。」男人的聲音帶著濃烈的男性氣息,仍未散盡,曖昧至極。
喬念臉色不由燥熱,她小聲說:「我想要錢。」
賀沉深顯然沒有料到,他勾起唇角,「多少?」
&多不多,我就想要二十萬。」她已經盡力壓到最低,可憐兮兮的請求他。
二十萬對於他來說雖然不多,可是喬念平時花銷並不大,他疑惑,「你要錢幹嘛?」
喬念有些猶豫是否要告知他事情真相,想了想還是說,「我前兩天不是碰到了瑞希嗎?她媽媽生病了,需要錢動……」
她話音未落,賀沉深整個人一下冷了下來,他毫不猶豫的抽出她的身體,喬念一時狐疑,她轉過臉看著上方的男人,他臉色已經褪去方才的欲,此刻全身都透著森冷。
他勾起嘴角,嘲諷且譏誚的勾唇,「所以今天床上這麼配合我?就是為了找我要錢給別人?」
&可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喬念還是一個聖母。」
惡毒的話毫不留情的從他嘴裡說出口,「既然你覺得跟我上床可以要錢,那我們以後不如規定下,上一次多少錢?這樣你也能多掙點怎麼樣?」
————
喬念的整張臉都慘白慘白的,如同塗了一層白麵粉般沒有半點血色,她緊咬著下唇,這個男人總是能夠在任何時刻,隨便一句話便能讓她整個人如墜地獄。
或許在他眼底,他們從來都是這種關係,銀貨兩訖,明明方才兩個人才經歷過一場激烈的,可是此刻她全身發涼,如同墜入冰窖般冷的顫抖,方才還帶著旖旎的氣息,在此刻散的乾乾淨淨。
喬念想要說什麼,卻到底沒有開口,半低著頭,垂眸,看在賀沉深的眼裡,卻似乎成了默認,他冷哼一聲,從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堆里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喬念了無聲息的躺在凌亂的床上,心底亂成一團,她聽著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她睜大眼沉默的看著房間的某處,視線凝固在床頭的鏤空藤藝燈罩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接著聽見浴室門開的聲音,喬念只貼身穿著一件絲質睡衣,微涼的貼著皮膚,身體某處仿佛被狠狠的捅了一個洞,有冰冷的寒流湧入身體深處。
喬念啞然的看著他已經換了衣服,那模樣顯然是要出門,她心口哽塞,沙啞著開口問道:「你還要出去?」
賀沉深眉頭輕抬,嘴角含著一抹似有似無的諷刺,他停住腳步在床前停住,用手摸了摸她臉頰,明明是親密的動作,說出口的話卻仿佛能將人殺死般尖銳,語氣譏誚,「今晚伺侯的不錯,錢我讓人打給你。」
喬念一張臉霎時更蒼白了幾分,鼻尖的那股酸澀生生的逼迫的險些眼淚涌了上來,她只能緊咬著唇,將那股酸澀給逼下去。
隨後仿佛一股風拂過,賀沉深已經出了門,接著便是門被摔上發出的劇烈震顫聲。
喬念無力的躺回床上,房間裡似乎還殘留著他離開時的那震顫,她將自己埋在被子裡,眼淚終於控制不住的涌了出來。
——
周末的時候沈瑞希從家裡趕回宿舍,同寢的幾個室友正聚在一起看電影,電影的女主角是目前正火的一線小花旦周若欣。
電影是去年上映的,當時的年度票房冠軍,極具話題性,其中一位室友說道:「周若欣的男朋友是誰你們知道嗎?」
&誰?」
&沉深啊,賀遠集團的東家。」
沈瑞希本對這些八卦沒什麼興趣,誰知道有一個室友拿了一本娛樂雜誌的某期刊,翻出其中一張圖片遞給大家傳閱,沈瑞希看到照片裡那個熟悉的男人時,心底十分驚訝。
她下意識的說道:「他不是結婚了嗎?」
其中一個室友開口諷刺道:「現在的有錢人,結婚算什麼?私生子一大堆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是就是,這賀沉深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不過話說回來,周若欣當初能走紅,可是他一手給捧紅的,這些年賀公子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倒只有這個周若欣一直能留在他身邊。」
沈瑞希咬著唇,眼神落在照片裡英俊的男人身上,她突然回憶起那天兩人在同一車廂的場景,強烈的男性氣息,英俊的眉眼,強大的到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場。
這是一個天生能讓女人激起征服欲的男人。
喬念在這樣的安撫下,竟然奇異的平靜下來,男人寬厚溫暖的手掌移到她的腹部,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她的肚子,喬念閉著眼仍舊裝睡,過了一會,賀沉深越發得寸進尺,一隻手捏著她胸前的柔軟。
她就算是忍者神龜,也不可能在此刻還能當作毫無反應,她抗拒的扭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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