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法狂徒 第81章小城故事多

    【思念總在高興與不高興之間徘徊，伴隨的總是溫馨與牽掛。——光明4紀149年焰甲犬6日】

    熒光暗白，天空灰暗，陰冷乾燥，炊煙裊裊......

    這些景物是這座小城的真實寫照，我不由想起記憶中一個叫西伯利亞的地方，那裡同樣是天寒地凍，寒風刺骨，終年積雪不化，估計也跟這座小城差不多的景象吧。

    唉？西伯利亞？我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名字？哎，算了算了，反正我這破腦子時不時會冒出一些奇怪的名詞，不要去在意！

    屋頂的積雪時不時會掉落在路人的肩膀或頭頂，這裡的人也都習以為常，這種情況連讓他們駐足或躲避的意思都沒有，依舊自顧自前進；人們從口中呼出的熱氣在空氣中形成的白煙，在小城的各個角落冒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小城到處在燒水。

    眼前的寒冷也讓我的思緒再次飄向遠方的巨獸莊園：家人們應過得都還好吧！不知道還有沒有不長眼的來找茬？這個時候莊園內不知道是在秋收，還是舒舒服服坐在壁爐前安心過冬？......

    邊跟在冰姬身後走著，邊胡思亂想了很多，康康應該也是見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關心問道：「哥哥、哥哥——你在想什麼？是想嫂子們麼？」

    「沒沒沒！沒想那幾個婆娘，在想現在是什麼季節？莊園的家人們現在怎麼樣？」

    我有些惆悵地說道。

    「不擔心不擔心！哥哥，你不知道，現在莊園裡可好了！」

    「你咋知道的？」我不禁疑惑道。

    「莊園裡有康康的神像呀！康康想看隨時都能看到的！」康康一語道出關鍵。

    「這樣都可以啊！厲害厲害！」聽到康康的話，我心中頓時輕鬆很多，對著她誇讚道。

    隨後冰姬將我們領到一個豪華的酒店，上面有冰雪帝國的皇家標記：中間一座高山，周圍七片雪花。

    我猜想這應該是冰雪帝國的皇家酒店。

    在一聲聲「歡迎光臨」中我們下榻在這家豪華的酒店，同時也見識到了冰雪帝國的國民。

    冰雪帝國的種族構成相當複雜，我的形容是——動物園。

    是的，沒錯！

    從走進這座小城開始我就仿佛置身於動物園的中遊玩的遊客一般。

    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形形色色的半人半動物的物種，也是我樂意看到的魔幻種族：人羊、人貓、豹人、獅頭人、牛頭人等等各種帶著動物特徵的物種，當然這其中還是有不少人類的影子。

    懷著好奇的心情，我向冰姬請教道：「冰姬，你們國家都是獸人麼？」

    「呵呵呵，先生真會說笑！他們可不是什麼獸人，而是巴牯特，與獸人那種長著獠牙的野蠻種族完全是兩回事。」

    「我看他們都著明顯的動物特徵，難道獸人不是長這樣嗎？」我十分疑惑地問道。

    「不不不，正因為他們有著明顯的動物特徵才跟獸人不一樣，你看獸人都是一副青面獠牙，皮糙肉厚的模樣，一個個五大三粗，毫無人性可言，反觀巴牯特們，不但頭腦靈活，有的還十分溫柔可愛，要不要給你安排幾位巴牯特美女服侍服侍？」

    「好——不不不，這個我可欣賞不來！」我眼睛正盯著一名身材婀娜的貓女搖來晃去，差點就著了道。

    反應過來趕緊轉換到另外問題：「我看這裡的人類並不是很多，是因為這次打仗麼？」

    「那倒不是！冰雪帝國的人類居住地比較少，一般都在靠近海邊的城市，這裡你看到的人類可不一定就是人類哦，很可能是狼人、熊人或者是彪人，這類人有另外一個共同的稱呼：幻身人。」

    「德魯伊？」我沒有任何意外地說出這個問題。

    「不是不是！德魯伊是精靈族的一個分支，幻身人只能變形成她們特定的種族，狼人只能變形成巨狼，熊人只能變形成巨熊，彪人只能變形成黑巨虎，還有冰人、雪人等等哦；這些種族是我們冰雪帝國的特有種族，在冰雪帝國有著34個種族，每個種族都有著獨特的本領。」

    冰姬難得地笑著說道。

    「哇哦——刺激！34個種族都是像你說的這麼刺激？」

    「那跟莉莉嫂子一樣，只能變身成巨龍。」康康邊上說出自己的見解。

    「巴牯特跟巨龍沒法比，巨龍是極其古老的天生種族，巴牯特不是，巴牯特在神明時代意思是：不純與不潔的意思，他們是神明以及自然元素的後代，不是純種種族，所以才叫巴牯特；冰雪帝國從神明時代起就是這些人的家園，他們因為沒地方可去，都跑到這冰天雪地的大山之中躲避，漸漸才有了我們冰雪帝國。」冰姬緩緩道出這段我不知道的冰雪帝國的歷史。

    冰姬的話影射出，冰雪帝國有著一個強大的情報網，我想想這也無可非厚，就不去在意。

    我沒有表態而是在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冰雪帝國從神明時代就存在至今，那他們的實力不是應該完全可以碾壓光明神殿？為何至今還沒將大陸統一？

    「那冰雪帝國怎麼還是偏於一偶，不把大陸統一掉？」我忍不住問道。

    「統一？什麼是統一？」冰姬不解地問道，她居然不知道什麼叫統一，讓我徹底無語。

    「統一就是——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免得自找麻煩。」我本想解釋，但馬上又意識到事情比較嚴重，趕緊忽略掉。

    「哥哥，什麼是統一？很厲害嗎？」康康居然也這麼問，同時伊芙也漏出不解的目光。

    見到這種情況，我一臉懵圈：這異世界沒有「統一」這個概念嗎？我該不該跟她們解釋呢？這要是解釋出個好歹來，那我不成千古罪人？不解釋不解釋！

    「不知道就不用糾結了，對你們沒有什麼好處！」我趕緊敷衍道。

    但冰姬不是傻子，反而有些過於聰明，她從我話語的蛛絲馬跡中就想到「統一」這個詞語的大概含義，她問到：「先生應該要問的是我們冰雪帝國從神明時代延續至今，既然都已經存在這麼久了，為什麼不對外擴張，一舉拿下整片大陸吧？」

    「你知道？那是為什麼？」既然人家已經說的這麼明確了，那我也就沒必要隱瞞，索性默認道。

    「呵呵，先生可能覺得我們冰雪帝國有這麼強大的實力就應該這麼做，可是我們冰雪帝國並不喜歡統治那麼多的國家和領土，也沒有必要浪費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更不想引起神明衝突，有冰雪神山周圍的領地就足夠了。」

    「國民意願如此確實不該做無謂犧牲，但是這跟神明有多大關係？神明時代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再說眾神不都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我不解道。

    「神明會離去也會回歸，也會沉睡也會甦醒，到了階位神這個層次，死亡或隕落都只是一個時間上的概念，他們終會重生，只是重生形式可能會有些不同罷了；你看我們不也是剛剛甦醒？而且力量也還在恢復期，我們能甦醒，其他神明和強大的存在就不能甦醒麼？再說還有那些在神界、魔界等等其他世界的神明可從未放棄過這個世界，所以不想找死就不會想著獨占某個大陸或者整個世界，除非是洛基那個畜生！」

    冰姬說到後面幾乎是咬牙切齒著。

    「說得好有道理！」我被說的啞口無言。

    或許是我們聊得時間有點久，又或者是忽略了其他人，邊上的伊芙開口抱怨道：「兩位可不可以先停一停？我們是出來旅行的，不是找地方聊天來的。」

    「啊——大意了！」我錯愕一聲說道。

    這座小城的夜晚雖然冷，卻一點不影響大街上的人來人往，昏暗的街道上商販依舊不少。

    我們畢竟只是過客，並沒有在任何一個商販前過多停留，更多的只是走走看看。

    「攔住他，快攔住他，他是奸細！」

    一道聲音刺破夜空，即使在嘈雜的街道也顯得格外刺耳。

    我看到不遠的拐角處一道矯健的身影躍到屋頂，快速奔跑著。

    街道上正有一隊人馬不停追趕並不斷喊著：「讓開、讓開！」

    不但地面的街道上有追兵，屋頂上也出現幾名身手敏捷的追兵，埋伏在暗處的幾名冰雪帝國的士兵，也出現在這名奸細的前方將他攔住。

    前後左右都被包圍，那名奔逃的奸細被迫停下腳步，站在屋頂全神戒備著。

    「抓住他，絕不能讓他逃了！」一名指揮官模樣的人氣喘吁吁地邊跑邊喊。

    那名奸細似乎也是信心滿滿，絲毫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口中輕蔑道：「就憑你們這些嘍囉老夫還不放在眼裡！」

    「康康，這聲音有沒感覺有點熟悉？我好像在哪聽過？」我看著前面蹦蹦跳跳的康康問道。

    「有麼？康康沒什麼印象啊！」康康吃著手中的小吃心不在焉回答道。

    「哇靠！這不是小瓊斯嗎？」還沒等康康回答完，我腦中閃出一個狂傲的身影。

    「你是？小變態！」屋頂的亞羅德.瓊斯也十分驚訝喊道。

    他這不喊不要緊，一喊就把那些追兵的目光全都引到我身上。

    「有同黨，立刻拿下！」那名指揮官瞬間反應過來。

    我一聽心中奔過一群草泥馬，再次在心裡給自己幾百個大嘴巴子：叫你嘴賤，叫你嘴賤........

    「住手！」冰姬擋在我面前臉色冰冷道。

    同時寒月和暴雪也擋在我們身後，一副隨時動手的準備。

    「啾！」一道破空聲直奔冰姬腦門而來。

    我條件反射身影一閃接住射來的箭縷，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大瓊斯伊蓮娜的箭。

    「大瓊斯！住手，是我托萊，有事出來說！」我一握住箭縷就朗聲道。

    「小變態，你站哪邊的？」小瓊斯在屋頂陰沉地問道。

    「冰姬，讓你們的人先撤了，我回頭再解釋。」我拍了拍冰姬肩膀，對著亞羅德.瓊斯喊道：「你們先停手，事情有點複雜！」

    「你，把你的隊伍收了，這幾位是帝國貴賓！」冰後臉色冰冷地對著那名指揮官道。

    「你是什麼人？有什麼權力讓我們放人？你可知道我們抓捕的是什麼人嗎？」那名指揮官絲毫不給面子。

    「瞎了你的狗眼！自己看看這是什麼？」寒月陰沉地罵道，同時向那名指揮官拋去一塊透明的物體。

    指揮官一接住透明物體，看都沒多看一眼就跪倒在地，恭敬道：「參見神將大人！」

    「現在可以放人了嗎？」寒月依舊陰沉道。

    「收兵回營！」

    隊伍離去，那名指揮官可不敢離去。

    而是朝我們快步走來，屋頂的亞羅德.瓊斯也跳到我跟前，死死盯著我，氣息更是死死鎖住我。

    「小變態，你知不知道這人是我們暴風帝國的死敵？」

    「知道呀！」我無所謂道。

    「那你憑什麼要阻止我們刺殺？」

    「因為你們都被人利用了！如果不想變成光明神殿借刀殺人的工具，那就別這麼做。」我開門見山說道。

    「你什麼意思？」躲在暗處的伊蓮娜.瓊斯也忍不住現身問道。

    「我都出現在這裡了，意思已經這麼明顯了還不明白嗎？你們都被光明神殿騙了，就這麼簡單！」我一臉同情道。

    這時冰姬也插話道：「兩位，這事我們都可以作證！我們冰雪帝國被光明神所利用，目的都是為了針對托萊先生！」

    「對付你？」瓊斯姐弟一臉不屑地指著我。

    「沒錯就是對我，你們有什麼意見？」我回以輕蔑的眼神。

    「你一個象牙塔的學員，光明神吃飽了撐的吧！」亞羅德.瓊斯雙手叉腰口氣嫌棄到了極點。

    「因為托萊先生有這個實力和價值，值得光明神這麼做！」伊芙同樣肯定道。

    只有康康一臉沒事的人依舊吃著手中的烤串。

    「什麼實力？就他戰鬥力不到五的渣渣？不過我們承認他的戰鬥技巧很厲害，成長速度也能用變態來形容，但還不至於讓光明神殿出手找他麻煩，更別提是光明神了！」亞羅德.瓊斯始終一臉嫌棄道。

    「白痴！難怪一把年紀也就神級中期！」這下連康康都看不下去，放下手中的烤串嘲諷道。

    「你，你個小不點懂個屁！」亞羅德.瓊斯氣得開始罵人。

    「亞羅德住口！這位小姑娘很強！」伊蓮娜.瓊斯可不像自己的弟弟這般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作為神箭手對於危險的敏感度明顯要比亞羅德.瓊斯高好幾個檔次。

    「這——姐，你不是開玩笑吧！」亞羅德.瓊斯聽了自己姐姐的話不由自主地往後挪了一步，遠離康康。

    「行了，都別爭了，站在大馬路中央影響交通，咱們換個地方聊行不行？」我不耐煩道。

    「那邊有個酒館，我帶路！」伊蓮娜.瓊斯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家酒館道。

    一進酒館，異世界的酒館文化就再次撲面而來，一片亂鬨鬨的混亂場面，各種東西滿酒館亂飛。

    「住手！」暴風的大嗓門一下鎮住全場。

    「寒月，你去櫃檯！」冰姬說道。

    「本將不想再看到還有誰亂扔東西！」暴風冷冷道。

    「走走走，快走！」

    「是帝國神將，快走快走！」

    酒館亂鬨鬨的局面一下子安靜下來，識趣的都開始逃離酒館，不敢有絲毫停留。

    「幾位裡面請，裡面請！」酒館老闆見狀親自出來迎接，寒月攔住他的靠近，淡淡道：「這是酬勞，上酒肉！」

    伊蓮娜.瓊斯輕車熟路帶我們上了二樓靠窗的一張大桌前。

    「就這裡吧！」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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