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解珍,這是我同胞弟弟解寶。」紫堂色麵皮的年青人便回到。
「小可梁山王倫,這位是林沖,這位是劉唐,這位是楊林!」王倫介紹地說。
恰此時店外轉來一個人,聞言大驚,便上前來拜:「莫不是那位滅了青州二龍山並清風山的王倫哥哥?」
楊林便介紹地說:「這位便是孫新!數年前我曾護著本鄉兩個財主的商隊來登州做營生,因財主好賭,就結識了鄒氏兄弟,又與孫新兄弟夫妻二人相識。」
王倫拱手說:「小可正是王倫。」
孫新便將一眾人等請到後院,又引顧大嫂在正式見了,顧大嫂大驚,盯著王倫瞧了又瞧。
看到解珍解寶兄弟兩個有些侷促地坐在那裡,顧大嫂便連忙說:
「兄弟,你兩個且去忙些,改日再來看望你二哥!」
王倫頓時笑了起來,說:「大嫂莫不是怕我王倫將解家兩位兄弟拐了去梁山落草嗎?」
顧大嫂被他說破心事,就笑嘻嘻地說:
「我這兩個兄弟,都是鄉野間的粗人,不曾見過世面,只怕言語無知、粗手粗腳,得罪了大人物!」
王倫便說:「我這一次來,非為別的,乃是要尋鄒氏兩兄弟、並孫新兄弟和大嫂,來做一樁正經的營生!」
楊林也接口說:「我梁山又不做殺人越貨的腌臢事,大嫂總該知曉俺楊林的為人罷!」
顧大嫂也不好再將兩個弟弟往門外推,便問:「卻是什麼營生?」
「待見到鄒氏叔侄來時,再說如何?」
顧大嫂便吩咐孫新:「二哥,你且去將那叔侄請來,與王大頭領說話!」
孫新便笑著朝店外走去。
顧大嫂又說:「王頭領要我這兩個兄弟也留下,莫不是也要我這兩個弟弟也參一手?」
王倫便說:「正有此意!」
他看著顧大嫂,內心頗為感嘆。
在原著中,梁山先後接收了各股勢力,原二龍山魯智深、武松、楊志三人以下,就數這登州派系勢力最大。
而這登州派系中的靈魂人物,就是面前這位顧大嫂!可以稱得上是女中豪傑,不讓鬚眉!
登雲山離孫新的酒店也不遠,不到一個時辰,三人就反轉回來。
鄒淵鄒潤兩個,見了王倫,納頭便拜,口中說:「才聽得梁山打破那二龍山、清風山,不意竟能見到哥哥真人!王倫哥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這就是梁山在京東路打出了名聲!
王倫心裡暗自長嘆:總算是享受到納頭便拜的待遇了!將二人攙扶起來,各自入座,一一介紹一番。
顧大嫂已經張羅著店中夥計擺上酒菜,王倫便站起身笑著說:
「容小可先說兩句,若話不投機,只怕顧大嫂也沒心情吃酒!」
他自懷中掏出幾頁紙來,說:「便先說我等此行來的目的,是要與諸位豪傑做個正當的營生!」
「所謂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登州臨近大海,正好有一項買賣,大可以做得!」
顧大嫂變了臉色:「王頭領是說私鹽?」
王倫搖搖頭:「卻也不是!我這裡得了一張方子,我知齊地自管仲時,就煮海為鹽,卻不要那麼麻煩,只需曬鹽即可!」
顧大嫂頓時放下心來,若這王倫要搞私鹽,她哪怕撕破麵皮,也絕對不容許將她兩個弟弟牽連進來。
「甚麼是曬鹽?」鄒淵便問。
王倫便細細講解了一番,鄒淵鄒潤一齊拍著大腿,說:「此法甚妙啊!」
王倫又說:「沿海多有荒廢的灘涂,只需尋一處平坦的地界,與村中簽了租賃契約,這事就可以做,不知幾位以為如何?」
鄒淵不住點頭,登州沿海這樣的荒無人煙的地方多了去了,哪裡需要租賃?
顧大嫂盯著王倫又看,說:「總需打點一下官府。」
王倫便看向了孫新:「這件事就落在了二哥身上!」
孫新愣了一下,方才想起,自家大哥孫立就在這登州任兵馬提轄,手下有兵有權,怪不得這王倫要尋自己來!
王倫又說:「此法還要請幾位找些匠人來,細細研究一番。我梁山出錢,諸位出人,從登州一路運到青州的二龍山,價錢一律好談,斷不會虧待諸位!」
鄒淵笑著說:「俺與楊林兄弟向來情厚,他如今都入了梁山,若哥哥不嫌棄,叫我叔侄兩個也入伙,如何?」
王倫大喜:「固所願也,不敢請耳!能得兩位好漢入伙,是我梁山之大榮幸!」
兩人復又下拜,王倫扶起,愈發覺得歡喜。
顧大嫂便說:「做營生也可,只我這兩個兄弟,卻不能入伙!」
王倫笑著說:「大嫂多慮,兩位兄弟閒暇時捕獵,不如在曬鹽場做事,最多一二年,大嫂就該要忙著給他們張羅說親事了!」
顧大嫂這才轉了笑臉,說:「這事卻也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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