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夥計就帶著楚狂從後堂出來,當楚狂看到林雲的第一時間表現出的是錯愕,錯愕過後,當即露出笑容還熱情的給林雲來了一個熊抱。
林雲給楚狂的印象很好,除了因為林雲救下他外,更重要的是林雲很守承諾,在救他之前說是要拓印一份築基丹方,救下他後也真的只拓印一份,在他已經受了重傷,而且就算自己沒有受傷都不可能是他對手的情況下,沒有殺人奪寶,還給他丹藥療傷,最後還送他回到月山城,這讓他非常感激林雲,認為林雲是一個可以深交的朋友。
長這麼大,能讓楚狂認為可以深交的人不多,一隻手就能數得過來,所以在見到林雲的時候才會這麼高興。
夥計看著自家少爺臉上的笑容,自己也感覺輕鬆了很多,已經有段時間沒見到過少爺露出笑臉了,整個靈丹閣,也可以說是整個楚家上上下下都感覺很壓抑,這個跟少爺年經差不多的青年是什麼人,能讓少爺暫時拋下心中的煩惱。
沒用理會夥計的感慨,看到一臉笑意的楚狂,林雲的心情也變得很舒暢,笑著開口說:「楚兄怎麼,才分別沒多久,現在見麵茶都不請喝一杯嗎?」
「那能喝茶,肯定得喝酒,要不是家中出了狀況,我早就想請林兄喝上一頓了,來,跟我到後堂去,林飛,讓人準備一桌酒菜,把我珍藏的玉露酒拿出來,還有把店門關了,反正也沒有生意上門,省得有人過來搗亂壞了我的好心情。」楚狂一邊拉著林雲往後堂走去,一邊吩咐夥計。
很快楚狂就把林雲帶到靈丹閣後花園,放眼看去,這裡種植了不少的靈花,靈草,還有一個三四丈池塘,肉眼可見池塘有不少的魚兒在活動,池塘的中央有一個園亭,亭子裡擺放著一張石桌和幾張石凳,看來楚狂應該沒少在這裡喝酒。
林雲和楚狂剛在桌子兩邊坐,下人就把楚狂吩咐的玉露酒端了上來,同時端上來的還有幾碟下酒的小吃。
下人還想給兩人滿上,不料楚狂直接讓他下去,自己拿起酒瓶就給林雲和自己滿上一杯。
「來林兄,我敬你一杯,感謝你在小弟危難時救小弟一命。我幹了,你隨意。」說完一仰頭把滿滿一杯酒喝乾。
「楚兄,你說這個就沒意思了,那是一場交易,我也拿到我想要的東西,救你是條件,這個事情早就兩清了。」林雲也把杯中的玉露酒喝乾,隨意的說。
「我楚狂的命豈是一張築基丹丹方能比的,而且你要的還只是拓印一份。」楚狂一邊說一邊再給兩人把酒添滿。
「對我來說,拓印一份就足夠,我不像你身後有一個大家族,我只是孤身一人,拓印一份能讓我可以煉製築基丹就行。」林雲無所謂的說。
「哎,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我當初拍下這張築基丹丹方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好好的一個楚家,一個月山城三大家族之一的楚家,就是因為這張築基丹丹方,一夜之間在月山城除名了,幸好我父親有先見之明,將我們這些人提前安排到這正陽君城這裡,要不然我們楚家就止沒落了。」楚狂有些哽咽的說。
「雖然現在楚家被滅的原因在楚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每當看到他們,想到他們死去的親人,我心裡就很難受。」沒讓林雲開口,楚狂又繼續說道。
「而知道原因的幾人,我每次看到他們的時候,總是感覺他們在看到我的時候,眼神里有些不清不楚的東西。」
其實林雲明白楚狂現在心裡很自責,畢竟他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先年輕人,這家族出了這麼大的變故,而且他還是主要的導火索,他能忍到現在還沒崩潰已經很不錯了,換了旁人也不見到有人比他做得更好了。
「楚兄,你不用自責,做為一個大家族的繼承人,你做的肯定是沒錯的,築基丹丹方,對一個家族來說意味著什麼你應該很清楚,你父親和你們家族的長老也很清楚,他們在你拿回築基丹丹後就做了這些安排就說明,他們已經預料到會有今天這個情況,他們能安排你到這裡來,就說明他們沒有怪你,而能知道這些隱情的人,肯定也是你們家族裡重要的人,他們肯定也會理解。」聽完楚狂的很是自責的話後,林雲很是配合的當起一個聽眾,也擔起一個聽眾要做的義務,就是在訴苦人說完後馬上出言安慰。
「而你在他們眼神里看到一些不清不楚的東西,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應該是可憐,可憐你一個還沒有長大,還應該跟在你父親身後學習怎麼管理一個家族的年輕人,就沒成長起來就失去了父親,現在就要擔負起一個家族,而且事情的起因還是你自己,所以他們應該是心疼你,但又不能說出來,所以你才會從他們的眼神里看到一些不清不楚的東西。」雖然是猜測,但林雲越說越肯定,仿佛事情就應該是這樣。
聽到林雲的話,果然心情低落的楚狂精神都振奮了不少。
「現在你已經是楚家的最後希望,你要振作起來,帶領楚家重新壯大起來,這應該也是你父親所希望的,你不能讓他失望啊,這樣才是最對不起他,也對不起整個楚家。」說著說著林雲突然覺得原來自己還是挺能說會道的嘛。
「對,林兄你說得對,我父親和大長老為了留下築基丹丹方,把大半個楚家都賠了進去,還搭上自己和大長老的性命,為的就是讓我們這些後輩能壯大起來,發展成一個更強大的家族,所以我不能失去信心,我也沒有資格沮喪,我知道我父親和大長老肯定想我們強大起來後回去月山城找金,周兩家報仇。」林雲的安慰起到作用,楚狂一下子就精神起來,眼中還有殺氣湧現。
「為楚兄重新振作乾杯。」林雲拿起酒杯和楚狂碰了碰,一口飲盡。
「是應該乾杯,感謝林兄的開導。」楚狂很是感激的說。
「感謝就不用了,這些事情本來就不難想通,只是你自己思想進了誤區不願意出來而且,時間長了也能想明白。」林雲沒有居功說道。
「能不能想得通都是以後的事情,但是我現在沒有時間啊,要是我再這樣消沉下去,楚家,不,是靈丹閣就堅持不了多久了。」提到靈丹閣,楚狂又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去。
「對了,我早就想問了,你們這靈丹閣是發生了什麼事,剛才我在酒香樓吃飯的時候,就看到你們靈丹閣前,站了不少的修士,而且看他們的神情不是很友善。」林雲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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