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等賊玩意兒,您留著他幹嘛?」孫悟空重重的揮了揮手中的棒子,咬著牙,嘆氣說道。
「悟空,咱們這一路而來,你若是殺個畜生山蟲,為師從來沒有說什麼?就算是殺個蟊賊,為師也不說什麼,但是這玩意兒,你卻是不能打殺!」唐僧語重心長的說道。
「長老,救我,救我,長老.....」豬八戒將孫悟空將棒子撤了,原來是這唐和尚救了自己,於是直接抱住唐僧的大腿,哭喪道。
「放開我師父,否則吃我一棒......」孫悟空揮起棒子,一棒而下,奈何豬八戒甚至往後一滾,雖然十分的狼狽,但是卻沒有挨到這一棒。
「悟空,你還聽不聽為師的話?」
「師父.....」孫悟空內心不甘,面對這等害人的兇手還留著,那豈不是他孫悟空的恥辱?
他這棒子自從跟了唐僧之後,便再也沒有隨心所欲的那一天了!
嘆了口氣,悟空道:「罷了,罷了,師父,你且自己做主去吧.....」
唐僧自然是感受到了孫悟空的這一絲心灰意冷和無奈,以及對自己這個師父的輕視。
但是,大道如此,所有人在所難免!
看著孫悟空離去的落寞的背影,唐僧心中暗道:
「悟空啊,悟空,你可知曉當年為什麼你會被人陷害,被流放,因為你這性子太直了,你執著,你憨實,人家欺負的就是你.....」
「這豬八戒雖然作惡多端,雖然因為好色被流放,但是你可知道,人家上面有人,剛剛給我發信息了....」
「當初的你,同樣是被流放,同樣是一個地方,可有人給你說情?」
「悟空,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為師的.....」
若是四處沒有人,那最後一句話,唐僧恨不得直接吼出來!
這種被人操控,猶如骨鯁在咽的感覺,好受麼?
自然不好受!
可是,不好受也得受著!
這就是職場!這就是天下行事的準則。
你想要打破規則?一時之間或許別人會稱讚你,但是長久之後呢?
「長老、長老、你可得救我.....」
面對唐僧,豬八戒自然是不怕,若是有機會,自然是可以直接挾持唐僧。
但是,豬八戒不敢,他怕這是一個局,只等他動手,那消失在黑暗之中的猴子,便會一棒而下!
豬八戒自然是不傻,曾經可以在東娛混到水軍總監的位置,那可是相當於中高層了,現在在福陵山開公司,混的風生水起,傻的人,能做到麼?
自然是做不到!這一點是耿直的孫悟空無法比較的!
「你先起來.....」唐僧嘆了一口氣說道。
「長老不答應俺,俺就不起來.....」
豬八戒使出了自己無賴的本領,對這唐僧說道。
「也罷,那你就跪著吧!」
唐僧是什麼人?論身份、論背景,沒有人能比得過他!在他面前玩小聰明,那你得承受的住你的「聰明」!
豬八戒愣了,他沒有想到唐僧竟然會這樣說!
沒辦法,自己只好跪在這裡!
「叫你跪著,跪好了!你沒聽見?」唐僧在黑暗中面目顯得有些猙獰,盯著豬八戒,輕喝道。
「是,是,是,長老!」豬八戒甚至一怔,頓時跪的筆直,不敢稍微的動彈。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當年的天娛水軍總監,掌管八十萬水軍,製造輿論,宣傳熱點,還有造謠...沒想到你這麼能幹.....」唐僧在黑暗之中笑道。
「原來長老都知道啦,這些都是往事往事,不值一提,現在俺老豬只是這福陵山雲棧洞影視公司的老總,和那些東西沒關係.....」豬八戒憨笑著說道,身子一動不動!
「呵呵,你這肥豬倒是能拿得起放得下,不過,難道你心中就沒什麼想法?」唐僧嘴角微微一揚,笑道。
「俺老豬就想奔個前程,當年在天娛做總監,以後怎麼說也得比原來混的好吧!」豬八戒看著唐僧笑道。
「哦?你的志向倒是不小,想必心中早就是有想法了,不如說給我聽聽,我幫你參謀參謀.....」
豬八戒是將他從福陵山崛起,然後統一附近,然後在擴大,最後加盟東娛,一步一步混上去的計劃告訴了唐僧,唐僧笑著搖了搖頭,這豬八戒要說沒心機,心機也重,要是有心機,也太稚嫩!
「我見你本心不壞,且有些能力,怎麼樣?願不願意跟著貧僧干?」唐僧笑道。
「嘿嘿,長老,不是俺說,就是你這個小公司,俺看還是算了,若是長老到俺的公司來,你做老大,俺老豬給你打下手,咱們共同謀得一份好前程!」豬八戒笑著說道,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得意。
「豬八戒,既然你不願意加入貧僧的西遊巡演團,那就算了,貧僧也不強求你,只望你以後好好做人,別在用你這幅豬樣子出去幹壞事了.....」唐僧最後雙手合十,衝著豬八戒說道。
話畢,不肯多留一分鐘,當即轉身走人!
唐僧做了自己該做的,若是下一次豬八戒在落到了孫悟空手中,那就不關唐僧的事情了!
「悟空,你.....」
看著守在拐角之處的孫悟空,唐僧一怔,久久的不能說話,孫悟空打了個哈欠,抱著自己的棒子,進入高老莊大院,沒吭一聲!
唐僧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心頭卻是暖洋洋的!
再說豬八戒,等到唐僧離開之後,站起身子,雙腿都直打哆嗦,這特麼太難受了,自己多少年沒有受過這樣的罪了?
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高老莊大院,眼神之中,沒有了剛才面對孫悟空和唐僧那一絲怯意,有的,儘是滿滿的殺意。
豬八戒能隱忍,會裝孫子,也會說話,要不然,當年怎麼能夠身居高位?
若是今天晚上在這裡,面對兩人,他不表現的這麼慫,他可能還會活著嗎?
黑暗之中的他,每走一步,身上的傷口便扯著疼,疼得他齜牙咧嘴,他此時滿腔的怒火都被壓了下來,回到福陵山飯莊,泡了個藥水澡,起身,掏出電話,撥打出了他多少年沒有聯繫過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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