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姐,來啦?」他的眼裡閃過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啊。
」我也極不自然地回答。
然後,向我的辦公室走去。
我能感覺到背後那一直注視著我的目光,但我沒有回頭。
不是我絕情,只是我不想讓他再抱有任何幻想。
在我的眼裡,他還只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真正的愛情,他恐怕還不懂吧。
可是我又懂多少呢?活了三十年,我還從沒有真正愛過人,也從沒被人真正愛過,這世上,恐怕再也挑不出我這號人來了吧?如果,我能夠預料到在下一刻會發生什麼的話,我想我一定會和他再說些什麼,或者就只是回頭,給他一個微笑,也許一切便可能又不同了吧。
只是這世上終究沒有後悔藥,只是我們誰都不是先知,無法預知未來。
而這也將成為我抱憾終生的事。
在經過李貴貴的辦公室的時候,我故意在她的窗前停留了兩秒,在看清是我時,李貴貴詫異地張大了嘴,「楊陽,是你?!」我沒有說話,故意學著「王熙鳳」的樣子,扭著我並不豐滿的屁股,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凳子還沒坐熱,李貴貴就如同我預期的那樣,推門而入。
她將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然後靠近我身側,故作神秘地問:「打扮得這麼妖艷,給誰看呀?」我卻不動聲色地從包里掏出指甲刀,一點一點修著我的手指甲,等十個指甲都修剪好了,才對著她道:「我昨天路過一家音響店時,想到明明挺喜歡看奧特曼的,就順便給他買了幾張碟,要不你幫我捎給你表妹吧,你也知道仲文(老闆的名字,廠里凡是從南方來的,都叫他老闆,本地的,便叫他領導,因為他比我大不了幾歲,我從來都只叫他的名字,當然是連名帶姓。
不過此時,在李貴貴面前,我卻故意叫的如此親熱。
)他這個人忘性大的很,上次我給明明買了一袋辣鴨脖,就放在他車上,當時可是提著他的耳朵告訴他的,結果他還是把這事拋到九霄雲外,那鴨脖都在他車上放臭了。
你說他這人,唉,沒治!」說完,我不緊不慢地從包里掏出幾張碟。
這碟其實是我上個月買個兒子的,已經全部複製到了電腦上,原本已沒什麼用了,沒想到現在又發揮出了它的價值。
只見此刻,李貴貴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還是自己給吧,我可幫不了你。
」說完,邁著她41號的大腳走了。
好戲就快要開場了,我的心按耐不住地興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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