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跳的都是華爾茲,白簇跟蘇臨握著的那隻手,感覺到了對方手心帶著薄汗。一筆閣 m.yibige.com
也不知道蘇臨是不是緊張,只是進度條還在漲。
感覺今天一切都特別容易,一個吻,一支舞,都能讓蘇臨變得慷慨起來。
整個跳舞的過程,她和蘇臨都沒有過交談,她能感覺到蘇臨是想說話的,不過喉結動了動,還是沒說。
蘇臨有他自己的顧忌,他怕被認出來,所以儘量降低存在感,但是又想跟她說說話。
還沒等他做出決定,音樂停了,燈光再次亮起,原本有些昏暗的大廳變得亮堂了起來。
白簇收回手,蘇臨看著自己的手心,有些失落。
他以為白簇會走,結果白簇並沒有走。
她看著蘇臨,問他:「蘇臨,你想不想見見威森爾夫人?」
威森爾夫人雖然不做生意,但是對生意上的事情還算有些了解。
被她認可了,那很多事情就要簡單得多。
蘇臨更在意的卻是白簇對自己的稱呼。
他眼中是明顯的錯愣,垂在身側的手收緊又鬆開,他的背部已經開始出汗了,他啞聲說:「你說什麼?」
沒有直接承認,其實還是想掙扎一會兒的。
希望她只是叫錯了名字而已。
白簇的耐心很足,又重複了一遍。
從她的語氣中,蘇臨可以聽得出來,她認出自己了。
而且不止是剛剛,她應該很早就認出來了,在跳舞之前,跳舞之前兩人有過接觸的,也就只有......
那個炙熱的吻頓時浮現在腦海中,她的氣息和味道似乎侵染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般。
蘇臨覺得自己的臉像是放在了火上一樣,滾燙得嚇人。
可是白簇實在是太平靜了,他吻了她,被她發現了,她還能這麼平靜地跟自己跳舞說話。
蘇臨指尖掐了掐手心,摘下面具。
面具下的那張臉,不是蘇臨又是誰?
他一摘下面具,那邊就有女士往他這邊看。
白簇沒給蘇臨多想的機會,她也摘下了臉上對她來說有幾分累贅的面具,她臉上沒有化妝,不過是塗了點口紅而已,唯一的口紅也被蘇臨給吃掉了大半。
然而絲毫不折損她的美麗,她走向威森爾夫人,用法語跟她交流了幾句。
威森爾夫人是個風趣浪漫的人,何簇認識她是因為她在國外的朋友,那個朋友跟威森爾夫人是親戚,她在國外的時候就見過威森爾夫人了,兩人還算聊得來。
如果何簇當時沒有選擇相信葉渝,而是另一條路,她的前程只會是一片光明。
一步錯,步步錯。
她說著,又指了指蘇臨,威森爾夫人的目光落到蘇臨這邊,在看到蘇臨之後,眼中是毫不吝嗇的讚賞。
在場的人已經認出了白簇了。
大家還在想著怎麼跟威森爾夫人搭訕的時候,白簇卻已經跟威森爾夫人聊得很投入了。
其他人又羨慕又猜疑,猜疑她跟威森爾夫人的關係。
葉渝也覺得很奇怪,他沒想到她居然認識威森爾夫人。
白簇跟威森爾夫人談話時間不長,很快她就回到了蘇臨的身邊,疑惑地問他:「你來這裡不是為了跟威森爾夫人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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