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的升上了最頂端,天上的雲朵漸漸的散去,金雕發現,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遮擋的地方,而前面,帝都就在咫尺,金雕一聲令下,率先朝著帝都的最後一道防線俯衝了下去,頓時成千上萬的金鳳凰俯衝了下去,一個個火球,還有帶火的箭弩射向了那城牆上的士兵。
嗚嗚嗚
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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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聲震天的號角響起,城牆裡面頓時跑出一隊隊的身穿黃金戰甲的士兵,從低到高,密密麻麻的環繞著整個帝都方圓百里的地方,看起來大概有十幾萬之眾!
金雕又是一愣,有熊國國中為何還有這麼多部隊?看著下面那擺的整整齊齊的一排一排的增強版戰弩,他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這有熊國怕是早有準備。
整個帝都四周,箭雨與火球齊飛,一隻只火鳳凰從天空中落下,一個個有熊國的士兵被火箭射中,或者火球砸重,哀號聲,叫罵聲,傳出去老遠。
帝都之山的一個天台上,三皇子公孫季禺看著天空中密密麻麻,已經自顧不暇的十日國的士兵,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殿下,這一次怕是十日國再無翻身之日了!」身旁的庚辰言道。
「是呀,憋屈了這麼多年,終於可以開始南下了,怎麼樣了,庚辰天君,南下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公孫季禺笑問道。
「都已經準備妥當,風后大天君還有力牧大天君的意思是,我們將大本營放在冀州,冀州城城牆穩固,而且地理位置奇佳,水路陸路四通八達,進可攻,退可守,乃是一個絕佳的好地方!」庚辰言道。
「好好好,冀州就冀州,先祖軒轅黃帝也是當年在冀州打敗的九黎部落的戰神蚩尤,然後統一的三界,我們正好也以那裡為據點,實現我們多年的夙願!」公孫季禺笑道。
正在這時,一柄火箭朝著公孫季禺射了過來,那公孫季禺嚇得趕忙一個驢打滾,躲到了一旁,站在一邊的封臣天君,立刻拔出了自己武器,然後飛身朝著俯衝下來的那隻火鳳凰砸了過去。
「封臣天君,給我殺了他!」公孫季禺在庚辰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指著那下面被打下坐騎,然後和封臣戰在一處的人嚷嚷道。
「殿下,您還是先進去躲一躲,這裡我來指揮!」庚辰說著,將公孫季禺攙扶進了大殿裡面去了。
「我道是誰,原來是金雕兄,幾萬年不見,倒是要領教領教金雕兄的灼日神技!」封臣笑道。
「封臣,原來是你,你不是跟著庚辰在西面抵禦黑齒國的進兵嗎?」金雕看到封臣,吃驚道。
「哪裡有什麼黑齒國的部隊進犯,只是為了引你們上鉤罷了!」封臣笑道。
「什麼?」從見到封臣,金雕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但是他的心裡還有那麼一絲僥倖,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的,然後現實就是現實,再逃避也不行。
看著天空中越來越多的十日國的士兵掉了下來,金雕知道,如果現在再不撤退,怕是這五萬部隊,就要徹底的留在了這裡,金雕想著,縱身跳下了城牆。
封臣跑到城牆邊上往下看的時候,看到那金雕已經跳到了一隻火鳳凰身上,然後向著天際飛去。
隨著金雕的號令,十日國的部隊開始轉頭往後撤去,有熊國的部隊又是一陣猛攻,頓時又是成百上千的十日國的士兵從天上跌落了下來。
「天君,要不要追趕?」一個將領走到庚辰的身邊,然後問道。
「不用,想必死亡谷已經做好了埋伏,他們逃不了的,倒是南下的事情,抓緊點,一旦南方傳來消息,我們就火速啟程,莫要耽擱!」庚辰言道。
「是!」那將領聽了,下去準備去了。
見自己帶領部隊飛出去老遠,有熊國並沒有派人出來追趕,金雕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將軍,都已經打到帝都了,為何就這樣退了,將士們都好不甘心呀!」一個將軍疑惑道。
「敵人早有準備,我們並沒有任何勝算!」金雕言道。
「敵人早有準備?怪不得!」那將領突然想起剛才他們突然襲擊的時候,有熊國士兵的秩序井然,並無一絲慌亂,這才恍然大悟道。
「我現在擔心的是,如果帝都那裡都有準備,那麼死亡之谷那裡呢,這一切說不定就是有熊國布下的一個圈套,果真如此的話,不但金鵬他們危矣,就是我們,估計也都會命喪於此了!」金雕臉色沉重道。
「大不了和他們來個魚死網破!」那將士攥了攥手中的拳頭道。
「他們有熊國傷的起,我們十日國可沒有這麼厚的家底,一旦我們這支隊伍完了,整個十日國也就完了!」金雕一臉的悲觀。
「將軍不必如此悲觀,這些目前還只是猜測!」將將士開導道。
「嗯,命令將士們加強戒備,注意警戒,一旦發現異常,火速來報!」金雕吩咐道。
「是!」那將士聽了,駕著火鳳凰傳令去了。
「小媧,這無數世的輪迴,你又何苦?我們終究是無法走在一起的!」林囿囿摸了摸風婉冷冰冰的臉,喃喃道。
突然,林囿囿的手顫抖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風婉的肚腹,然後伸手探向了風婉的手腕。
「這,這,呵呵。哈哈,這是我的骨肉,竟然是我的骨肉,好生奇怪,好生奇怪!」林囿囿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有什麼奇怪的,這小子的軀體裡面本來就流著你的血液!」一個聲音道。
林囿囿的手顫抖了一下,然後探向了風婉胸前的那個傷***日弓,少皓!你給我等著!」林囿囿說著,收回了手,然後飛身出了盤古神殿,向著黃陽山方向去了。
「大神,莫要參與到妖族的紛爭中去,你答應過的!」
「娘的,你給老子閉嘴!」
「盤古大神,小子一旦踏入六道輪迴,我等魂魄就會徹底消失,與他融為一體,你如此控制不住自己,怕是會為他踏上神皇之路徒增麻煩!」
「這點麻煩都承受不了,如何傳承你我之衣缽!」
「這,唉,那你一定要注意方法!」
「嘿嘿嘿,我會的,我向來都是用最直接的方法!」林囿囿說著,騎在夔牛身上,已經是快速的向著冀州城奔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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