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囿囿在房間裡躺了一會,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重新穿上了衣服,然後出了門。
夜涼如水,林囿囿躺在院子裡一個亭子的欄杆上發呆,天上的一輪圓月,那麼大,那麼圓,那麼近,仿佛觸手可及。
這是自己生活的那個世界麼?這月亮,還有這天上的寥寥星辰,林囿囿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對了,它們好像都比自己那個世界的大了好多,仿佛也近了好多,亮了好多。
正在林囿囿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林囿囿轉頭看時,正是伏案姐姐,趕忙站起了身來,然後喊了一聲:「姐姐!」
伏案噓了一聲,然後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左右,將手裡的一個瓶子塞給了林囿囿道:「這是落胎泉的水,趕快喝了它。」
「落胎泉水,我怎麼把這事情給忘了。」林囿囿接過那瓶子,一飲而盡。
「那你先休息,明天還要趕路,我先回去了!」伏案拍了拍林囿囿的肩膀,悄悄的走了。
一想到明天還要趕路,林囿囿也沒有了興致,伸了個懶腰,回房去了。
一夜無話,到第二天的時候,上官靈兒整理好了一切,來找林囿囿,卻發現林囿囿沒有在房間裡。
上官靈兒在院落里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林囿囿的蹤跡,這傢伙上哪裡去了,不會半夜偷跑了吧?上官靈兒一邊找著,一邊想道。
正在這時,只見林囿囿弓著身子,扶著牆從茅廁里走了出來,一臉的蠟黃。
「靈兒,快來救我,我得了絕症了!哎呦!哎呦!不行了!又來!」林囿囿說著,再次扒著牆跑進了茅廁。
正找不著林囿囿而焦急的上官靈兒,突然看到林囿囿扶著牆壁,捂著肚子一臉的衰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伏案在外邊等了好久,都沒見兩人從宅子裡出來,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到只有上官靈兒在院子裡面,問道:「囿囿呢?」
「茅廁里!」上官靈兒忍住笑回答道。
「哎呦,姐姐,這落胎泉水的力道太******大了,不就是流個產嗎,我腸子都拉出來了!哎呦,怪不得醫生說打胎傷元氣呢!」林囿囿再次從茅廁里爬了出來,嘴裡嘟囔著,渾身無力的躺倒了在了院子裡的草地上。
「落胎泉水,你喝落胎泉水了?」上官靈兒驚訝道。
那一旁的伏案臉色一紅,沒有說話。
上官靈兒看著兩人的臉色,已是明白了大概,噗嗤一聲,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道:「你呀,活該,陛下早已在你喝的湯水裡面加了落胎泉的水,你的胎呀,早已經被打掉了!」
「啊,那為什麼我還肚子痛的這麼厲害?」林囿囿趴在草地上有氣無力的道。
「倒是我疏忽了,這落胎泉水要是懷了孩子的人喝了,卻是沒事,但是平常人喝了的話,會像瀉藥一樣!」那伏案有些內疚道。
林囿囿聽了,雙手狠命的捶打著大地,然後在地上打滾道:「哎呦,我的姐姐,你這可是要了你弟弟的命了!」
那上官靈兒卻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提起了林囿囿,然後提出了將軍府,直接將林囿囿扔到了一匹馬的馬背上。
林囿囿趴在馬背上,眼中含淚,有氣無力的朝著上官靈兒問了一句道:「我們不可以再住一夜,等我身子好了再上路好嗎?」
「不可以!」上官靈兒朝著送出來的伏案一拱手,然後一拍林囿囿身下的馬屁股,兩人離了解陽關,繼續一路向西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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