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將晚,太陽西斜,長河落日,美不勝收。
林囿囿坐在青要山的山岩上面,懷裡抱著風婉細聲歌曰:
與女游兮九河,衝風起兮水揚波;
乘水車兮荷蓋,駕兩龍兮驂螭;
登崑崙兮四望,心飛揚兮浩蕩;
日將暮兮悵忘歸,惟極浦兮寤懷;
魚鱗屋兮龍堂,紫貝闕兮珠宮;
靈何惟兮水中;
乘白黿兮逐文魚,與女游兮河之渚;
流澌紛兮將來下;
子交手兮東行,送美人兮南浦;
波滔滔兮來迎,魚鱗鱗兮媵予。
「什麼詩,這麼美?」風婉有些累了,依在林囿囿的懷裡,呢喃道。
「一首關於河神和落神的愛情故事!」林囿囿道。
「好美,好希望我們也能像他們一樣,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生活!」風婉說著,歪倒在了林囿囿懷裡。
「放心,我們會的!」林囿囿撫摸著懷裡風婉的秀髮,一臉的溫柔道。
突然,林囿囿的手顫抖了一下,他輕輕的掀開風婉脖頸後面的衣服,一道深深的傷痕露了出來,在那白如玉的皮膚上,猶如一把刀,插進了林囿囿的心裡。
林囿囿閉著眼睛,一隻手觸摸著那傷痕,腦海中充斥著零碎的片段,都是她將自己護在身下那倔強的身影,原來她受了這麼重的傷,怪不得近日經常精神恍惚,一臉疲憊。
讓我如何放的下你?林囿囿撫摸著那傷痕,輕聲呢喃道。
山風漸漸的大了起來,林囿囿怕風婉在山頂著涼,抱著她,向著山底飄去,這一次,他沒有憑藉任何外物,卻走的那麼悠然自得。
林囿囿抱著風婉來到了女兒國駐紮的營地,上官靈兒帶著五名青衣女子走了過來道:「媧皇怎麼了?」
林囿囿沒有說話,抱著風婉徑直進了裡面的一個院落,然後將風婉放到了床上,這才回頭看了一眼上官靈兒還有她身邊的五名女子,問道:「這幾位是?」
「青樺,青檀,青權,青檬,青楊,木正五大先鋒見過公子!」五個女子朝著林囿囿行了一禮。
「哦,原來是木正的姐姐們,麻煩你們一件事情,替我在外面守護著這個院落,沒有我的吩咐,一個人也不要放進來!」林囿囿認真道。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上官靈兒見林囿囿一臉嚴肅,而且媧皇是被抱著回來的,一臉的擔心道。
「你也守在外面!」林囿囿說著,將上官靈兒也推了出去。
「公子,終於見到您了,可否借一步說話?」林囿囿剛將上官靈兒推了出去,塗山璟跑過來道。
「怎麼了?」林囿囿跟著塗山璟走到了一個角落,然後問道。
「公子,月兒明日就要出關了,每半個月她就那麼一天出關,您能不能抽空去看一看她,我想見到您,她一定會很高興!」塗山璟說道。
「這個、、、、、、塗山璟大哥,我想我還是不去了吧!」林囿囿發現自己往世的事情記起的越多,心中除了風婉,就再也沒有別人的位置,對於蘇月,如果不能給她什麼承諾,還是不見的好,雖然林囿囿在心裡確實很想見她。
塗山璟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是他明白林囿囿的意思,既然沒有可能,長痛不如短痛,相見不如不見,塗山璟想著朝著林囿囿一抱拳道:「那就不打擾公子了!」
「塗山璟大哥莫慌著走,這是我新繪製的帝台之山的地圖,上面的緊要地方我已經標註出來,按照這個布防必定事半功倍!」林囿囿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牛皮紙遞給了塗山璟。
塗山璟接過地圖,看了一眼,心中大喜,遂朝著林囿囿拜了一拜:「多謝公子!」
送走了塗山璟,林囿囿站在那裡愣了一刻、悠悠的嘆了一口氣、一個人進了院落,然後關上了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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