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時間有點沉寂,牛刀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我,驚愕地說道:「你幾個意思?你都知道老子是跟著鍾先生打天下的人了,還敢反抗我是不是?」
我搖搖頭,輕聲說道:「首先,我很尊重你的這個身份。但我認為,既然你早年就跟在鍾先生的身邊,那更應該給這個夜總會面子。大家說穿了都是自己人,你在自己人的手下鬧事,就有點過分了。」
「過你媽!」
牛刀這時候竟然跳了起來,一耳光朝著我的臉刮來。王天逸立即一手拍落了他的巴掌,而牛刀疼痛地慘叫一聲,指著我們大罵道:「去你們大爺的,不就是跟在馮藝靈手下的狗嗎?馮藝靈都快完蛋了,老子是跟著劉煜的,你們現在連滾蛋,否則老子」
還不等牛刀說完,我一把掐住了他的嘴,冰冷地說道:「我不管你是跟著誰的,但你現在廢話有點太多了。三秒鐘內離開夜總會,否則就別怪我用暴力了。」
經理頓時一驚,小聲跟我說道:「張祥,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了。牛刀畢竟現在還跟著劉煜,大家都是自己人,現在他只是看上了一個女員工」
我搖頭說道:「今天如果開了這個口子,那大家都會看不起馮總。到時候如果別人也來這兒鬧騰,那我們的生意還做不做了?既然我們在這做生意,那就要遵守規則。如果僅僅是因為這牛刀是跟著劉煜的人,就要讓他在我們的夜總會裡亂來,那我們也可以打烊了。」
牛刀用力地掙脫開了我,氣急敗壞地說道:「我日你大爺的,你竟敢連我大哥都看不起。行,老子今天就不走了,我看你這小崽子能把老子」
「砰!」
不等牛刀說完,王天逸已經一腳踹在了他的胸膛上。這牛刀挺胖的,估摸著能有兩百斤了,但還是被王天逸踹得一腳往後倒去,猶如個球滾進了包廂里。
我們走進包廂里關上門,經理還想再說點什麼,但卻被我推出了包廂。
牛刀終於有點驚慌了,他依然用手指著我,有點哆嗦地說道:「你們想幹什麼!?」
「想讓你閉嘴。」
我狠狠一耳光刮在了牛刀的臉上,冷笑著說道:「故意過來砸場子的是吧?行,既然你敢過來砸場子,那我也敢用自己的方法對付你。」
說罷,我瞥了一眼茶几上的酒,王天逸頓時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從茶几上拿來一瓶白蘭地,還幫我按住了牛刀的雙手。而我打開白蘭地,微笑著說道:「不行啊牛哥,怎麼能浪費呢?我們這一瓶白蘭地還是挺貴的,都說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酒想要釀造出來可是多少人的心血,我來教會你什麼是節省。」
牛刀瞪大眼睛,而我已經將酒瓶插進了他的嘴裡,捏住了他的鼻子,暴力地給他灌酒。
牛刀這龐大的身軀不停地掙扎,雙手也在那揮舞地特別厲害。他眼睛都已經通紅了,酒水還不停地從他的鼻孔里冒出來。
正在這時,包廂的門忽然被推開了。卻見葉佳佳走進了包廂,快速地跟我們說道:「張哥,剛才經理下來說啊!」
她一見到我們的舉動都傻眼了,害怕地站在原地,甚至連包廂的門都忘了關。外邊的人看見我們這的情況,都是紛紛停下腳步看熱鬧。王天逸頓時毛了,對葉佳佳怒吼道:「關門啊!」
葉佳佳嚇得趕緊把門關上,害怕地站在一旁。而我耐心地將白蘭地灌完,此時牛刀已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還不停地咳嗽與嘔吐。
此時我拿紙巾擦了擦手,對葉佳佳問道:「經理怎麼了?」
葉佳佳小聲說道:「經理跑去跟大虎哥他們說,今天恐怕會有點麻煩,讓他們提起精神來。大虎哥覺得挺納悶,就過來找我讓我來看看情況,而他則是負責去聯絡下班的兄弟們趕快過來。」
我點點頭,輕聲說道:「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
「那個」葉佳佳吞了口唾沫,小聲說道,「你們這是不對的,說不定會鬧出人命。」
王天逸不耐煩地說道:「你哥哥也是這種貨色,你怎麼不去說他?」
葉佳佳反駁道:「可是我哥哥也因此付出了代價不是嗎?斷了好幾根肋骨,躺在床上休養這麼久。」
王天逸一下子啞口無言,而我笑吟吟地跟葉佳佳說道:「你放心吧,我們做的這些事兒不會跟你扯上關係,也不會讓你跟我們有關係。你不是下班了嗎,怎麼突然又過來了?」
葉佳佳小聲說道:「我回家的時候閒著無聊,就想在家裡把賬目做一下。結果做好後覺得有個地方應該要算清楚,就過來了」
我滿足地說道:「不錯,這才是一個真正的好員工。那你先下去算賬吧,我們還要再忙一會兒。」
葉佳佳害怕地嗯了一聲,然後快步離開了包廂,這次倒是記得順手將門給關上了。
牛刀這時候終於吐得差不多了,他用手指著我,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他媽的我告訴你,你現在是真的廢了,我大哥一會兒就過來。」
我拍了拍手,驚訝地說道:「真是厲害呢,連一個電話都沒打,你大哥就要過來了,這是不是說明你跟你大哥有心靈感應呢?還是說你們故意想過來找茬,然後找個藉口來對付我們馮總呢?」
牛刀臉色一變,說那是因為他們早就約好了一起在這玩。
我不慌不忙地說道:「早就約好了出去玩,結果你大哥都還沒到,你自己就急匆匆地要帶女孩出去玩。我說牛哥啊,沒見過你這樣做小弟的,我還是替你大哥好好地教訓一下你吧。」
牛哥頓時說不出話來,而我看了王天逸一眼,輕聲說道:「讓他付出點代價。」
王天逸嗯了一聲,然後將牛刀拖進了包廂的廁所里。不一會兒,裡邊就傳來了牛刀的慘叫聲。我則是坐在沙發上喝著酒,既然他都要主動過來找麻煩了,那說明劉煜一會兒就要到了。
我將這件事情通過微信告訴了馮藝靈,她收到消息後就簡單地說知道了,說到時候見機行事。
果不其然,才短短的五分鐘過後,我就得到了消息,說是劉煜已經來了,坐的是黑鑽區域。
劉煜過來後十分鐘不到,馮藝靈就讓我去了黑鑽區域。只見包廂里坐著一個陰冷的男人,他身材魁梧,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包廂里十幾個人,只有這個男人是坐著的,其他人全都是恭敬地坐在一旁不說話。
馮藝靈則是坐在男人的對面,等我進來之後,她輕聲說道:「劉煜,這就是張祥。」
劉煜點點頭,然後看向了我,微笑著說道:「我剛才得到消息,說我的兄弟牛刀好像在這兒跟你們起了點衝突。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我這個做大哥的總要弄清楚,我兄弟現在在哪兒?」
我驚訝道:「劉哥好厲害,你是怎麼知道牛刀出事的?」
劉煜愣了一下,然後冷哼道:「我怎麼知道就不需要告訴你了,你直接說吧,我兄弟現在在哪兒?」
我聳了聳肩,對身旁的王天逸問道:「他在哪兒?」
「在樓下衛生間」王天逸平淡道,「要把他抬上來嗎?」
劉煜頓時一愣:「什麼抬上來?」
王天逸解釋道:「你兄弟的手腳都被打斷了,估計是沒法自己走上來的。哦,對了是我打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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