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盧勇的話,興奮地簡直都心跳加速了。剛愁沒有適當的藉口來教訓盧勇,想不到他竟然自己上鉤了!
雷勝利也是臉色大變,連忙推了一下示意盧勇別再說了。結果盧勇反而會錯了意,他順勢站起身朝我走來,很是囂張又高傲地說道:「叫你那什麼張愛秋過來給雷少舔鞋懂了嗎?」
「你他媽馬尿喝多了吧……」雷勝利終於忍不住了,他狠狠地踹了一下盧勇的屁股,盧勇直接摔了個狗吃屎,結果正好嘴巴貼在了我的鞋子上。
我一看頓時樂了,嘲諷著說道:「盧勇,怎麼說著說著,你就突然給我舔鞋了?莫非你是在給我示範嗎?真不好意思啊,像你這麼有型又標準的舔鞋動作,我實在是模仿不來。」
盧勇連忙掙扎著爬起來,他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反而還轉過頭對自己身邊的人怒吼道:「誰他媽剛才踹我?」
「我操,你這人怎麼酒品這麼爛……」雷勝利煩躁地站起身,他狠狠一耳光刮在了盧勇的臉上,大罵道,「讓你消停點不明白嗎!?」
盧勇不敢置信地捂住臉,害怕地躲到了一邊,低下頭不再說話。此時雷勝利看向我,沉聲說道:「今天玩夠了,我們就不打擾了。」
「哦,那你走吧,盧勇留下。」我平淡道。
雷勝利愣了一下,隨後咬牙說道:「我們今天已經認栽了,你是不是還要繼續鬧?」
我聳了聳肩,平靜地說道:「我可不是找茬,這傢伙剛才說了些什麼話你也聽得很清楚。我作為張老爺子的人,如果不讓他付出點代價,那張老爺子以後在市裡的名頭怎麼辦?今天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別人就會說張老爺子越活越回去,給一個小輩欺辱了。」
雷勝利轉頭看了看盧勇,然後咬牙道:「給我個面子,盧勇你不能動,今天這事兒我們也不會說出去。大家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沒問題吧?」
「這句話還真是有點好笑……」我直接嘲諷道,「我說哥們,你也未免太把自己當個玩意兒了。給你個面子?我跟你一點也不認識,我憑什麼給你面子,還是說你覺得自己的面子比張老爺子還要大?」
雷勝利頓時急了,對我怒道:「你不要什麼事情都扯到張老爺子那邊去,本來就是我們這些小輩的事情,你每一句都扯到張老爺子就沒意思了。今天你要是碰了盧勇,那就是跟我結仇。我家在市里雖然遠不如張老爺子,但也是有點能耐的。你要是覺得可以跟我正面干一下,那我可以跟你奉陪。」
我深知不能將這個雷勝利逼得太急,雖然說道理在我們這邊,可如果一味地咄咄逼人,那狗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雷勝利?
「行吧,你們是出來混的,我是出來做生意的,大家都是講究誠信的……」我平靜地說道,「讓盧勇跟我單挑,誰都不能插手,單挑完後無論誰輸誰贏都不再計較,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沒意見把?」
「你放屁呢?」
雷勝利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咬牙道:「這年輕人里,誰不知道你張祥連跳樓都幹得出來,面對好幾次刀手圍毆最後都沒死。讓盧勇跟你單挑,那不是給他找死麼?」
我平淡道:「那你究竟想怎麼樣?」
「真想打一場是吧……」雷勝利看了看身邊的人,沉聲說道,「那這樣,你可以把你這邊最能打的人叫出來,我也把我這邊最能打的人叫來。讓這兩個人單挑一局,再加點賭注。你要是輸了,就賠償我們一百萬,當初你將盧勇打成那樣,事情不能就這麼算吧?」
我點頭道:「行,如果我贏了,那你們賠償我一百萬,並且盧勇再也不能纏著我姐姐,沒問題吧?」
「行。」
雷勝利爽快地答應了這個要求,然後轉過身對一個年紀較大的男人說道:「忠哥,麻煩你了。」
我下意識看向那個男人,長得還算強壯,但算不上魁梧。男人雙眼彤彤有神,神色很是精神。我發現他坐的位置前喝的竟然是可樂,並沒有喝酒。
「酒吧旁邊有個巷子,就在那解決。」我說了一聲,就轉身回辦公室,去叫來了王天逸。
王天逸聽說要單挑也覺得挺驚訝,一邊嘟噥著是誰找死,一邊跟著我走出酒吧。李大元表現得特別興奮,嗷嗷叫著說要讓那個膽敢跟王天逸單挑的傢伙從此喪失男人的功能。
結果正巧,我們剛走出大門,就看見吳剛正提著個行李包站在門口跟保安聊天。見到我過來,吳剛連忙說道:「張哥,我剛回來。」
我點頭道:「挺巧的,去看天逸單挑。」
「我操,這麼爽?一回來就有福利,我這心臟真是受不了……」吳剛興奮地說道,「走走走,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不開眼。」
我們走進巷子裡,那幾個人早已經在這兒準備好了。只見那個忠哥神色平靜地站在巷子裡,就好像完全不在乎一會兒即將發生的大戰。
王天逸看了那忠哥一眼,皺眉說道:「練家子。」
我驚愕道:「這怎麼看出來的?」
「看腳。」王天逸平靜地說道。
腳?
我疑惑地看向忠哥的腳,只見他雙腳分開約莫三十公分,腳尖朝內,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了不得的,甚至覺得有點彆扭。
王天逸神色警惕地走到那忠哥面前,忽然雙手抱拳,而忠哥也是雙手抱拳。
兩人不再動,而是死死地看著對方。一時間氣氛有點奇怪,就好像電影裡的高手對戰一般。
忽然王天逸動了,只見他右腳一跺,快速往前幾步,忽然將左腳往忠哥的腳踩去,同時凌厲地打出一拳,正好是對向忠哥的鎖骨位置!
可忠哥卻是不慌不忙,他先是抬起那條腿,避開了王天逸的腳。同時還用手掌打在王天逸的手腕上,推開了他的拳頭。
王天逸攻勢不減,他哼哈兩聲,手掌向下平鋪,肩膀已經狠狠地撞向了忠哥的胸口。
王天逸的貼山靠有多厲害,我們都是見識過的,直接將一個木門給撞破了。我自信忠哥肯定擋不住王天逸這一下,誰知道他竟然主動貼了上來,將手掌放在王天逸的肩膀上,身體借力往後退了兩步。此時他們的距離只有短短的五公分左右,但忠哥忽然將手一抖,拳頭砸在了王天逸的胸口。與此同時,他也沒能完全避開王天逸的肩膀,自己的胸膛也被撞到了一點。
兩人都是連退兩步,王天逸有點不太舒服地抬起手,在胸口揉了揉喘氣。
我驚得目瞪口呆,這對於我來說簡直就相當於做夢一般新奇!
王天逸竟然被別人一拳打得倒退了!
「南詠春北八極……」忠哥看著王天逸,平靜地說道,「我曾經去北方討教過幾個八極拳大師,卻發現都是徒有虛名。你這八極拳打得挺有意思,我們就來比劃比劃。」
王天逸咬了咬牙,他握緊拳頭,冷笑道:「該死的南蠻子,等下老子打碎你膝蓋的時候,你最好別哭著叫娘。」
忠哥毫無懼意地回答道:「不要地域歧視,智障的北絝子。」
「我想起來了!」
正在觀戰的李大元忽然瞪大眼睛,咬牙說道:「張哥,這人是秦忠,詠春行者秦忠!」
我納悶道:「秦忠是誰?」
「一個現代的武痴,幾年前僅僅是為了切磋挑釁了十幾個黑道白道的高手……」李大元咬牙道,「這下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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