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蔡靜怡的眼睛,想知道她究竟是在試探我還是在真話,但看她那麼嚴肅的樣子,我可以看出這並不是在開玩笑。
能讓蔡靜怡出這樣的話來,明她肯定被某個人造成了巨大的麻煩。
「殺誰?」
我的語氣也是漸漸變冷,當我出這句話之後,竟然是一害怕都沒有。現在的我只想著要讓那個人付出代價,要讓蔡靜怡頭疼的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蔡靜怡也是看著我的眼睛,她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她露出了一個苦笑,跟我嗔道:「和你開玩笑的呢,這麼認真幹什麼。回去吧。今天反正你不用上班,正好宇傑今天也放假,你們兄弟倆不一起去玩玩嘛?」
我總覺得蔡靜怡有不對勁,不太敢相信她自己是開玩笑的。但既然蔡靜怡不肯。我也沒啥好問的。
我們再次開車回去了,蔡靜怡在與我了那件事之後,情緒就有不對,一直都沉默寡言。
等將我送回來。蔡靜怡今天挺累的,大早上就爬起來過來看情況,要先回去睡覺了。罷,她也不跟我多講話。直接開車走了,只留下我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車漸行漸遠。
我總覺得,蔡靜怡心裡肯定有秘密。
我嘆了口氣,也沒打算聽她的去找宇傑玩,跟宇傑能有什麼好玩的。
索性我去了成人學校,想看看裝修得如何了。之前想拖著裝修是因為錢還不到位,現在錢到位了,也沒理由繼續拖著,早弄好早安心。
等我來到成人學校,正好看見李欣欣和一群工人們正在忙。這兒已經被裝修了一些裝飾,剛進來就感覺恍然一新,特別好看。
李欣欣見到我來了,笑嘻嘻地跟我道:「張祥,你看這兒怎麼樣。」
「很不錯嘛」我環顧四周,嘖嘖道,「還是李老師有能耐。」
「還叫我李老師。」李欣欣嗔道。
我疑惑道:「那叫什麼?」
「你叫我欣欣姐就可以了」李欣欣溫柔地道,「我已經不在學校里當老師了,現在我倆又是合伙人,你一口一個李老師多奇怪。」
我想想也是。就笑呵呵地同意了。
李欣欣問我吃早飯了沒,我還沒吃,她就剛好,正好一起去吃早餐。順便給工人們買早餐。
成人學校旁邊不遠就有一家麵館,我們叫了幾碗面,給工人們分了,然後我倆就在四樓的一個倉庫里一起吃麵。因為外邊正在裝修。氣味不好聞,倉庫這兒有個窗戶,在這兒吃舒服多了。
李欣欣捧著面,看著窗外的風景,嘖嘖道:「已經有很多學生預先報名了,你今天來得正好,我打算跟你商量一下。我準備將學費定為三個檔次,高一的學生是兩千五百元。高二的學生也是兩千五百元。至於高三的學生們,就定為五千元。」
我驚愕道:「為什麼高三的學生貴兩倍?」
「這些都是物有所值的」李欣欣認真地道,「我們學校本來就不差,而且我請到了一個老師。這老師很有名氣。是原本靜怡那家學校的特等教師,已經有五十年的教書經驗了。因為人家年紀大了,過來上班是不可能的,但我們會請她出卷子給高三的學生們做。我跟你。這老師可厲害了,他有很多學生,都在重大學上課。其中還有許多學生,經常開著豪車回來看望她,在當地的教育界名望很高。最關鍵的是,這個老師做過十幾次高考出題老師。」
我恍然大悟,感情李欣欣是請到一個活招牌了。
我疑惑道:「那這樣的老師,你給她的條件是什麼?」
「她已經退休了,整好打算賺養老錢,我就跟她訂好了,每個月要三十張卷子,一個卷子五百塊。」李欣欣笑道。
我頭道:「這樣也簡單。老人家每天給一張卷子,每個月能拿一萬五,你確定她能完成嗎?出題可不是做題,沒這麼容易的。」
李欣欣拍著胸脯道:「放心吧,她到時候會抄一些題目的。其實她都有幾年沒教書了,實力肯定是不如從前的,但家長們看重的就是那個老師的名聲。是讓她出卷子,其實就是從一些教材或者卷子上抄些題目過來。然後寫上她的名字。我們之所以請她,也是為了她的這個名字。」
我聽得有些佩服,都隔行如隔山,這句話真是一也不假。在這兒方面,還是李欣欣比較有頭腦。
李欣欣畢竟是個女孩子,吃不完一大碗面。她吃到一半後,就把面都給我了。我也沒嫌棄,狼吞虎咽吃了個精光。舒服地道:「還是吃飽飯的感覺最爽。」
「看你這樣,就好像難民窟里出來的一樣」李欣欣捂嘴笑道,「你今天有空嗎?如果有空的話,就陪我吧。」
「去哪兒?」我問道。
李欣欣認真道:「去我家照顧蘭蘭,這丫頭去酒吧上班了,結果把自己給喝壞了,這兩天肝疼。我帶她去檢查過,醫生他也弄不清楚為啥會疼。估計是喝太多的後遺症。」
我一聽頓時懵了,每天都喝這麼多當然不行了,我們的酒可是有問題的!
那些酒可是我冒死去弄來的黑貨啊!
我連忙就同意了李欣欣的邀請,正好現在李欣欣也沒啥事情要做。就開車帶我回了家。
我一進李欣欣家門,就看見周蘭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李欣欣一看頓時有些不高興了,對周蘭喊道:「蘭蘭,醫生不是了你最好先躺在床上休息幾天嗎?」
周蘭轉頭看向我們。當看見我之後,她驚喜道:「張祥也來啦,沒事啦,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真是受不了你」李欣欣無奈道,「吃飯了嗎?」
「沒吃。」
「過分啦你!我去給你煮粥。」
李欣欣嗔了周蘭一句,然後就去系上圍裙,在廚房忙碌了。我來到周蘭身邊坐下,體貼地道:「蘭蘭姐,喝這麼多酒幹什麼,你明明知道我們的酒」
「那酒還不錯啊,只是不是正牌而已,我經常喝當然清楚了」周蘭嬉笑道,「其實我根本沒不舒服啦,只是想在家裡先待幾天。」
我疑惑道:「為什麼要這樣?酒吧里有人欺負你?」
「怎麼可能有人欺負得了我。」周蘭哼道。
我想想也是,那就實在搞不明白周蘭為何要請假在家了。
周蘭看了眼李欣欣,道:「我其實是為了周蘭,還記得李瑞祥不?」
我頭苦笑道:「讓我少了幾根手指的人,我當然記得。」
「李瑞祥這人不簡單咧」周蘭壓低聲音道,「他估計早就猜到自己入獄後的情況,竟然將股份全都賣了,暫時先放在自己的母親那裡保管。結果這李瑞祥還有良心,他的股份換了五百多萬,你也別覺得少,是賤賣的。其中就有欠欣欣的幾十萬。讓李欣欣自己去她家裡拿錢。結果真是狗血,欣欣去他家裡拿錢,你猜怎麼的?」
我疑惑道:「又耍賴不給了?」
「何止耍賴不給啊」周蘭滿是不高興地道,「那老太婆存心準備把錢都給李瑞祥的弟弟,她竟然把一盆冷水潑在欣欣身上,根本就沒她的錢,讓她立馬滾蛋。欣欣那天也是傻,跟這老太婆鬧起來了,最後李瑞祥的弟弟跑出來,放話要殺欣欣全家,我這不是擔憂嗎,就一直在這兒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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