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你要知她所想所需,不要自以為是。
你覺得是為她好,真的就是為她好麼?
「相愛的人,心是相連的。」李嵐笑著說道,「以前聽這話,還有些不懂,如今算是明白了。」
張榆兩人卻是相似一笑,對望一眼,滿眼的愛意。
這狗糧吃的......
台下不管觀眾看著,心裡有些發酸了。
「網上罵你的人很多,說你配不上若雪,說你是吃軟飯的小白臉......」李嵐看向張榆,接著問道,「對此,你有什麼感受?難過麼?」
「任何相愛的人都希望被人祝福,而不是被謾罵、詛咒。」張榆說道,「當然,我也知道,任何人也不可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歡。被罵什麼的,其實早有預料,也早做好心裡準備了。不過,說不難過,那是假的。不過,我希望有什麼沖我來就好,別涉及我家人,也別罵若雪......」
「你哪兒吃軟飯了?」楊若雪說道,「你寫的歌,他們沒聽過麼?要說配不上,那也是我配不上你。」
說起張榆寫的歌,話題隨即轉了過去。
張榆給楊若雪寫三首歌,一首比一首火。
其中,上期的《赤伶》更是引起極大的轟動。
當然,話題並沒有持續多久,最後還是回到了兩人戀愛的一些事兒。
「若雪,節目最後,你有什麼對你的粉絲說的麼?」
時間過得很快,節目已到尾聲。
李嵐並沒有刻意為難兩人,甚至還有意無意的幫他們。
她似乎被他們兩人的感情給感動了。
或許,不止是她。
顯然也有不少人。
相愛太難,明星相愛更難。
「遇到一個相愛的人不易。希望給與我們多一些諒解,也多一些支持。」楊若雪想了想,說道,「謝謝!」
「十三呢?」李嵐看向張榆,道。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張榆說道,「若遇到對的人,莫要猶豫。或許,錯過了就是一生。若是抓住了,希望像我和若雪這般,莫要輕易放手。相信風雨過後,會見彩虹。」
張榆這話一出,主持人和台下不少觀眾都愣住了。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詩?
錯過了,或許就是一生。
相愛不留遺憾。
可這世上能做到的又有幾人?
不少人被張榆的這幾句話給戳中了心中柔軟之處。
錯過的人太多了。
誰又沒點遺憾呢?
楊若雪也好,張榆也罷。
或許他們都不想留下遺憾,所以才這般不顧一切的愛著。
這樣的愛情,為什麼還要被那麼多人謾罵、詛咒?
他們的愛情應該被祝福。
他們這般對待愛情值得欽佩。
許多念頭在現場觀眾的腦海閃過。
愛了,就莫要輕易放手,哪怕面對無窮的惡意。
不知道為何,許多人對張榆和楊若雪兩人生出了一種心疼的感覺。
他們太不容易了。
「走吧!去你們公司,你下期演唱的歌曲編曲還沒弄出來呢。」
「哦!」
節目錄製結束,楊若雪還有些心神恍惚,被張榆這麼一說,才回過神來。
「啊榆,剛才你念的那首詩,我怎麼沒聽過。」
楊若雪忽然問道。
《金縷衣》麼?
張榆這才想起,這個世界似乎沒有這首詩啊!
他之前之所以會念出這首詩,無非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接受他們的戀情。
讓別人接受,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對方拉下水啊!
勸他們戀愛,讓他們珍惜所愛,那麼他們還好意思反對他張榆和楊若雪談戀愛麼?
他這是把他們兩人戀情塑造成:相愛艱難,卻依舊堅持。
若是許多人從他們身上相信愛情,那麼他們兩人的愛情就寄託了無數人對愛情的嚮往。
那麼,他們又豈會不送上祝福?
想法是好的,至於效果如何,張榆不得而知。
「詩詞三百首,你能記住幾首?」張榆一笑,說道。
他沒有直接說那詩是他寫的。
不過,等節目播出之後,或許就有人這般懷疑了。
第一次從張榆口中說出,不是他寫的是誰寫的?
抄了之後,說是自己寫的,那多沒逼格啊!
怎麼樣才有逼格?
你抄了,別人卻非要說是你寫的,哪怕你說是自己抄的都沒人信。
這才是真有逼格。
當然,張榆如此回答,不是為了什麼逼格,純屬臉皮還不夠厚。
楊若雪一聽,卻是尷尬一笑。
她還真記不住幾首。
可記不住跟沒聽過,似乎還是有區別的啊!
不過,楊若雪也沒再糾結這個問題。
兩人隨即出了電視台,直奔嘉興娛樂而去。
「加入二胡、琵琶、笛子......」郭建軍聽張榆之言,皺著眉頭,沉思片刻,說道,「試試!」
上次合作《赤伶》,讓郭建軍看到張榆在編曲上面的才華。
而這首歌又是出至張榆之手,他在編曲上的意見,自然不容忽視。
「不過,人可不好找啊!」郭建軍接著說道。
會這些樂器的人不難找。
可僅僅是會,那足以達到他們的要求。
「儘量吧!」張榆說道,「若是實在找不到人,那就我上。」
「你會?」郭建軍有些驚訝。
張榆學音樂的,會些樂器並不讓人驚訝,可那些多是民族樂器,那可不是張榆的專業了。
他都會?
「應該沒問題。」張榆說道。
郭建軍有些驚訝,卻並沒有懷疑。
他跟張榆接觸不多,卻也知曉,張榆不會在這上面吹牛。
不過,讓郭建軍驚訝的是,張榆這哪兒是會啊!
這他麼的是精啊!
現在的年輕人,若是會彈吉他什麼的,那還是很常見的。
可張榆似乎什麼樂器都精通。
哪怕那些流行音樂很少出現的民族樂器,張榆都十分精通。
笛子、琵琶、古琴、二胡......
不僅僅是會,而且水準很高啊!
「牛!」
無比複雜的情緒,最終匯成了一個字。
郭建軍看向張榆有些懷疑人生。
「現在的年輕人都像你這般,我們這些老傢伙怕是要回家賣紅薯了。」郭建軍搖頭,道。
他有些被打擊了。
「郭老師過譽了。」張榆笑著說道。
楊若雪新歌編曲做好,他此時心情不錯。
眾多樂器,幾乎都出至他之手。
郭建軍找的人,要麼時間不對,要麼技術不行。
最終,大多是張榆出手。
他這一出手,直接讓郭建軍這個音樂製作人驚得懷疑人生了。
所為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那些樂器,張榆可不僅僅是會,而是精通。
這他麼還是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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