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 第二章 葉家傻女

    千羽國，子羽城、葉府

    「葉曉曉，你過來。」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拿著一個瓶子，帶著假笑的朝在路邊玩耍的女孩招呼。

    女孩害怕的向後退去，想要逃走，可是女子手一伸，把女孩拽了回來，順勢把整瓶蜂皇漿給女孩灌下。

    夜裡，女孩蜷縮著身子，滿臉潮紅。「娘，曉兒熱」可是女孩的娘親早就被女子叫去，女孩虛弱的叫喊沒有一個人回應。

    「葉曉曉，你怎麼在這裡，父親不是吩咐過你，不准你來這裡嗎？」一個黃衣女子見到葉曉曉又趴在窗戶上偷聽，一臉嫌惡的把她哄了下去。

    可是剛把她給哄下，眨眼間，她又粘了上來。「水芙姐姐，曉兒也想彈琴。」葉曉曉目不轉睛的看著葉水芙面前的古琴，一臉好奇。

    「哼，傻子也想彈琴，快滾。」葉水芙看著因為口齒歪斜，口水直流的葉曉曉嘲笑道。

    五年前，葉曉曉因為貪嘴「偷吃」蜂皇漿，一夜後就因高燒變成了傻子。這事讓葉府不少人感到可惜。原本葉曉曉可以稱得上是葉府小姐中的翹楚，雖然是庶女，可是也算是得老爺厚愛。

    可是變成傻子，也就沒有利用價值，又加上被高家退婚更是讓葉老爺對這個傻女兒感到嫌惡。現在葉曉曉母女的地位甚至比下人都低賤。

    葉曉曉傷心的回到所住的小院，看見娘親正在院裡種菜，連忙跑上去抱住娘親的腰「涼（娘），曉兒想學琴琴。」邊說邊吸了吸鼻子，可是鼻涕還是流了下來，葉曉曉隨手就用袖子一擦。

    一身布衣也遮不住女子的風華，臉若銀盤，眼似水杏，螓首蛾眉，雖然眼角已有皺紋，倒添一絲風韻。這名女子就是葉曉曉的娘親沐雲。

    她本是沅城一個漁民之女，因為被當時葉家大少爺也就是現在的葉老爺看中買回葉家做了小妾。剛來是挺受寵，可是隨容華老去，漸漸失去寵愛。

    又加上葉曉曉因病變痴，現在更是被冷落。不過沐雲卻絲毫沒有怨言，沒有人侍奉就自己做事，沒有錢買菜就自己種菜，五年過去了，母女二人活的也算舒適。

    沐雲將葉曉曉抱了起來，邊給她擦臉邊說：「曉兒聽話，以後我們不去大院了，曉兒想學琴，娘親來教你。」

    葉曉曉聽見沐雲要教她彈琴高興的從沐雲懷裡跳了下來，圍著沐雲手舞足蹈。

    看著天真無邪的葉曉曉，沐雲的眼淚不知不覺奪眶而出，沐雲一直在心裡埋怨自己，那夜她如果早些回來，曉兒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怪她，是她害了自己的女兒。

    「涼涼(娘娘）不哭，涼涼不哭，曉兒會乖的」葉曉曉看見娘親哭了，馬上跑過去摸著她的頭，學著以前沐雲安慰她時的動作勸沐雲不哭。

    沐雲將臉上的淚水擦掉，對著葉曉曉展顏一笑「恩，娘親聽曉兒的，娘親不哭。」

    夕陽落下，小屋雖然簡陋但是經過沐雲的布置也就顯得溫馨許多。

    「曉兒，多吃點。」沐雲將盤子僅有的幾片肉全夾到葉曉曉的碗中。因為長期營養不、良，葉曉曉長的比同齡人瘦弱很多，沐雲心疼的看著葉曉曉，不停的往她碗裡夾菜。

    葉曉曉嘴裡塞滿了菜，看見吃了這麼久也沒有變化的碗。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沐雲，她肚子好撐哦。

    「嘭」一聲巨響，房門被人撞開。一個渾身酒氣的男子搖搖晃晃的走到沐雲她們面前。

    「李掌柜，你來這裡幹什麼？快出去。」沐雲感覺到這個李掌柜來者不善，連忙將葉曉曉護在身後，朝李掌柜命令道。

    可是李掌柜沒那麼好打發，沒聽話走，反而一把將沐雲抓了過來，扛起她就往床上走去。粗暴的將沐雲丟到床上，沐雲剛想掙紮起來，李掌柜已經欺身而上，將沐雲死死壓在身下。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麼做」沐雲哭喊著。希望李掌柜能饒過她。「來人啊，快來人，來、嗚…嗚…」大聲呼救，可是隨後就被李掌柜捂住了口鼻，最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嘶…嘶…本來就已經被洗的發白的衣服哪經得住男人的撕扯，沐雲的外衣被撕扯成兩半，沐雲雙手死死護住胸部，可是在李掌柜粗暴的撕扯下，白皙的肌膚逐漸暴露出來。

    看見絲滑的肌膚，李掌柜眼裡的欲、望更加濃烈。「哼，你以為你是個什麼玩意，好好服侍小爺我，以後小爺保你吃香的喝辣的。」邊說邊舔、舐著沐雲的脖頸。

    腥臭氣息包圍著沐雲，李掌柜噁心的舔舐著她的身體。沐雲使勁掙扎，雙腿亂踢，可是身上的男人還是壓著她。「嘿嘿」隨著李掌柜的淫、笑，黃色肚兜飄然而落，酥胸裸、露在男人眼前。

    「不…」沐雲發出最後的哀嚎，可是沒有一人能夠救她，沐雲絕望的閉上雙眼，任由身上的男人欺凌她的身體。

    「傻子，你找死是嗎？」突然，沐雲感覺到身上的男人停止的侵犯，睜開雙眼就看見葉曉曉手拿臉盆，渾身顫抖的對著騎在沐雲身上的李掌柜。

    李掌柜捂住後腦勺，一臉怒氣的看著葉曉曉。

    「不准欺負涼涼。」葉曉曉拿著臉盆，再次沖向李掌柜。可是李掌柜哪能再讓她得逞，

    他一手抓住葉曉曉的手，一手奪過臉盆，將葉曉曉用力丟到一邊。沒再管葉曉曉的死活，李掌柜再次壓在沐雲的身上。

    「不要」沐雲看見女兒撞到牆上，不知從那得到力量，用力將李掌柜推開，不顧自己未著一縷，跑到葉曉曉面前。顫抖的將葉曉曉的頭抬起。

    沒有一滴血，但是葉曉曉慘白的臉色卻讓沐雲感到陣陣不安「曉兒，你醒醒，快醒醒啊，別嚇娘親，乖孩子，睜開眼看看娘親。」可是不論沐雲怎麼呼喊，葉曉曉也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