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家裡進賊以後,常命鎖兄弟倆商量眼下不同以往,可謂非常時期,還是勤往家裡看看為好。老大說:「老二你也離了,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不如搬回家裡住一陣子。」老大老婆一聽,這哪行,老二搬回去那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嗎,你個蠢驢!出的什麼餿主意,於是趕緊說:「二弟那邊豈不是沒人看家,時候長了也不是辦法。」
老二說:「我可不願看咱爹的眼神。」老大老婆就接上茬:「咱爹可不是以前的爹,他現在可是世人眼裡的香餑餑——珍珠大爺,也很拽,火氣漸長,脾氣漸大,連咱娘都不敢大聲說話了呢。」說著竟撲哧一聲笑了,還帶出一個屁,聲音雖小,但在場的人都聽到了,她也不覺得羞,拍了拍腚說:「現在連放屁都自己說了不算,哈哈哈。」兄弟倆也笑起來,老大就說:「你說你有什麼料?」
「放個屁還不行?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
「你上一邊去,我們談正事呢,瞎攪和啥?」
「我怎麼攪和呢?不就是放了一個屁嗎?行,我不放就是了,誰以後再放屁我把他的腚搧偏!」
「行了,別抓住個屁不放了,我們還是談正事要緊。」老二說。
「對,談正事。依我看要不一人一天?你覺得咋樣?」
老二說:「也不用天天換,合適就多呆一天,反正我也沒事。」
「行,就這麼說定了,特別是晚上,晚上必須不能離人。」
老二剛出了門,老大兩口子就吵了架。老婆說:「我說你就是個傻冒,老二要常在咱爹娘的身邊,還不把珍珠私吞了?」
「人家都愣!就你腦袋瓜子靈性!你以為去了咱爹就會把珍珠拿出來讓你看看,咱爹連承認不承認,要不是家裡進了賊,咱爹還不定瞞到什麼時候。」
「你說這不是明擺著的事?爹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他瞞了這麼多年都不捨得花,你想分就分了?」
「可是遲早還不是兒女們的,他能帶到棺材裡去?我給你說你得防著老二點,這年頭人心隔肚皮,誰還沒有個花花腸子?」
「他想獨吞?門都沒有!至少二一添作五,留一顆咱爹養老。」
「依我看還是和老二商量商量叫咱爹把珍珠趕快分了拉倒,到時候咱就換成錢,光吃利息也吃不了,到時候咱再買所別墅,買整棟樓,買一輛好車」
「睡吧,睡吧,別做春秋大夢了,我們連珍珠的影子還沒見著呢。」說著常命鎖的手已經毛毛糙糙地伸到女人的雙峰上,通常情況,在簡單的擠與壓、按與揉的功夫下,女人總能乖乖就範,不料,這次女人有些異樣,竟杏眼圓睜地怒道:「去!總是這樣猴急,沒點前奏,還不等的這裡有點意思呢,那裡就完事了。」說著雙手用力掙脫了男人的大手,自己寬衣解帶,常命鎖趕緊摘掉自己脖子上的玉菩薩,等不及了一樣迅速自己動手脫衣服,女人卻一絲不掛地朝洗手間走去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9s 3.698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