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命鎖想不到自己這麼有艷福,人家自己送上門來,但他更想不到單長慧在完事之後竟表示自己早對常命鎖有意,只是礙於農奴的面子,所以以前故意躲著他,常命鎖對此是深信不疑。
一來二去,常命鎖便有些離不開單長慧了,人常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常命鎖這個老實巴腳的人,不想竟走了桃花運,處處逢春,處處留情,可是不久單長慧卻說自己懷孕了,常命鎖便好說歹說地給單長慧3000塊錢讓她去打掉,單長慧不樂意,要他陪她去,常命鎖於是又給了她2000塊錢,說是讓別人見了不好,單長慧就生氣了:「怕人見?你當初幹什麼來?要不是你不老實能有這事?既然敢做就得敢承擔責任。」
常命鎖沒辦法只好答應陪她去,但是二人離得很遠,只到關鍵的時候去報個名,希望把這個事給圓過去,其實單長慧只是去做婦科檢查,目的就是要讓常命鎖相信自己確實為了他懷了孕。
常命鎖想不到堂弟沒找他,外人卻找上門來,什麼時候把二人幽會的情形給照了下來?常命鎖正心急火燎地轉圈,沒注意老婆已經回來了,好在農奴沒發覺他的異常。老婆大人最近對他比較親熱,不像以前那樣動輒一副冷麵孔,從來沒合適的地方,常命鎖的家庭地位也正因為老婆的溫柔而有所改善,農奴總是爭著幹家務,說話也有禮貌了很多,特別是在鄰居面前提到常命鎖時,他的一些缺點就被淡化了,當作大男人的一種姿態,農奴不再怨聲載道,而是當作玩笑來說,這讓常命鎖聽了暖洋洋的,心裡格外受用。
想不到這一切都將讓這些亂七八糟的照片打得七零八亂,暴風雨就要來了。農奴見常命鎖眉頭不展,就關心地問道:「怎麼了?沒精打彩的。」
常命鎖愣了一下:「沒什麼?只是有點頭暈。」
「那你上床躺一會吧,別是感冒了吧?」說著就來摸常命鎖的額頭,不熱!這才去忙著做飯。
常命鎖的確有點暈,而且暈頭轉向,如坐針氈,關鍵是珍珠的事難辦,老頭子不同意分,誰也拿他沒辦法,能去搶嗎?誰知道他放在哪呢?人躺在床上心裡亂作一團麻,怎麼也掰扯不開,他恨不得老爺子根本沒有什麼珍珠,沒有與堂弟媳婦那些糊塗事,可是事已如此,後悔還有什麼用呢?他翻來覆去尋思著,急得直抓頭皮。
這時,老婆端上飯來,喊他起來吃飯,他胡亂應了一聲,勉強起來洗了把臉,端坐在飯桌前,一點胃口也沒有。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老婆問道:「好點嗎?你覺得哪裡難受?」他搖了一下頭,也懶得說話,懶洋洋地端起飯吃了幾口,覺得很乏味,心急如焚,竟不覺得餓。農奴雖說耳聞了一些常命鎖與堂弟媳婦的事,但沒多想,總是怪弟媳看人家有珍珠眼紅,故意討好巴結,想到兩人竟發展那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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