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賀蘭婷把王中王送去了做精神鑑定,出來的無非兩個結果,一個是有病,一個是沒病。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如果有病,那就是逃過一劫,如果沒病,那就肯定死刑。
我問道「能不能讓醫生搞一搞,沒病也搞個有病的結果?」
賀蘭婷說道「你以為你對手吃素嗎?她們會盯著,就算出結果了,是有病的,她們還想著要改成沒病。我們盯著她們,她們改不了,她們也會盯著我們,我們也不可能改。最主要是事實,她到底有沒有病。你明白嗎!」
我說道「好吧,我明白了。」
我喃喃說道「話說,警察也都能那麼胡搞嗎,這都沒招,也能照樣亂寫。」
賀蘭婷說道「就是沒有,也能寫你有。你知道負責審訊的那些都是什麼人嗎。」
我說道「審訊警察唄,又不是沒見過。」
賀蘭婷說道「你知道什麼叫酷吏嗎。」
我說道「知道,歷史上著名的周興,來俊臣,很有名的請君入甕的兩傢伙,來俊臣就是寫了一本書讓武則天直接起殺心的那傢伙,專門負責嚴刑逼供。可難道到了現在,他們還能這麼言行逼供嗎。」
賀蘭婷說道「現在就沒有嗎?監獄裡早就說沒有虐打,可是呢。」
我說道「好吧,警察也這麼可以亂搞。」
賀蘭婷說道「就算不嚴刑逼供,你想想看,你要面對的是什麼人?你進去了,面對的都是一些專門研究人心,人的表情動作的人,你沒有,能給你弄成有,能讓你老老實實的認罪。」
我說道「以前聽過一些招數,例如噪音刑法,就是關人到一個房子裡,然後不停的讓噪音一直在房間裡響亮,不給人睡覺,整個人幾天下來,完全崩潰,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了,就糊裡糊塗的簽字,承認自己沒做過的罪行。」
賀蘭婷說道「像這樣的招數,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最好別進去,要是進去了,你不認也要認。」
我說道「當時狄仁傑面對來俊臣,二話不說直接認罪,不認罪那可要被虐打成招。」
賀蘭婷吃著東西了。
出三十五萬,只是能把王中王送去做精神鑑定,並不能說就能保住王中王的命。
如果結果是王中王沒病,那就是死罪無疑,如果鑑定是有病,那就能救。
唉,好吧,錢乃身外之物。
再說,王中王殺瓦萊,的確是我挑起來的。
而且是我給她創造了這個條件,雖然她們沒有證據說是我這麼做的,但本來就是我引導的情況下,王中王才有條件,才能這麼做。
瓦萊死的也活該。
只不過,下一步,不知道驚恐的丁佩,會如何對付我了。
想到這個,我就頭疼。
我對賀蘭婷說道「丁佩不過是一個d監區的監區長,有那麼厲害嗎?有什麼背景,連你都怕她。」
賀蘭婷說道「這些幼稚的問題你問過了好幾次了吧。」
我說道「好吧。」
本身她們就是不同的派別,拼的也就是看誰的背景夠強大,就像那句話一樣,西遊記里,被打死的,都是沒背景的妖怪。
看來丁佩的背景強大的足以能和賀蘭婷對抗啊,那實在是不簡單。
吃完飯了後,賀蘭婷催促我去買單,我去買單了後,她又催促我去給她打錢。
我問道「你急什麼呢。」
賀蘭婷說道「買新手機,新電腦,不想用我自己卡里的錢。」
這話,多冠冕堂皇。
我說道「那就用我卡里的錢?」
賀蘭婷說道「你也是要給。」
我說道「你電腦手機不是有嗎。」
賀蘭婷說道「新出的,就該買新的。」
我問「這是什麼道理,誰教你的。」
賀蘭婷說道「誰教的你不用管,道理就是這道理。」
我呵呵一聲,說道「是是是,你說得對,都是真理。」
只能去給她打了錢。
打了錢後,回到車上,賀蘭婷直直看著我,瞪著我。
我問道「幹嘛。」
賀蘭婷說道「你瞞著我搞了多少錢。」
我說道「這些錢,我是通過自己本事賺來的,怎麼是我瞞著你了呢,你又不是我老婆,我還瞞著你私藏錢了。」
賀蘭婷說道「哦,很好。」
我急忙問「什麼很好,你想幹嘛。」
賀蘭婷說道「沒想。」
她一定又在打著我錢的主意。
我說道「你不用想什麼,我已經沒錢了,你再打我錢的主意也沒用的。」
她輕蔑的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下車。」
我問「你不送我回去?」
賀蘭婷說道「腦子出問題了嗎。」
我說道「我給了你那麼多錢,買都買得起你的車了,你不送我回去?」
賀蘭婷說道「不交易了。」
我急忙賠笑「好好好我這就下車,美女走好,再見,路上小心啊。」
下車後關上了車門,看著她離開了。
長長的嘆氣,這傢伙啊。
一輛車停在了我的身旁,竟然是柳智慧的車。
車窗降下,果然是柳智慧,奇怪,柳智慧怎麼在這。
我看著她「怎麼那麼巧。」
柳智慧說道「跟蹤。」
我問「你跟蹤我幹嘛。」
柳智慧說道「吃醋,想撞死你。」
我說道「你不是吧,呵呵開玩笑的是吧。」
柳智慧說道「上車。」
我上車了。
我問道「你跟著我幹嘛。」
柳智慧說道「要你幫忙。」
我問「幫忙什麼。」
柳智慧說道「去了你就知道。」
我說道「又這樣。」
柳智慧開著車往前走,說道「文物局局長,陳振松,每天晚上這個點,都會在小區門口外的馬路上散步。」
我說道「哦,你要去搭訕他啊。」
柳智慧說道「他散步的時候,你去把他身上的手機搶了。」
我說道「你,你,你不是吧,讓我直接去搶劫啊!」
柳智慧說道「是。」
我說道「這,這我干不出來。讓我去搶劫?」
柳智慧說道「他的上家,我基本可以確定是這個集團的領導人。」
我說道「他的上家?你知道誰了嗎。」
柳智慧說道「判斷出來是誰,可是我需要證據證明,就是那個人。」
我說道「那幹嘛搶他手機。」
柳智慧說道「他手機里,很可能有我想要得到的線索。」
我說道「那好吧,那怎麼搶啊。」
柳智慧說道「戴上頭罩,衝過去就搶,有一段路沒有攝像頭。」
我說道「唉,難搞啊。」
柳智慧說道「放心吧,他是一個瘦弱的不足一米六的差不多六十歲的老頭,」
我問「瘦弱的老頭?」
柳智慧說道「他反抗不過你。他有個愛好,喜歡吃飯後出來散步,散步時,喜歡打打電話發發信息。」
我問道「你盯了他幾天了是吧。」
柳智慧說道「對。」
我說道「好吧。那我問你,幹嘛不找別人去幹這事呢。」
柳智慧說道「因為是你。」
我問「什麼因為是我。」
柳智慧說道「因為我希望是你。」
我說道「不懂。」
柳智慧再沒有解釋什麼。
車子開到了某個小區的門口,停下來。
這小區,是在郊區啊。
而且看起來,那個小區,是上一代的那種建築單位房,一看就比較老舊的,門口的路也有些破破爛爛的。
我問道「文物局局長住在這裡?」
柳智慧說道「是住在這裡。」
我問道「不是吧,怎麼說,他好歹是個局長,況且,他不是還和人家搞什麼這些文物,那不是挺有錢的。」
柳智慧說道「這是個老學究,兢兢業業,一輩子的貢獻付出在了工作上,參與文物的發掘,保存,展覽,出書,等等等等。文物都是值錢的東西,他拒絕了很多人給他送的錢。」
我問「那為什麼這次?和他有關。」
柳智慧說道「因為他可能是被騙了。」
我說道「被騙了?」
柳智慧說道「這個集團的領導人,騙了他。」
我說道「那,我搞不懂了。那為什麼康越和盧音會拿了錢,給他做事?」
柳智慧說道「你不需要懂太多了。」
我說道「我是很好奇。」
柳智慧說道「集團的這個領導人,越過了陳振松,找了康越,陳振松,還有盧音,都是被騙。盧音是活該,陳振松完全是不知道被騙。大概就是,集團領導人讓陳振松把這項考古發掘的工作做好,文物全部交上去,卻動了手腳,讓康越出各種偽造的文件,但這偽造的文件,其實就是真的,用方法利用了陳振松,陳振松在上面簽字確認,他被矇騙了。當知道了自己被矇騙的事後,陳振松因為怕死怕連累到自家人的懦弱性格,選擇假裝不知道。我暫時不知道集團領導人為什麼留下他的命,不會殺他滅口,很可能,他對他們來說,還有用。」
我問道「那陳振松,你會殺他嗎。」
柳智慧說道「對於這麼個無辜的老學究,你覺得我會下手嗎。」
我說道「那我可不知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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