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語笙一皺眉,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他記得邊仇是個廚子,跑公司來做什麼?
邊仇一愣,撓撓頭髮,不知該如何回答,說道:「你問老闆吧。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的原則一向都是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
暮離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會往西。
善語笙打量著陽城,腦海里閃過幾個畫面,危機意識瞬間覺醒,說道:「你不是那個明星?來這裡做什麼?目前,爵色沒有發展影視業的打算。」
陽城低頭一笑,迅速整理好表情,說道:「善總,我現在不做影視一行了,跟隨暮小姐做事。」
「什麼意思?暮離把你挖來了?因為長得好看?」善語笙腦袋發懵,說話不經大腦。
他心中隱隱升起預感,暮離絕對是看臉挑人,存心礙他的眼。
陽城無奈笑了,只好不說話,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吸血鬼一族,本就生得俊美,是血族人的天性,人類無法比及。
類似陳安那種小老頭的模樣,根本就是血族中的另類,奇葩,母胎里不知受了多少蹂躪。
暮離輕笑了一聲,說道:「你們兩個下去做事,有不懂的地方,整理成文件,發到我郵箱裡。」
「是。」邊仇和陽城朝暮離行了一禮,走了出去。
辦公室里,只剩下暮離和善語笙。
兩個人相視無言,久久凝視。
善語笙心中仿佛有千言萬語,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最後,只能把暮離擁在懷中,狠狠地抱緊。
他的吻,隨之而來。
分別了兩個月,快要想死他了。
暮離輕吻了善語笙一會兒,示意善語笙鬆開她,說道:「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你把公司照看的不錯,謝謝你。」
「你的就是我的,不用說謝謝。」某些方面,善語笙是自來熟。
不過,聽到暮離誇獎他,他還是挺開心的。
「城建局那邊怎麼樣了?我是指東郊那塊地皮?」暮離在北海時,最掛牽的就是這件事。
如果城建局動作快一點,爵色公司將會獲得一大筆巨額利潤,到時候,應該可以攆走楊家,接觸到克隆血族的背後勢力了。
善語笙打開保險柜,取出一份資料遞給暮離,說道:「十月份吧,事情就該公布於眾了。」
暮離把資料大略看了一遍,說道:「那就再等等,不差這小半個月了。」
「暮離……」善語笙聲音軟軟的,臉色泛紅,似乎有點難為情。
「什麼事?」暮離抬頭看他,一本正經。
「我,那個,要不要玩遊戲?」他想了,想暮離撕他的衣服。
暮離微微一怔,沉吟半晌,說道:「你不是還有早會?該過去了。」
「那、那我?」善語笙結結巴巴的,留了一半話語,問不出口。
暮離站起身,咬了一下善語笙的嘴唇,說道:「晚上吧。如果有空,我去找你。」
「下午不行嗎?」他想得都快焦慮了。
「在公司,要注意影響。」暮離眉眼不抬,繼續看資料。
「好吧。」善語笙失落的去開早會了。
今天的早會很沒意思,時間格外漫長。
他聽了整整兩個小時,寫了無數個『暮離』的名字,早會還沒有結束。
真的很煩。
暮離一回來,善語笙身上的少爺習慣就都跑出來了。
其實,他哪裡知道,這是暮離提前分給秘書的任務,讓秘書一定要把善語笙今天的行程排滿。
今天,爵色里,要迎來一位久別重逢的貴客。
於是,等到善語笙結束早會後,他就慘兮兮的被秘書一個行程,直接送去李慕白的訂婚宴上去了。
這可是善氏集團第二大股東的訂婚宴,善語笙過去祝賀,也算隨了禮。
…………
上午十點,李慕白準時走出電梯,敲響了爵色總裁辦公室的門。
辦公室里,暮離未曾起身,手中攤著一張報紙,緩緩翻閱,說道:「進來。」
李慕白推開門,走了進去。
今天,他沒有選擇特別嚴肅的衣服,只是隨意穿著,簡約低調,乾淨淡雅。
相較於往日的冰冷淡漠,似乎多了幾分優雅的溫暖,平易近人了一些。
「我來了。」李慕白擋住了窗外的陽光,停在暮離面前。
他來赴約了。
暮離放下報紙,抬起頭望向李慕白,銀色的眸底里映著李慕白的影子,緩緩一笑,說道:「最近過得好嗎?」
「嗯,好。」李慕白淡淡說道。
暮離站起身,倚在辦公桌前,說道:「訂婚宴不要了?」
李慕白茶色的眸底泛起一絲微涼,輕抿起唇角,說道:「先來見你。」
「見了,就走不掉了。」暮離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李慕白的領口上,『啪』的一聲,挑開一顆襯衫口子。
動作輕挑,如同放慢的電影動作,每一幀都散發著慵懶的,高貴的魅惑氣息。
無聲的曖昧瞬間瀰漫起來,籠罩四周。
李慕白低眸看了一眼,視線落在暮離身上,說道:「沒有關係。」
那場訂婚宴本來就不是他的意思,只是一塊跳板,不管過程怎樣,結局是不會變的。
他沒辦法向暮離解釋這件事情,只好出現在暮離面前,一直陪伴著。
不知道這個女人會怎麼折騰他。
李慕白對於暮離的脾氣,記仇的小性子,素來了解。
果然,暮離挑開了一顆紐扣後,便用指尖勾著李慕白的襯衫,將李慕白扯進了休息室。
她關上房門,下了暗鎖,一把將李慕白推到床上,俯身壓了下去,說道:「想我了嗎?」
李慕白輕托住暮離的腰,將暮離攬入懷中,說道:「想。」
「有多想?」暮離溫潤的氣息吹拂進了李慕白的耳朵。
李慕白的耳朵霎時紅了,沒有說話。
「不講話?就是不想了?」暮離懲罰一般,零碎的親吻帶著輕咬,在李慕白鬆開的領口處,烙印著一朵朵紅色的吻痕。
「想。」李慕白擁抱暮離的力氣,加深了幾分。
時隔快兩個月,別的沒見進步,這個女人誘惑的本事倒是見長了。
「有多想?」暮離的吻落在李慕白的頸子上,冰涼的牙齒划過白皙的肌膚,帶起一絲冰冷的涼。
李慕白聞言,茶色的眼底覆上一抹薄橙色,思緒陡然放空,說道:「不知道。」
每天只睡四個小時,其餘的時間都在想念暮離。
所以,這算是多想呢?
思念的距離,有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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