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傲天雪一笑,那日破廟雷雨夜,自己悲慘的結局,註定自己一生難忘。想著想著手指向身旁杜鵑花伸去,隨意折斷一朵紅花,放在鼻尖聞了聞,手指彎曲,杜鵑瞬間掛上一層白霜。
「不明白我就打到你明白為止」說完手指用力,杜鵑花化作寒芒,射向肖荷。
肖荷一驚,滿腦疑惑,迅速轉身,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黑色摺扇,嘩啦一聲打開。向寒芒而去。砰。。。
二者相撞,肖荷只感覺一股微弱寒意迎面而來,手中摺扇傳來一股巨力。震得手臂發麻,同時那股寒氣鑽入體內,竟然使得四肢僵硬,行動慢了不少。
「傲姑娘好功夫,普天之下,能在姑娘手中走過三招之人屈指可數」
傲天雪不語,直接向前,手指成劍,對準肖荷胸口而去。
誰知肖荷居然站在那裡,雙眼緩緩閉起,體內所有內力散去,從未離手的黑色摺扇隨手一甩,射向一旁,狠狠的插在一旁木柱之上。
一副等死的架勢。
傲天雪一愣,手臂力道收回大半,跟著腳下步法變化,手指測移。饒是如此帶有寒氣的手指依然刺入肖荷左肩。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出,染紅了白色衣衫。白色帶著血紅,如此鮮艷奪目。
「啊。。」傲天雪發出青喃,呆呆的看向肖荷,蒙住面孔的白沙下,口中喘著粗氣。
這是第二次了,如此近距看向肖荷,這個長相妖嬈的男子。
九年前,也是如此,他握住傲天雪手中寶劍用力刺入自己體內。當時的傲天雪嚇得瑟瑟發抖。今日又是如此,只不過這次是自己所為,與傲天雪無關。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場景,恍若又回到九年前的破廟之中。
「你為什麼不躲」傲天雪不知自己為什麼這麼說,居然脫口說了出來。
誰知肖荷嘴角上揚,看向前方女子,竟然痴了。白髮,白瞳,這樣女子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第一次如此認真的看一個女子,肖荷心道:真美!
「哼」一臉笑容的肖荷突然調動內力,凝聚在嗓子之上,傳入聲音爆喝而出,巨大的聲波將白沙震開,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孔出現在肖荷面前。
看到面孔的第一眼,肖荷嘴角翹起,笑意更濃:原來是你?
傲天雪欲要後退,一隻白淨手掌猛然抓住傲天雪手臂,將插入自己身體的手指在次按了進去。
肖荷輕聲開口:當日破廟,我對姑娘用了計謀,讓姑娘跳崖。如今姑娘傷我,這樣就算一筆勾銷如何。說完,抓住傲天雪手臂狠狠按去,撲哧。。傲天雪手指之上寒氣瀰漫,居然從肖荷肩膀貫穿而過。
「啊。。」傲天雪驚叫一聲,也被肖荷的舉動在次嚇到,猛然抽回手臂,呆呆的看向肖荷。肩膀瞬間變得鮮紅起來,白色的孝服,以一半成為紅色。
傲天雪抬手看了眼同樣紅色的右手,全部是血,白沙做的衣袖血紅一片。看了眼,在身前淡笑的肖荷轉身離開。
傲天雪感覺自己腦子很亂,一幕幕畫面在腦海中不斷閃現。
門外琴月見傲天雪一手鮮血,心中一緊,破門而入,當看到肖和肩膀血洞後,捂住嘴巴輕聲道:肖公子。
琴月不知道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二人居然鬧的如此不愉快。拿出藥膏,上前給肖公子敷上,用白布繃緊道:郎中馬上就到,公子在忍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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