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師傅!」
司瑤在看到楚平突然倒地之後頓時擔心的喊道,兩隻小手抱在一起。
「師傅這次還是正常摔倒吧,應該馬上就起來了吧…」
楚平登山的那一路上,司瑤已經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喊了多少聲師傅了。
旁邊的楊書妍和武幻凝也只是以為楚平只是不小心又倒下了。
【三,二…!】
武幻凝在心裡默默念道,通常二的時候楚平就有起身的動作了,可是此刻竟然沒有任何動作。
整個人躺在淤泥裡面,任由風雨吹打。
「轟!」
一道響徹天地的雷聲出現,雨下的更大了,配合著楚平的摔倒,還有一絲悲壯。
本來天問是想要控制著大雨慢慢減小的,可楚平說再大一點更有氛圍。
「天問,你確定我真的動情了?不是因為太寂寞而想要一份愛情?」
【先生,我明白您的擔憂。】
【不要在肚子餓的時候去商樓,也不要在孤獨的時候追求愛情。】
「嗯,當你在無助的時候,你會抓住任何你想要的東西,而不是你真正需要的。」
「所以,我是因為寂寞,還是真的動心了?」
【先生,餓了去吃,寂寞去愛,這並不衝突。不餓為何去買,不寂寞何必尋愛。】
「你確定我動情了?」
楚平有著極強的強迫症,尤其是對待伴侶這一方面。
他永遠不會去和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上床。
他要的不僅僅只是生理需求,更重要的是精神,所以他至今都沒破身。
當然,並不妨礙他自己動手解決。
楚平就是這麼一個奇怪的人。
【先生,您可以放心,本天問擁有無數份資料,比對了上千萬億男人在動情的時候的表現。】
【本天問可以非常確信的說,您昨晚有一瞬間動情了,後來您壓制住了,不過感情本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來的毫無徵兆,走的毫無蹤跡。」
就在於楚平與天問聊著的時候,武幻凝就一腳踩在閣樓的椅子上直接跳了出來。
身子剛剛跳出閣樓,虛空之中就出現了一艘黑色方舟,身體直接進去。
方舟尾部光芒閃爍,化為一道黑色流星向著楚平的方向飛去。
楊書妍看到後抓緊古書的手鬆開了一點。
司瑤的眼睛則是瞪得圓溜溜的,又大又靈性,武幻凝的方舟都消失了,還有些愣愣的。
「書妍姐姐,幻凝姐姐這也太快了吧。」
楊書妍聽到之後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轉身看著司瑤。
「現在你知道了吧,不止你一個人擔心師傅。」
「嗯嗯,幻凝姐姐太厲害了,原來早就準備好了呀。」
司瑤點了點腦袋,然後又有些失落的說道。
「可惜我的方舟不在了,不然我也能去了。」
「既然大師姐都已經去了,我們兩個待在這裡不要添亂就可以了。」
楊書妍身上也沒有方舟,說完之後就再次坐下,淡然的掀開古書。
「書妍姐姐,咱們宗門的其他人呢?」
「什麼其他人?」
「這麼大一個宗門,不可能就只有咱們幾個人吧。」
「你說這個呀,目前我只知道咱們幾個,至於有沒有其他人,可能只有師傅知道吧。」
「哦哦,現在外面有很多人在盯著咱們宗門,要不要把他們解決了?」
司瑤原本就是其中盯著的一個,不過後來藝高人膽大在深夜進來被抓到了,如今更是被同化,成了平生門的人。
楊書妍聽到後目光從古書上移開,然後伸手在虛空輕輕一點。
二女的面前頓時就出現了幾個虛空屏幕,上面正是外面那些人的一些影像。
司瑤在看到上面的影像之後,嘴巴頓時就長大了,圓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楊書妍。
「書妍姐姐,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是師傅創造出來的,師傅在山門外面留下了一些偵視陣法,不過只能看到浮出水面的,一些隱藏過深的人看不到。」
司瑤聞言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還很是震驚。
「太不可思議了,那也就是說,我昨天晚上…啊!」
司瑤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所有動作都被楚平看在眼裡就感覺異常尷尬。
「昨天晚上怎麼了?」
「沒,沒什麼,希望師傅沒事。」
「放心吧,幻凝都已經去了,師傅的修為那麼高,不會出事的。」
楊書妍能夠察覺到司瑤有什麼東西在隱藏著,不過既然司瑤不想說,她也不會多問。
而她嘴上是這麼說,但其實心裏面還是有些擔心的。
現在看書與司瑤談話都是為了緩解內心的那股深深的擔憂。
「小天,怎麼人還沒來,這天是真冷啊!」
縱然楚平的法則已經突破,但是他的修為還沒有恢復,如今雨下的更大。
在這兩萬米的山峰之上,身體凍的已經沒有知覺了。
「楚平!」
突然一個清冷的女聲傳來,裡面蘊含了濃濃的著急。
武幻凝在乘坐方舟迅速來到這裡之後,就直接從方舟上面跳了下來。
身上帶有禦寒珠,可以抵禦大雨寒冷。
「楚平,你感覺怎麼樣?!」
跳下方舟之後迅速跑到楚平身旁蹲下,淤泥很快就把武幻凝的裙擺浸染烏黑。
左手掰開楚平的手,然後就把右手握著的禦寒珠放在楚平手上。
楚平握住的一瞬間就感覺到身體異常溫暖,在感受武幻凝把自己抱起來後,楚平適時的睜開眼睛。
入眼就是一位絕色高雅的女子,清靜淡雅的臉上沾滿了水珠,楚平在看到武幻凝那雙眼眸的時候,精神頓時怔住了。
擔憂,著急,絲絲惶恐,武幻凝的眸子裡,展現出了所有的內心情感。
快速的把楚平抱上方舟,隨後把滿是骯髒淤泥的楚平放到自己的乾淨溫馨的閨床上。
「讓小師弟明白就好了,後來還逞什麼能,真以為自己無敵了啊。」
在看到楚平睜開眼睛後,武幻凝眸中的著急擔憂頓時全部消失,再次變得清冷。
「乖徒兒,為師想喝酒。」
「喝什么喝,你有能耐就自己起來喝。」
「做師傅還沒有一天時間,就讓徒弟照顧你,好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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