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無行進入院子見宋歌和小黑豆都坐在地上,身前還擺著許多瓶瓶罐罐,異草異果。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宋歌看著還好一些,臉色稍微有些白,小黑豆就有些慘了,血紅色的面罩,胸脯上還有很多血。
「怎麼回事?」
應無行快步走到宋歌身邊,手按在肩膀上一股元力已經送進宋歌體內,一番查探下發現並無大礙,只是元力過度消耗,心裡的大石這才落下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兒?這院子裡有凶煞之氣殘留,」應無行環顧四周,心中瞭然,難怪小黑豆會受傷,皺眉說:「這凶煞之氣來頭不小,我竟然都感受到一絲威脅,是什麼來過?剛才...」
「師兄,你能不墨跡麼?先看看小黑豆的情況嚴重麼,這些東西他怎麼都不用?」宋歌打斷應無行的話,將他推向小黑豆。
儲物鐲中看起來能治傷的都在面前擺著,可是小黑豆什麼都不用,不吃。
應無行同探查宋歌的身體狀況一樣,將手放在小黑豆肩膀上,不消片刻拿起手,手中出現一粒丹藥遞給小黑豆說:「吃了!」
小黑豆接過丹藥抱拳低頭說:「謝過應宗主。」
見小黑豆吃完丹藥後,盤膝閉眼,宋歌問:「師兄,怎麼回事兒?這麼多就沒有一種能用?」
「小黑豆受到煞氣的侵蝕,」應無行看一眼地上的瓶瓶罐罐,異草異果,說:「你的那些解決不了問題。」
宋歌咬牙,魏三都給的什麼破玩意兒,光看數量多沒一樣能在關鍵時刻起到作用。
破儲物鐲,光是拿出裡面的東西都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宋歌將取不出儲物鐲里的東西也算到魏三頭上。
應無行看出宋歌的想法,說:「煞氣可不是尋常物,很多年都沒有出現了,不是你的東西不行,而是很多人已經不在防備煞氣。」
小黑豆也說過煞氣這個詞,聽起來很玄乎的樣子?
宋歌想起那記散手,小黑豆是因為窮奇虛影受的傷,她對那儒雅青年還打出窮奇的一根獸指。
若完整的窮奇有煞氣,那一根指頭應該也有煞氣吧。
小黑豆傷成這樣,儒雅青年根本就沒受傷,只是被逼出院落而已。
一根獸指是沒法和完整的窮奇相比,可儒雅青年的實力和小黑豆也不是一個層次。
宋歌不知道,儒雅青年並非如她想像的那樣沒有一點事兒,一身實力折損四成,近期之內沒有好的丹藥療傷,他只有黃品四階中期的實力。
「師兄,你確定小黑豆是受煞氣侵蝕麼?你就摸一下肩膀能確定麼?要不要找個大夫來?」宋歌見小黑豆久不見好,想起儒雅青年和窮奇獸指接觸都沒事兒,而小黑豆並沒有同窮奇接觸過,很懷疑應無行的判斷。
摸?
應無行沒好氣的說:「大夫摸一下手腕就能確定?」
「大夫那是在號脈,怎麼能是摸呢。」
「那憑什麼我就是摸了?」
「難不成你那也是號脈?說出來你自己信麼?」
宋歌斜眼看著應無行。
應無行算是服宋歌了,語重心長的說:「師妹啊,以後不確定的事情還是不要亂說的好,你現在身份不同,一些修行者的常識性問題你要給搞錯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我剛說錯什麼了?我們不是在說煞氣和大夫麼?」宋歌有些懵。
應無行搖搖頭,說:「能給修行者看傷的人不會叫大夫,怎麼都得叫個神醫,再之,他們也不會號脈,元力入體走一圈一切瞭然於心。」
「毛病,還神醫...」宋歌癟嘴嘀咕。
「行了,不說那些,說說都發生什麼事兒,怎麼會有煞氣出現。」煞氣不是小事兒,尤其是在宋歌這裡出現,應無行必須要搞清楚才行,不然他不放心。
而且,情況也有些複雜。
院子總共倆人,小黑豆受到煞氣侵蝕,院子中也有殘留的煞氣,宋歌卻沒有,而是元力過度消耗,這太不正常了。
宋歌手中出現那張窮奇獸皮,遞給應無行,說:「就是因為它,我不小心摔一跤然後那上面就蹦出來一頭窮奇,再然後小黑豆就受傷了...」
「你等等,」這獸皮應無行認得,是昨天從藏百~萬#^^小!說地板下挖出來那張,但是他聽故事聽得有些迷糊,一臉不解的說:「你確定沒有漏掉什麼?你摔一跟頭,這上面就蹦出來一頭窮奇?」
應無行怎麼就這麼不信呢,摔跤就能蹦出來窮奇?也有點兒太玄乎了。
「我沒說手流血然後糊到獸皮上麼?」
原來是這樣,應無行大概明白,獸皮在沾到血後會有窮奇跳出來。
窮奇這種凶獸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上,既然有出現無論是什麼形態必須要解決掉。
鋥!
莫測劍出現在應無行手中,他在宋歌錯愕的目光下用劍將手心劃開一道,然後將流出來的血全糊到獸皮上。
「師兄,你幹什麼呢?」
宋歌看著又被糊滿血的獸皮,一臉懵的看著應無行。
「噓!」
「不是...」
「噓,」應無行眼一瞪,嚴厲的說:「不要說話!」
宋歌本來還想提醒應無行,窮奇已經不在獸皮上,可看應無行這樣子根本就不需要提醒,坐在一邊研究起爺爺留下來的獸皮卷。
「咦?」
宋歌剛打開獸皮,還沒來得及看就聽到驚疑聲,抬頭向著應無行看去,只見他手中獸皮已經恢復如初。
刷!
傷口剛癒合,應無行又用莫測劍劃開一道口子。
應無行眉頭都不帶皺一下,又將獸皮糊滿血,手握莫測劍,很是戒備的看著血被獸皮吸收。
獸皮吸收的速度變快了,這回也就是一息的功夫血就被吸收完了,獸皮恢復原樣,
「還不信了。」
應無行和獸皮槓上了,又一次糊滿鮮血,這次更快,不到半息功夫獸皮就將血全部吸收。
血被吸收掉,還是沒有窮奇跳出來。
應無行第四次劃開手心往獸皮上糊血,他都有些懷疑,宋歌是手給直接摔掉了麼,都糊這麼多血怎麼還是沒見到窮奇,眼神奇怪的看向宋歌,倆只手都在啊,看起來都挺利索啊,有些忍不住了,邊糊血邊疑惑的問:「師妹,你這手是破到什麼程度?糊了多少血?」
宋歌也不忍心看著應無行繼續獻血做無用功,說:「師兄,我覺得你不需要繼續往獸皮上糊血了。」
「師妹你不知道,窮奇危險的很...」
「可窮奇不在獸皮上了」宋歌弱弱的說。
「什麼玩意兒?」應無行聲音提高好幾度,眼睛一瞪,說:「那你怎麼不早說?」
聽到應無行語氣這麼不好,本來還有些愧疚也沒了,翻著白眼說:「怪我麼?我要說的時候是你不讓我說...」
「我什麼時候...」
應無行話說一半想起來,剛才宋歌是想說話來著,他沒讓說,臉色陰晴不定,合著作了半天無用功?
可這又能怪誰?是他不讓宋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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