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日子什麼樣呢?
記得以前翻過一個日本漫畫,說一開始對自己的生活充滿了憧憬,連做飯都要做出美美的樣子。可是,在一個安靜的對話絕跡的環境裡,這樣的努力很快就被消磨殆盡,變成一頓頓的快餐便當。
我有父母,父母也有自己的房子。但是很早我就買了自己的房子車子,搬出來一個人住。
這些年交往過的男性最多只進過我的小房子吃過飯,留宿是絕對沒有的。可能我有潔癖,自己的東西不願意別人碰,哪怕那個人是我心悅之的也不行。
不過,真應了那句老話。一樣小米百樣人,那個日本女人的晚餐因為無人喝彩而被便當盒淹沒,我的晚餐卻始終活躍在廚房的煙火中。
即使無人喝彩,我的大腦也會給舌頭上的味蕾、給我每一根神經末梢發去愉悅或噁心的信號,以最直接的方式為我的手藝打分。
其實,只要有心,即使一個人,也並非無人喝彩。不過,這是我的秘密,誰我也不告訴!
從超市出來,拎著一大堆的菜和幾根小裡脊,腦子裡轉的舌尖上回味ide卻是兩天前客戶請客時吃的那道咖喱雜菜。不過,今天大概沒什麼口福。我站在路邊,拿著執法人員留下的罰單,看著空空的車位,欲哭無淚。
因為這個大超市的緣故,這個地段的車位向來緊張,亂停車幾乎是每個人都會做的事。雖然偶爾也見到過被罰的,我卻從來沒往自己身上想過。律師也是人,儘管每個律師都會出現在法庭上,但是幾乎沒有一個律師會覺得自己有一天會站到被告席上——儘管曾有那麼幾年,這種情況很普遍。
沉甸甸的兜子勒的手指頭疼。然後有個人走到我身邊,用一種再明顯不過的幸災樂禍的口吻問:「呵呵,被吊走了啊!多大的概率,怎麼又攤到你頭上了?!」
許多年前,一堂數學課後。有個欠揍的傢伙走到因為情書被當成廣播稿念而垂頭喪氣的我旁邊,用同樣的口吻說:「你說,情書當廣播稿被念出來的概率是多少?!」
我扭頭,還是左達。
「你報的警?」
我才不相信這種隨機事件會發生在我身上,否則我買的彩票也不會連兩塊錢都中不了!
左達揚了揚手裡的鑰匙:「彼此彼此!不過,我這人比較善良,這麼冷的天——」他故意瞥了一眼我手裡的大包小包,「我送你吧。」
一種說法叫「貧賤不能移」,還有一種說法是「有便宜不占是傻瓜」。我在轉身高傲的離去和留下坐車之間徘徊了萬分之一秒就根據被袋子勒的酸疼的手指做出最適合自己的選擇:「你的車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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