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風勾唇,嘴角噙著淺笑,看向蕭妍,「你對老爺子也太沒自信了,難道老爺子自己就沒什麼判斷力?還是你們說老爺子已經年老昏聵,任由楊三少擺布了?」
葉紫潼和蕭妍趕緊搖搖頭。
「那倒是不少,老爺子也是一個人精一個。再說能夠當上楊家的族長,實力肯定是有的,這一點我們毫不懷疑。」葉紫潼說道。
蕭妍緊抿唇,沒發言,但那表情代表了一切。
楊逸風淡淡勾唇,「老爺子雖然心疼自己的孫子,主張子孫之間和睦,但在一些大是大非上,他也是不敢含糊的,就比如宣布我當上楊家的少族長。但凡他有一絲猶豫,那人選就不是我。」
「你說的倒是沒錯,不過老爺子也有時候也容易心軟。」蕭妍輕輕嘆息。
「放心吧,楊家那邊,有岳峰幫我盯著,有什麼情況他會向我及時匯報的。」楊逸風淡淡道。
「楊大哥,看來你還是留了一手麼。」葉紫潼看向楊逸風笑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麼。」楊逸風淡淡掀起薄唇。
…………
別墅,客廳。
司徒嘯天坐在沙發,正在喝茶,但時不時就會發出一些嘆息聲,搞的上官夢寒都有些鬱悶了。
「嘯天少爺,你這是怎麼了?最近怎麼一直愁眉緊鎖,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上官夢寒坐在司徒嘯天身邊,梁艷水眸流動關心。
司徒嘯天瞥一眼,想張嘴,最後還是輕嘆一記,拿起茶杯飲一口,似乎想藉此澆滅心中的愁苦之火。
上官夢寒有些著急,「嘯天少爺,你有什麼是不能對我說的嗎?你說出來,我也好替你分擔啊。」
司徒嘯天剛想開口,一吐心中的鬱悶,僕人急匆匆走進來,「少爺,一位自稱是馬聰明的人要求見你。」
司徒嘯天一愣,隨即開口,「讓他進來。」
僕人點頭應答,轉進去請,不多會兒,馬聰明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他先是掃一圈周圍環境,最後把含有深意地目光落在上官夢寒那張妖艷嫵媚的俏臉。
尤其是那肌膚嫩的幾乎都能掐出水,馬聰明看得眸色深邃幾分。
上官夢寒一身惡寒,狠狠瞪過去,「你來幹什麼?」
「我當然是來看看少爺啊。」馬聰明走過去直接坐在沙發上。
「少爺用得著你看?」上官夢寒白馬聰明一眼,言語之間透露鄙夷。
馬聰明無所謂的聳聳肩,他已經習慣上官夢寒對他惡語相向,不過早晚有一天,他會把這個女人給按倒在他的床上。
收了收他的小心思,馬聰明看向司徒嘯天,卻發現司徒嘯天情緒不高,他忙問,「嘯天少爺,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生病了?」
上官夢寒狠狠白馬聰明一眼,「閉上你的烏鴉嘴,少爺怎麼可能會生病?」
馬聰明臉色一沉,懶得搭理這個女人,他看向司徒嘯天。
司徒嘯天坐起身子,他看向馬聰明,眼睛倒是亮了一些,略一思索,他開口,「上次啊,我生意場上的朋友讓我幫一個忙教訓楊逸風,我沒答應,只是允諾他會幫著教訓楊逸風身邊的人。只是楊逸風身邊的那些個女人一個個都不是好惹的,而且楊逸風對她們也不是一般的在乎,一旦讓楊逸風察覺發現,那我就算真正把楊逸風給惹惱了。」上次綁架葉紫潼事件,楊逸風就懷疑過他,這次司徒嘯天可不能再引起楊逸風的注意給他自己帶來麻煩。
「只是這麼多天過去了,我現在是一籌莫展,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可是不下手,又不太好向人家交代。」司徒嘯天說出他的愁緒。就因為這件事情,他鬱悶的幾天沒吃下飯。
「要我說直接派殺手,最好把葉紫潼給我殺了!我就把不相信她鋼鐵不入?」上官夢寒憤憤道,對於上次葉紫潼當眾教訓她,讓她顏面掃地的事情,上官夢寒依舊記憶猶新。
她特別的看不慣葉紫潼。
「你一個婦道人家開什麼口?去重新泡兩杯茶來。」司徒嘯天開口,支走上官夢寒。
他太清楚這個女人了,自從上官銳鋒死後就不停慫恿他報仇,
上官夢寒哼哼鼻子,扭動水蛇腰不滿的離開。
司徒嘯天看向馬聰明,「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既能讓我完成朋友的幫助又不至於傷到我自己,哪怕做做樣子也成。」
馬聰明饒有所思,緊皺眉頭,思索一番,他的腦海中閃過關於張蘭庸和楊逸風的那一副畫面,嘴角頓時詭異的勾了勾,他兩手相握,裝門做樣道:「其實這個問題也不難解決。你想想既然是應付,那就沒必要較真。」
馬聰明笑的別有深意。
司徒嘯天擰眉,「你什麼意思?說的再清楚點。」
「直接這麼跟你說吧,只要是跟楊逸風有點關係的人,你都可以教訓。」馬聰明的眼睛富含深意。
司徒嘯天一愣,後知後覺眼睛泛亮,他指了指馬聰明,開懷大笑,「真有你的,那這件事情,你幫我辦了吧。」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馬聰明拍了拍胸脯,嘴角勾起陰佞笑容,張蘭庸,你的好日子來了。
…………
兩天後,華燈初上。
張蘭庸哼著小曲,正在關門,準備歇業,但門還沒關上,突然出現一個人一腳將門踹開。
張蘭庸受到攻擊,身子止不住後退,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後仰在地上。他哎呦哎呦慘叫著瞪向闖進來的一伙人。
發現他們均身著黑衣,手持棍棒,張蘭庸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些人。顧不得揉屁股,他忙爬起朝黑衣人走去,「你們究竟是誰?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鋪子打烊了,你們有什麼明天再來。」
張蘭庸故作鎮定,想把他們轟出去,結果為首,戴著面具的男子,甩手就給了張蘭庸一個響亮的耳光,打的張蘭庸倒在地上,他捂著紅腫的臉頰,腦袋眩暈好一會兒,才踉蹌爬起,他擦擦嘴角的血跡,氣憤又苦惱得瞪向他們,「你們究竟是誰?到底想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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