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賈宇面色陰沉無比,眼神不善的看著楊逸風。筆~趣~閣.fo
片刻之後,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也陰笑:「你確定……你剛才讓我滾?」
賈宇如此猖狂、肆無忌憚的當著自己的面威逼楊逸風,杜衡的臉色也是沉了下來,望向賈宇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善。
「你他麼耳朵聾了嗎?我大哥說的那麼清楚你還沒聽見?滾啊!這裡不歡迎你!」
「哈哈!你們……真的要和我賈家作對嗎?」
賈宇眼神瘋狂,目光掃過眾人:「你們要知道,這裡是濱海!是我賈家的地盤!你們……想要和我賈家作對,難道不怕死嗎?」
賈宇越說越激動,最後一句話幾乎是靠吼出來的。臉上洋溢著一道邪意的笑容,眼神猙獰而得意!
他不相信有人敢在濱海,與他賈家為敵!就算是杜陵江因為自己醫術的原因,交友廣泛,也沒有這個膽量!所以才會在之前特意留了一條後路,讓自己找他兒子杜衡。
「小子,乖乖的將那個人情交出來,你可以完好無損的離開濱海,並且我還會欠你一個人情。」
賈宇說完之後,雙眼便死死的盯著楊逸風,等待著楊逸風的回答。威逼、利誘,雙管齊下,他很想知道楊逸風到底會如何選擇!
楊逸風目光掃向了賈宇,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耐煩的神色:「我最後一次說一次,滾出這裡!要是你再不滾,就不要怪我幫你了!」
「哈哈哈!老子今天就站在這裡不走了!老子倒是想要看一下你怎麼讓我滾!」
「真是犯賤……」
楊逸風搖了搖頭,走過去抓住賈宇的領口,輕輕鬆鬆的就將賈宇給拎了起來。
「你……你幹什麼……」
賈宇頓時開始掙扎,雙手雙腳都在胡亂揮舞。
「楊大哥,你這是要幹什麼?」
杜衡的心中也是一驚。要知道,賈宇為人雖然狂傲,但正如他所言,這裡是濱海,是他賈家的地盤!楊逸風若是真的將他丟出去,毫無疑問會將他得罪的死死的。那到時候就相當於是得罪了整個賈家了!
不過旋即他想到楊逸風處置恆遠地產的手段,卻又是鬆了一口氣。
賈家很厲害?但還沒有厲害到能夠在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內,讓恆遠地產在這樣的商業巨無霸垮掉的地步!
看到賈宇還在掙扎,還在不斷的亂動,楊逸風眉頭微微一皺,然後一根銀針快若閃電的刺入到了賈宇的脖頸之中,整個過程之快,快到了賈宇甚至都沒能感受到銀針入體!
下一刻,他的身體就像是突然出了毛病一般,不聽使喚了!無論他怎麼想,他的雙手雙腳都像是和大腦失去了聯繫一般,一動不動!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姓楊的,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手腳都不能動了!」
賈宇像是見了鬼一般,不敢置信的看著楊逸風。
「放心吧,很快就可以動了。」
楊逸風領著賈宇到了門口,輕輕一丟,就將賈宇丟在了地上。
小院外面,除了一條青磚鋪就的小路之外,其他地方都滿是泥濘。而楊逸風似是無心、似是有意的將賈宇丟到了一團泥濘之中,頓時他那一身名牌外套就沾滿了泥土,看上去狼狽不堪!
「混蛋!」
賈宇大怒,很想爬起來,衝上去將楊逸風一拳頭打翻,然後狠狠教訓一頓,已報此仇!但不管他如何操控,雙手和雙腳都像是失去了知覺一般,一動不動!他心中逐漸開始產生恐慌!
「姓楊的,你到底對我動了什麼手腳!為什麼我的手腳都不能動了!」
「姓楊的,你別走!快給我解開你的邪術!」
『嘭』~
房門關上,賈宇神情微微一滯,而後整張臉都是變得猙獰無比,眼神中透著殺意。
「姓楊的!杜陵江!杜衡!你們完了!你們很快就會知道得罪我賈家的下場!」
「得罪了我賈宇,還想要給你兄弟治病?妄想!」
馮姓老者看到楊逸風竟然真的敢將賈宇給丟出去,也是神色不大自然。畢竟真要說起來,自己今天還算是賈宇的說客呢。
現在好了,兩面不討好,惡了杜陵江不說,恐怕連賈宇也是得罪了。
「哎……老杜,今天的事情真是抱歉,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今天你還有事,就此告辭,日後再來請罪!」
「老馮,不關你的事。」
杜陵江搖了搖頭說到,但是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大舒服。若非是馮姓老者這個說客『撐腰』,賈宇今天斷然不會來到這裡,自然也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將事情鬧到如此程度。
馮姓老者抱了抱拳,神色有些落寞的開門。看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賈宇,面色一變,急忙將賈宇給扶了起來。
「賈少,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那個姓楊的竟然對本少動了邪術,讓本少手腳都……恩?能動了?我的雙手能動了?」
剛剛被馮姓老者扶起來,賈宇卻是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腳又恢復了過來!心裡怎麼想,就能怎麼動,完全沒有絲毫生澀的感覺!
「邪術?那楊逸風對賈少你使用了什麼邪術?」
馮姓老者被賈宇這麼一說,也是心中一驚。
賈宇的面色有些古怪,他看了看行動自如的雙手,回想起剛才的一切,就像是做夢一般。
「好像……是我記錯了。」
他眉頭微皺,有些疑惑的想到。但是片刻之後,他眼中再次被怒色充斥!眼底隱隱還有幾分陰冷殺意。整個人馮姓老者的感覺,都是帶著一股子冷意。
「不過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既然他杜陵江不給我賈家面子,那我賈家也不必再給他面子!本少會讓他知道,這濱海,依然是我賈家的濱海!」
「還有那個姓楊的,想要讓杜陵江給他兄弟治病?做夢去吧!」
馮姓老者看到賈宇那有些瘋魔的樣子,神色微變,心中也是隱隱有些不大舒服。
不管如何,杜陵江都是懸壺濟世的醫者,醫生不知道治療了多少病人,只是現在年齡大了,有些力不從心,所以才從那位置上退了下來。
拋開朋友的身份而言,他心中對於杜陵江還是由幾分欽佩的,但這賈宇卻想要對付他、擾他清靜……
「不管如何,這件事情不是我能參合的了!」
馮姓老者心中打定主意,心中便想著如何脫身。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5s 3.651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