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柔的臉色卻是變得慘白,眸子閃過心慌。筆神閣 bishenge.com
「去吧,要快。」楊逸風提醒。
「哦。」雖不理解,諸葛玉函還是走出去讓人抓緊去取東西了。
沒一會兒,諸葛玉函讓人端著走進來。
硫磺本就散發一種難聞的刺鼻味道,讓人聞了有些不舒服。
何況諸葛玉函還讓人弄來了一大袋子。
葉紫潼和南宮靈萱紛紛捂住了鼻子,就連諸葛玉函也不例外。
楊逸風倒是淡定,「去撒在王凌柔的身上。」
「什麼?」
在場的女人異口同聲。
除了王凌柔,剩下的都是驚訝的表情。
因為她們都不知道楊逸風為何要這麼做。
「紫潼,你去。」楊逸風指派了一個女人。
葉紫潼向來聽楊逸風的話,聽此,拿過袋子就朝王凌柔走去。
王凌柔嚇得花容失色,「楊公子,我只知道冉爺在神雀城內和城郊有兩所住宅,如果你們想要過去,我可以帶你們去找。」
葉紫潼驚愕,隨即欣喜,「楊大哥,這個女人總算開口了,之前我們怎麼審訊怎麼她都沒有開口的。」
「撒!」楊逸風毫不客氣道。
葉紫潼愣了愣,隨後果斷朝前方潑去。
「啊!」一聲慘叫後,王凌柔慢慢退去人的模樣,浮現黑色的毛髮,有的地方還是白色,漸漸蓬鬆的尾巴浮現。
「原來還真是只狐狸呢。」看到王凌柔的變身,諸葛玉函大笑起來。
「我明白了,狐狸怕硫磺粉。臭狐狸,你還是抓緊老實交代吧,要不然我現在就把硫磺粉都撒在你的身上。」葉紫潼來了興趣。
見葉紫潼來真的,王凌柔嚇得尖叫,她這輩子最怕的就是這種硫磺粉的味道,這種東西天生克她。
「我帶你們去找他,我帶你們去找他。」王凌柔喊起來。
楊逸風唇角流動冷色,絲毫不意外。
…………
陳家莊園。
「父親大人,我已經派人秘密闢謠了此事,雖說有一些人冒了出來,但都是小羅羅,他們不知道核心事情,估計出不了亂子的。」陳奇瑋下車後,急匆匆朝客廳走來。
陳飛勝此刻正等待的焦急,聽此微微鬆口氣。但很快怒從心起,「應該?這就是你的態度?你可知道此事一旦處理不好,我們很可能就會被一鍋端了!」
咆哮的聲音代表陳飛勝的怒氣。
陳奇瑋乖乖站著,微低著頭,倒是沒反駁。
陳飛勝說的不是假話,而他心中的確也沒底。
之所以這麼說,那是為了安撫他父親的情緒。
「父親大人,不瞞你,其實我已經召集了一部分的人,打算夜襲楊逸風了。」陳飛勝猛地抬頭,眸子帶著冷厲。
在他看來,只要斬草除根,除掉楊逸風,他們才能有翻身的機會。
陳飛勝驚愕,臉色大變,「你說什麼?你派了殺手去刺殺楊逸風?」
陳奇瑋點頭,「我們難道不應該這樣嗎?讓楊逸風活著,只會給我們帶來麻煩。」
「糊塗!糊塗啊!你以為楊逸風是你想殺就能夠殺的?」陳飛勝暴喝,急的眼睛猩紅都想打人了,「要是能夠輕易除掉楊逸風,我會等到現在?我早就接連派人去了!」
「父親大人,我知道你有所顧忌,不過你放心,我這次找到的人那絕對是不一般的,指望他們除掉楊逸風還所有……」
「有個屁!上次聞人高格找了幾個威名赫赫的殺手,結果如何?還不都是被楊逸風給滅了?後期又有殺手找楊逸風的麻煩,結果又如何?楊逸風一點事情沒有,反倒是他們喪命的喪命。在這種條件下,難道你還想指望害死楊逸風?」陳飛勝暴喝訓斥。
陳奇瑋緊繃著臉,「不試試怎麼能夠知道結果?」
「你啊你!你快氣死我了。」陳飛勝指了指陳奇瑋氣的身子發顫,臉色有些不正常。
陳奇瑋抓緊去扶,不過被陳飛勝無情的給揮掉。
慕容問青一直在現場,見此,走了上去,扶著陳飛勝坐下去,「陳院長,奇瑋也是好心,主要也是想幫著你解決這件事情。」
「解決?他這是在添亂。」陳飛勝不以為然。
陳奇瑋皺眉,癟著嘴,朝沙發坐下,「父親大人,謠言已起,你也說了事關重要,萬一楊逸風要是在此做文章,那倒霉的很可能是我們。為了防止這種現象出現,我們只有搶先下手,進一步行動,這樣才能夠保證我們萬無一失。」
「你的意圖我懂,雖說是好心,但委實冒險,弄不好會弄巧成拙,將我們給暴露出來。」陳飛勝目光沉沉。
「那怎麼辦?難道就任由楊逸風折騰?這樣無異於坐以待斃,倒霉的還是我們。」慕容問青焦急來一句。
陳家倒霉,她在神雀城的依仗就沒了。
要是再度尋找,那還得從頭再來。
「當然不是,楊逸風故意散步謠言的目的是什麼,還不是想要趁此抓住斂財組織的幾條大魚,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將計就計。」陳飛勝冷色道。
陳奇瑋皺眉,狐疑不解,「斂財集團的重要成員也有不少,難道一一都要給殺了?這費時間不說,也不現實。他們究竟跑去哪,其實我也不清楚的。」
「大部分的成員抓住就抓住了,他們只知道零碎的事情,成不了什麼大氣候。女皇也不會看在這種事情上就將我們治重罪,頂多批評幾句。」陳飛勝心中有數。
「那父親想要表達的意思是?」陳奇瑋再問。
「在這些人當中,最具有危害的就是冉爺,他跟在我們身邊多年,又是斂財集團明面上的代表,對於我們一些事情他都是知曉的,包括與乾月集團的合作,他甚至還參與過幾次。這種人危險,留不得。」陳飛勝的眸子閃爍殺氣。
陳奇瑋幡然醒悟,「我明白父親大人的意思了,我這就讓那批殺手轉而去刺殺冉爺。」
「要快!此人絕對留不得。」陳飛勝眸子犀利。
陳奇瑋點頭,但他忍不住說一句,「冉爺跟在我們將近二十年了,這些年對我們陳家那是忠心耿耿,無論大事小事都是他親自操勞。俗話說得好,沒有功勞還有苦勞,我們就這麼把他給殺了,是不是不太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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