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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熙?!琴湖頓覺腦中嗡嗡的響,難道殺死自己娘親的人,竟然是國師?!
「豈有此理。」琴湖恨得渾身發抖,大罵一聲,抽出鴛鴦刀,攻向虛空,「母債子償,虛空,拿命來。」
虛空看了一眼琴湖,淡而寡,連一部也不挪動,好似一點都不擔心。
而一旁的南宮毓想也不想,伸手就攔著琴湖,冷道:「湖兒,不得對國師無理。」
「哼!國師?!」琴湖一臉苦笑,而且笑得很諷刺,「是啊,咱們大燕國所有人都不可以對國師無理,可是他娘卻殺了我娘,還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筆債難道不該他來償還嗎?」
花湖也冷冷一笑,打量了琴湖,「他已經入得佛門,與塵世間的一切都毫無關係,小姑娘,你找他,還不如去找金聖宮的那些主子。」
琴湖鄙夷了一下花湖,趾高氣揚道:「我也是金聖宮的主子,試問,我找我自己幹什麼?」
「哈哈……」一聽這話,花湖先是一愣,隨即便大笑了起來。
琴湖覺得自己被小瞧了,正欲說話,一旁的夏晨曦也大笑了起來,隨即笑看花湖,「一個喊著金湯匙長大的郡主,前輩以為她知道多少爾虞我詐,或者她在保護傘下,又能歷經多少辛酸苦辣?前輩這般戲弄一個小丫頭片子,不覺得為老不尊?」
一聽夏晨曦的話,花湖挑了挑眉,帶著一絲好奇,看了過來,上下打量著夏晨曦,隨即笑問道:「小丫頭,姓甚名誰?」
「好說,姓夏,名晨曦,字蝠翼。」夏晨曦笑得很是燦爛,她沒有字,可是她要震懾花湖,讓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花湖眉心跳動,好似隱忍著什麼,但轉瞬即逝,笑了笑,「沒想到夏氏一族到了你們這一代,連規矩二字都不知道,難怪這天下看不住,可笑,你居然還敢招搖撞騙,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夏晨曦唇角抽搐,拳頭緊握,眼中怒火升起,大罵一聲,「老傢伙,給臉不要臉,姑奶奶就讓你看看規矩是什麼。」說完,拔出金玉軟弓,對著花湖就射。
「喲呵,來真的啊!」花湖一聲質疑,驅動內力,與之打了起來。
琴湖一看夏晨曦幫著自己,這會竟然跟花湖打了起來,一擼袖子,「曦妹妹,我來幫你。」說著,揮舞著鴛鴦刀,也攻了上去。
無憂淡淡的看著虛空,「這會你有時間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了吧?」
「無可奉告!」虛空一臉淡漠,隨即看著南宮毓,「你拿著她也多年了,是不是該給他說說,要是這次我解決不了這些事,從此後,我便浪跡天涯,讓你們再也無法留住我。」
「你是認真的嗎?」南宮毓一臉驚訝,要是他浪跡天涯,至少他就再也不用擔心怎麼對付帝丘了。
虛空勾了勾唇角,「你果然還是想一爭天下?」
「有能者據之。」南宮毓一點都不客氣,說著,還笑看無憂,「要是你師兄你有本事,也可以讓曦兒為你一爭天下。」
什麼叫讓曦兒幫他?!這不就是笑話他嗎?無憂薄唇揚起一個優美弧度,得意道:「多謝師弟提醒,回頭我就帶著我家娘子回了帝丘,開始問鼎天下。」
「不要臉!」虛空好不可的罵了一句。
而南宮毓也在同一時間,在心裡罵了一句,隨即鄙視了無憂,「那祝福師兄早日如願以償。」
這般嘴仗,那邊打得熱火朝天,而三大護衛到處查看,都是毫無收穫,而且血幽鬼還發現綠葉牆上還有劇毒。
「主子,毫無破綻。」血幽鬼如實回話,搖著頭,嘆氣道:「看來這一關,必須是關內的人自動放我們過去,不然……」
南宮毓抬手一揮,打斷了血幽鬼的話,一臉淡漠道:「去,保護好王后。」
「老傢伙,功夫不賴啊!」夏晨曦一邊打,一邊興奮的誇獎這花湖,「要不是晚輩趕時間,絕對會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花湖也是小小吃驚,沒想到夏氏皇族竟然還有一個這樣的丫頭,而再看看琴湖,花拳繡腿,不出三招,酒杯他們甩到一旁。
就在花湖神遊太虛時,夏晨曦施展凌雲步,直接飛上綠葉牆,欲要強行闖關。
「小丫頭,你也太心急了。」花湖完全沒有要去阻止,而是雙手抱胸,笑看著夏晨曦。
只見綠葉牆好似活得,伸出了藤蔓,直逼夏晨曦。
「曦兒……」
「師妹……」
無憂和虛空異口同聲,喊了一聲,都拿出武器,齊齊飛出,揮動武器看向藤蔓,可惜卻毫無用處。
只見他們砍過去,藤蔓便如水一般,開了又合上,還追著往高處飛的夏晨曦。
看著夏晨曦的吃力,而且血幽魔有囑咐,那些藤蔓有毒,南宮毓沒有飛出去,而是直接從血幽魔的手裡奪過七絕琴,驅動全部內力,對著綠葉牆的最高處,一聲大吼,「月殺!」
南宮毓發出的音攻,好似銀月彎刀,飛嘯而過綠葉牆,藤蔓被音攻劈斷,頓時消失,藤蔓也不敢追著夏晨曦。
夏晨曦得到空隙,折轉,飛身越過綠葉牆,落在裡面。
看著這一切,花湖大吃一驚,回頭看著南宮毓,「你是仙族之人?!」
南宮毓回神,將七絕琴遞給血幽魔,抱拳一禮,「姑父,這麼多年了,你不見姑姑,也不見虛空,到底是不肯被我父親所用,還是不願意違背花氏一族的古訓?」
「二者皆有!」花湖淡淡一笑,上前抬手一揮,「既然你們破了我的關卡,這裡你們過了,往後去吧,我只是花氏一族的小人物,如果你要答案,走到最後也許會有。」
綠葉牆在花湖撒下的粉末中,緩緩縮了回去,很快,眼前的綠葉牆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接著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除了夏晨曦,便是一個如仙境的小院子,中間有一個二層的竹樓,青翠雅致,美不勝收。
只見在二層竹樓是,一個白髮老嫗……不對,不算老嫗,只是一個鶴髮童顏的少女,她笑看夏晨曦,對其招招手,「只要和我下一局,我便讓你過去。」
就這麼簡單?!夏晨曦明顯不信,莞爾一笑,「前輩,我不是孩童,不好糊弄。」
「安心,本座只會下棋,別的都不會。」鶴髮童顏的少女一臉認真,「我不是湖兒,沒他那麼狡猾,你只管來便是,反正你們中間不是有高手嗎?」
湖兒?!她比花湖還老?!高手?!比她還厲害?!夏晨曦回頭看看外面,虛空不算,他連無憂都打不過,無憂也不算,他打不過龍嘯天,而三大護衛連她都可以擺平,難道是南宮毓?!
夏晨曦心下犯嘀咕了,這人深藏不露,雖然偶爾也知道他武功不弱,可是和她相比……可是人家完全說的不是她啊。
「我家曦兒不會下棋,我陪你。」無憂咧嘴一笑,飛身去了樓台,抱拳一禮,「前輩,可以嗎?」
鶴髮童顏的少女一臉雀躍,連忙道:「可以,完全可以,只要陪我下棋就行。」
「多謝前輩,晚輩就不客氣了!」無憂說著,撩起袍子,坐了下來。
「無憂,當心一點。」夏晨曦喊了一聲,也飛身上去,立在無憂一旁。
她覺得沒有那麼簡單,至少她覺得這一關應該比前一關難過,所以她要從旁協助。
南宮毓冷冷的瞪著花湖,「姑父,還請你直言相告。」
「你還真是冥頑不靈。」花湖冷哼一聲,無視南宮毓,輕踮腳步,飛身落在二樓,「娘親,對不起!」
一聽這話,夏晨曦瞪大了眼,這少女竟然是……
「不許叫我娘親,叫我姐姐。」花湖的娘抬手就打,還推著花湖,「一邊去,免得打擾我下棋。」
這簡直就是現代人的作風,而且這下棋還有隱,難不成這下棋也會走火入魔……
夏晨曦正想著,卻見無憂眉頭緊蹙,額頭如豆的汗開始滴下,完全已經陷入痛苦裡。
「切!」花湖娘砸了一下嘴,一臉不悅,「才下了三子就不行了,還敢自告奮勇,真是自不量力。」
夏晨曦連忙屈身一禮,「前輩,還請手下留情。」
「我說了,只下棋,不會殺人。」花湖娘說著,對下面的人招招手道:「繼續啊,要想過去,必須下棋,不管下得好不好,都可以。」
「既然如此,本宮先來吧!」琴湖聲先奪人,飛身上來,看了看無憂,「花家的人,本宮坐那裡。」
花湖娘抬眼,看了看琴湖,一臉冷笑,「本宮?!老娘當初還是皇后了,你區區一個藩王的妻子,就敢在本座面前叫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只需一子即可,還要什麼座位。」
「你……」琴湖氣的咬牙,粉拳緊握,冷哼一聲,抓起一子,下在了棋盤上。
果然,只需一子,琴湖就痛苦不堪,整個人驚恐的開藥窒息一樣,南宮毓抬手一揮,「月蕭」
「無恥小兒!」花湖驅動內力,保護著花老太太,瞪著南宮毓,「有本事就自己上來,耍什麼陰招。」
果然,這老太太不會武功,看來這棋盤才是關鍵所在。
「那孤就不客氣了。」南宮毓冷冷一笑,飛身落在花老太太對面,欲要拎起無憂。
花湖瞪著他,「不許動他。」說完,驅動內力,將無憂挪開一點。
南宮毓撩起袍子,盤腿坐下,抱拳一禮,「前輩請!」
「客氣啥!你請吧。」花老太太嬉笑了一下,「別太看得起自己,小心馬失前蹄。」
「多謝前輩提醒。」南宮毓說完,拿起棋子,下落沒有一絲猶豫。
很快,南宮毓挨過了七顆子,也漸漸的慢了下來。
「沒關係,慢慢來,姥姥我等你。」花老太太好似很著急,生怕南宮毓就堅持不下來。
南宮毓眉頭緊蹙,此刻他眼前好似出現了兩個人,一個是月君楓,一個是夏晨曦,他不知道該選誰,因為在夏晨曦的身後,還有兩個人,一個龍嘯天,一個無憂,他要是去宣夏晨曦,那麼她看得的就是一無所有的未來,如果選了月君楓,那麼夏晨曦就會消失在他們面前,他該如何是好!
「娘,這小子不賴啊!都下了七顆子了。」花湖一臉讚嘆,「迄今為止,好似最多也不過五顆子,娘好似好久都沒遇上幾個會下棋的人了。」
「都說了不許你喊娘,你把老娘的話當耳旁風嗎?」花老太太怒吼一聲,瞪著下面的虛空,一臉嫌棄,「臭小子,見了奶奶都不知道來見禮嗎?」
花湖一臉不悅,怒吼道:「娘,你都不許我喊娘,為啥要那臭小子叫你奶奶?」
「老娘高興!」花老太太看看剩下的人,估計都是些無用的人,至於自己的孫子,她肯定不會讓他來下,所以剩下的便是……
「丫頭,你下不下?」
聞聽這話,夏晨曦知道,南宮毓也陷入僵局了,看來只要她下了,那麼這些人就可以過去了。
「老前輩,我不是很會,所以還請你手下留情。」夏晨曦也不坐下,直接拿起棋子,接著南宮毓的路數往下下。
虛空見夏晨曦入棋,便立刻飛身上來,瞪著花湖,「我喜歡她,要是她出事,我就立刻斷了你後。」
「你……」花湖氣的咬牙切齒,他就他這麼一個獨子,他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花老太太一臉得意的笑,「報應,當初老娘不喜歡南宮熙,你丫非娶,結果被人利用,險些丟了祖宗,要不是老娘提早安排好,你丫真是早就滅了花氏一族了。」
「哼!」花湖冷哼一聲,也不狡辯。
虛空頓時驚愕,這和他娘說的正好相反。
見虛空驚訝,老太太咂咂嘴,「嘖嘖……瞧瞧你個沒出息的傢伙,那女人能有一句真話嗎?說到底,她最多告訴你,她被你爹騙了,還被拋棄了,你爹帶著女人躲進了雪域之城,自己風流快活去了,留下你們娘倆自生自滅,還說那些殺人罪,都是她幫著你爹抗下的,她是無辜的,是不是?!」
一串話敘述下來,虛空好似聽到自己的娘在他耳邊念叨一般,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親娘在欺騙他?!
「臭小子,別不信,那女人就是蛇蠍心腸,歹毒之人,她為了得到花氏一族的特赦令,幾乎是用盡了所有解數,可惜老娘慧眼識金,早就知道她的心腸,所以把特赦令給換了,哈哈……老娘才是最聰……」
老太太頓時止言,木訥的回頭,看著夏晨曦,「你不是不會下棋嗎?」
夏晨曦咧嘴一笑,「騙你的,要不這麼說,你怎麼會大意了?」
「臭丫頭!」老太太頓時怒了,伸手抓著夏晨曦的衣襟,「你給我重下?」
「還能有這樣的規矩?!」夏晨曦挑眉,一臉你言而無信不要臉。
老太太氣的不行,使勁拽了一下,卻發現了夏晨曦鎖骨下的胎記,頓時雙目圓睜,「你……你是夏氏皇族?!」
「我早已言明,可惜花老頭不信,我也沒法。」夏晨曦雙手一攤,聳了聳肩,一臉尼瑪白痴。
老太太頓時起身,上前俯首在地,「不知道您是皇族,先前多有得罪,還請您饒了老身,老身花劉氏翠雲給您請安!」
這一個大禮到是嚇著了夏晨曦,連忙上前扶起她,皮笑肉不笑,「老前輩,我也就是想去拿聖藥,沒別的意思,你老別這樣,不然我二師兄能殺了我。」
虛空睖了她一眼,沒好氣道:「有權力一用白痴。」說完,上前扶起劉翠雲,「奶奶,那南宮一族這邊……」
劉翠雲抬手打斷虛空的話,對夏晨曦笑了笑,「我這裡能說的不多,畢竟我是外子,若您還能走下去,花氏一族位高權重的人都在那裡面,而且你要的聖藥也在裡面。」
「這個我不懷疑,畢竟花氏一族乃是皇家最後的守護,如今你們躲在這裡,想必有的是本事,而且花氏老祖宗花白氏乃是醫仙的前輩,聖藥我相信它是真的。」
夏晨曦說完,看了看下棋的人,接著又道:「老前輩,還請……」
見夏晨曦點到即止,劉翠雲淡雅一笑,「您不必擔心,接下來的路,他們會陪著你,但是越是往前,風險越大,如果你帶著他們,怕是……」
夏晨曦拱了拱袖,打斷了劉翠雲的話,「前輩多慮了,晚輩心裡有數。」
「有帝王的風範,只可惜……」是個女子,劉翠雲咽下了後面四個字,微微彎下身子,按了與喜愛棋盤上天元的棋子。
「呼……」
眾人醒來,都大口大口的呼吸,好似剛才是個噩夢,驚魂未定的還拍拍胸口,壓壓驚。
「您請吧!」劉翠雲抬手示意。
虛空一臉得意,邁步就打算先溜之大吉,結果被劉翠雲拉著,還笑嘻嘻道:「他就不去了,換成湖兒陪您吧。」
夏晨曦覺得,誰陪著都可以,只要了解這裡就行。換了虛空,也許她還會毫無顧忌,便莞爾一笑,「那就多謝前輩了。」
「小師妹,你太無情了,怎麼說都是你二師兄陪你走過進來的……」
虛空還沒說完,酒杯花湖點了穴道,只能憤恨的瞪著夏晨曦,一臉一等著瞧的模樣。
夏晨曦頷首一禮,便邁著步子走了過去。
後面的人心有餘悸,卻也是沒有贅言,默默的跟了上去。
「南宮家的,老身風趣你一句,別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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