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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裡面的開門。」
外面的士兵拍打著木門,兇狠的吼著。
夏晨曦猛地掀開被子,第一句話就是,「他娘的,采朵花都要被抓,這他媽的什麼世道啊。」
「噗!」虛空強忍著笑意,就差那麼一點,他就笑出聲了。
外面的士兵那裡聽得這些,撞門進來,只見眼前畫面很美,他們卻也是直直的看著。
夏晨曦扯了半邊袖子下去,回頭瞪著那些看著他們的人,「怎麼樣?爺的小妞還過得去吧?」
「唔......」無憂裝的女人,眨巴這眼睛,一種祈求的眼神看著那幾個士兵。
這楚楚動人的嬌柔,看得那幾個士兵,全都凶神惡煞的瞪著夏晨曦,「臭小子,你竟敢在大燕境地採花,當我們是死的嗎?」說完,就沖了過去。
一個抱著無憂,三個欲要抓夏晨曦。
夏晨曦一個散開,嬉皮笑臉道:「喂,官爺,小的還沒採花,就被你們破壞了,看在小的初犯,就網開一面吧!」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定金元寶,扔了過去。
有花娘子,有金子,四個小兵面面相窺,一致通過,揮手道:「滾出去,別妨礙兵爺爺辦事。」
無憂一聽這話,恨得牙痒痒,他要把這四個人碎屍萬段,也難消這心頭之恨。
夏晨曦一臉憋屈,苦笑道:「哥幾個,小的連全身家當都給你們了,你們怎麼也給小的留個擋風遮雨的地方啊。」
「臭小子,你還想討價還價?不要命了?」其中那個拿金子的士兵,還在咬金子,一聽這話,就破口大罵。
夏晨曦砸了砸嘴,極其不情願的碎了兩句,才離開。
見夏晨曦離去,那四個士兵就開始色眯眯的看著無憂,其中一個還拿手捏了一把無憂的臉,「小娘子,別怕,哥哥會好好的疼你。」
疼他?!一會他連他們祖宗十八代都一塊疼。無憂繼續裝著,拼命的搖著頭,好像試圖博取他們的同情。
「喲喲......悄悄這小娘子的眼神,我這小心肝都碎了,還真是有些捨不得了。」
「呸!去你娘的,你捨不得,老子先來。」
「滾,你們都別爭,老子是伍長,應該老子先來。」
「這種事的時候,誰認識你是伍長啊!」
四個人,你推我,我推你,很快就要打起來了。
「嘭!」的一聲,無憂震斷了繩子,抬手拿掉自己嘴上的絲帕,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四個士兵撂倒,當然那冰心竄血手,也是下的極快。
四個人瞬間到底,疼得面部扭曲,猙獰的看著無憂,從女人變成了男子,四個人瞬間明白色字頭上一把刀,可惜晚矣!
無憂鐵手幻化為爪,掐住了是伍長士兵的脖子,只聽著咔嚓一聲,無憂拗斷了那人的脖子,然後殺氣騰騰的瞪著其他三人,「不想死就給爺聽話,不然殺死你們,如同碾死一隻螞蟻。」
三人被點了啞穴,只能點點頭,立刻答應。
「哼!避免你們中途反悔,這個吃了。」無憂從懷裡掏出三粒藥丸,挨個給三人餵下,「記住,現在老子是你們伍長,要是記錯了,仔細著自己的腦袋。」
三人點頭如搗蒜,生怕點慢了,腦袋沒有了。
虛空這才飛身下來,笑道:「小娘子,記得對洒家溫柔點。」
無憂嘴角抽搐,一雙殺人的眼神,怒視著他,「再囉嗦,小心我把你幫了,留在這裡讓人魚肉。」
「我還真是害怕!」虛空低低一笑,開始叫一個士兵脫衣服。
無憂這才安心的換上了伍長的衣服,照著伍長的容貌易容。
不一會,無憂和虛空都搗騰好了,將那兩個人裝扮成自己後,無憂這才罵罵咧咧的出了房間。
無憂出來有,四下搜尋,也找不到夏晨曦的影子。頓時殺氣瀰漫,該死的,她去哪裡了?!
無憂立刻返回,「該死,就不該讓她出去。現在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安心吧!就算她被南宮毓的人抓住了,也是安全的,我們現在應該去找到白家的人,不然,就算知道她在哪裡,我們也是救不出來的。」
虛空說完,看著被他們裝扮好的人,對無憂使了一個眼色,「只要我們拿著這個去邀功,離開雪蒙鎮輕而易舉。」
「算你還有點腦子。」
無憂冷靜了下了,找了繩子,將眼前偽裝成自己的人綁了,再將那個死了的伍長易容才虛空,一番收拾後,吩咐那兩個士兵,帶著死去的伍長,出了客棧。
且不說無憂和虛空,夏晨曦再離開客棧後,沒走多遠,就被南宮毓身邊的三大護衛攔下了。
「天子,真是多虧你離開,不然我們三個真不知道何時才能完成任務。」血幽靈媚笑一聲,亮出了武器。
血幽魔翹著蘭花指,瞪著血幽靈,「紅霞,主子可是說了,不能傷著天子,要是傷害了天子,我們就得抵命。」
「你個死娘娘腔,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血幽鬼怒罵一聲,掏出了藥壺,看著夏晨曦,「天子,別說我們不憐香惜玉,要是你反抗,我們可不敢保證你肚子裡的孩子,反正我家主子說不能傷害你,可沒說不能傷害你肚子裡的孩子。」
「就是,還是鬼叔有本事。」血幽靈那叫一個開心啊,這下她可以報襄王府的一箭之仇。
夏晨曦雙手環抱,一臉鄙夷的看著三人,「你確定你們是三個打得過我?」
「狂妄自大,他們不行,加上本將軍了?」
琴遜如雷貫耳的聲音響起後,夏晨曦咬了咬牙,心下暗罵自己真是倒霉。
三人看了看琴遜,倒也沒覺得有多了不起,可是他身邊卻帶著五十精兵,估計這才是夏晨曦忌憚的,她如今有了孩子,就算自己在厲害,可有著身孕,她很難發揮極致。
夏晨曦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薄唇微微一勾,「朕就不知道了,你們是怎麼發現的朕的蹤跡?」
「這還用得著發現嗎?」血幽鬼一臉得意,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壺,「你一直都在老夫的監視範圍,只是礙於無憂的功夫,我們才沒現身,只等著你落單了。」
「尼瑪!」夏晨曦罵了一句,真是一孕傻三年啊,她怎麼把這老傢伙的本事給忘記了。
「天子,本人是個粗人,廢話也不多,就問你一句,是吃敬酒啊?還是罰酒?」琴遜才懶得廢話,直截了當。
夏晨曦咧嘴一笑,「敬酒!」說完,伸出雙手,「你們是綁在朕走了,還是抬著朕走?」
琴遜冷冷一笑,他豈會不知道她的意思,綁著走,他們將得罪天下諸侯,陷國君孤立受剿;抬著走,不但侮辱大燕國君,也侮辱他自己,這天子也未免太小瞧他們了。
「怎麼?無權答覆了?」夏晨曦菱唇勾勒出一抹優美的弧度,「要是你們沒權利,就去交南宮毓給朕出來。」
「別給臉不要臉。」琴遜雙目圓睜,怒吼一聲,便拔刀相向。
「哈哈......」夏晨曦大笑幾聲,「好大的狗膽,竟敢單挑天子?」
夏晨曦話一落,五十精兵齊刷刷的退後三尺,連三大護衛也齊齊退了下去。
琴遜知道自己著了道,可現在他也不得不接受,冷哼一聲,「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資格,讓我用大燕將軍的身份迎接?」
「不錯啊,還算不笨,知道不能連累南宮毓。」夏晨曦帶著一點玩味,稱讚了琴遜。
「等打完了你再誇讚不遲。」琴湖說著,揮舞著大刀,擺開陣勢。
夏晨曦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無痕銀鈴,這玩意早就被附身白淳的雲中鶴重鑄了,現在只能作為武器,但也算是武器中的極品,她一直捨不得用,是想留在關鍵的時候......
夏晨曦伸出右腳,劃了一個半圓,一手負與身後,一手抬前示意,「只希望你能挨得過去,別被朕大死了。」
「啊!」琴遜一手怒吼,揮起大刀劈了過去。
夏晨曦驅動無痕銀鈴,震出四根金玉絲,金玉絲隨著她的意念擺動,左右抵擋,無論琴遜怎麼砍,都無法接近夏晨曦。
夏晨曦心下嘀咕,這無痕銀鈴現如今靠內力驅動,還真有些吃力,不如原來靠血來的自如,不過這沒有副作用,她可驅動全部內力,在十招之內殺了琴遜,但是她要是這麼做了便會激怒琴遜的士兵,看來她只好......
「琴遜,以你的文韜武略,足可在帝丘占一席之地,為何要為了一個君主和朕作對?」夏晨曦有意試探,還毫無顧忌。
琴遜哇呀呀的叫喚著,使出渾身解數,可都傷不到夏晨曦分毫,且夏晨曦只是防禦,琴遜累的氣喘吁吁,停下攻擊,吐了一口吐沫,「天子,末將只問一句。」
夏晨曦聽到這聲稱呼,自然收了武器,笑了笑,「將軍請講。」
「如果天下一統,您會卸磨殺驢嗎?」琴遜也是毫不避諱,畢竟這就是即將面臨的事。
夏晨曦對於他的直率到是驚訝不已,但也很欣賞,淡淡一笑,「不會!」
夏晨曦回答的很是乾脆,琴遜點了點頭,很是滿意,只道:「希望天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今日琴遜的人給你抬轎了。」說完,抬手一揮,「來人啊!國禮以待。」
「哈哈......琴將軍何時可以代替孤了?」
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的響起,圍著夏晨曦人迅速散開,齊齊單膝跪下,「恭迎君上!」
「主子!」三大護衛也是頷首一禮,不敢抬頭。
琴遜抱拳一禮,不卑不亢,「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從,還請君上降罪!」
「你何罪之有啊?」南宮毓淡淡一言,走過琴遜,笑看夏晨曦,「曦妹妹不如和毓哥哥一起走走?」
「有何不可?」夏晨曦一臉坦然,看了一眼琴遜,「他無罪,反而有功,不知道毓哥哥和我散步的時候,可要他作陪?」
「曦妹妹希望他作陪?」南宮毓一臉質疑,好似再說,你最好小心回話,不如他就會因你而死。
夏晨曦深呼吸一下,「有了毓哥哥,那不是很需要,不過朕不喜歡別人因為朕而受到傷害,更加不喜歡被人威脅,希望毓哥哥別觸碰了朕的逆鱗,到時候兩敗俱傷,多不划算啊。」
南宮毓太了解她了,自然之道她說的話是真的,掩唇而笑,「嘿嘿......曦妹妹好一張巧嘴,既然曦妹妹都這麼說,毓哥哥豈有不答應之理。」
「最討厭你這樣。」夏晨曦故作一臉不悅,好似回到當初在帝丘與他談話一般,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熟悉。
南宮毓也露出一臉溫馨的笑容,抬手一揮,「你們都在後面跟著吧。」
「喏!」
眾人立刻散開,南宮毓抬手示意,「曦妹妹,多少年了,毓哥哥有些心裡話,都因為沒有時間,沒有機會對你說。」
「毓哥哥現在可是有了機會,也有了時間,有什麼話,都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曦妹妹洗耳恭聽。」夏晨曦淡雅一笑,跟著他並肩而行。
一路走著,二人說著曾經的初遇,大笑不止,說著曾經的相處,怒罵責備,說到情與份,二人都沉默了。
最終,夏晨曦嘆氣一聲,直言道:「毓哥哥,還是那句話,我已經不可能愛上任何一個人。」
「我都說了,我介意這孩子是誰的,也不介意你心裡有誰,只求你留在我身邊就可以了。」南宮毓再一次強調自己的心聲,好似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說完都顯得毫無精神。
「哎!我知道你的真心真意,可是我現在不是一個人,我的身後還有一個天下,還有我的使命,這個天下囚禁了我,我無能為力。」夏晨曦說著,一臉幽怨,她要是能像他說的這般灑脫,那她也不至於淪落到這步田地。
南宮毓很是難過,他沒想到她的理由竟然這麼空白無力,這麼毫無說服力,伸出手,握著她的柔膩,「只問曦妹妹心中可有毓哥哥?」
夏晨曦一愣,她心中除了龍嘯天,估計就是他了,而且想起他對她的好,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在她心中有了一定的分量,可是她這人有一個感情的忠貞情結,她無法做到背棄自己的愛情,所以只能怪他們沒有緣分。
「毓哥哥,我們終究是錯過了,如果......」
不等夏晨曦說下一句,南宮毓手中稍稍用力,將她帶入懷裡,緊緊的抱著,「我不要如果,我們也沒有錯過,只要你肯留在我身邊,別說帝丘,就是整個天下,我也會給你打下來,送到你面前,你依舊是天子,我可以做你的王夫,但我獨一無二,絕不與任何人分享你。」
我靠!人家說的這麼直白,她還怎麼拒絕啊!
「哈哈......還真是恩愛啊?!」
突然,左側的屋頂上,響起了熟悉而久違的聲音。
「保護君上!」琴遜大呼一聲,眾人齊齊就南宮毓和夏晨曦圍住。
「龍嘯天!?」南宮毓立刻將夏晨曦攔在身後,抬頭望去,「梁王膽子不小啊?」說完,瞪著琴遜,「都散開!」
琴遜四下看了看,知道龍嘯天沒帶人,才應聲,揮退精兵。
「本王膽子向來就無可衡量,燕王難道才知道?」龍嘯天袖中鐵拳緊握,咬著牙,低笑幾聲,「本王的內子賭氣跑了,不知道燕王可看見了?」
內子?!他還真敢說。南宮毓冷哼一聲,「梁王何必明知故問,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
三大護衛一聽這話,立刻擺開陣勢。
「嘖嘖,一起上最好,免得你們主子打不過,不過這也很好,省的本王一個個打。」龍嘯天言外之意,帶著一絲挑釁。
南宮毓冷哼一聲,「你還不夠資格。」說完,瞪著三大護衛,「不許插手。
三大護衛無奈,只好應聲,推到一旁。
「算你有點膽量!」龍嘯天猛地跺了一腳,嘭的一聲,掀了一個屋頂,直逼南宮毓。
「住手!」夏晨曦怒吼一聲,還帶著鳳鳴的功力,將二人愣在那裡。
夏晨曦看了看二人,冷哼一聲,「如果為了朕,你們大可不必,如果有私人恩怨,朕到一邊觀戰。」說完,對著血幽靈揚聲道:「紅姑,找個好位置,再泡杯茶,弄點瓜子,朕好看戲。」
二人頓時收了手,齊刷刷的看向夏晨曦,「那你到底選誰?」
夏晨曦驚詫的看著二人,「你們還真是搶媳婦來了?」
「不然你以為我大老遠的是來找他比武?」龍嘯天雙目並處陣陣怒意,伸手上前,抓著夏晨曦手,「跟我回去。」
南宮毓也猛地抓著夏晨曦的手,「她不會跟你走。」
「南宮毓,你放手。」龍嘯天怒氣,伸手抓著南宮毓的手,「不許你碰她。」
南宮毓也不示弱,自然也是上手,抓了龍嘯天的手,試圖掰開。
夏晨曦就這麼看著二人,任由他們抓著自己,她倒要看看這二人要僵持多久。
其實她很好奇,一直講情感隱忍的南宮毓為什麼突然不忍了?而且龍嘯天是如何找到燕國來的,他不是應該在......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比起了內力的時候,七夜飄然落下,瞪著南宮毓,「如果我告訴小師妹,大師叔的死因,不知道你該如何是好了?」
「噗嗤!!」南宮毓走神,被龍嘯天逼出了一口血。
「主子!」三大護衛齊齊上去,護著南宮毓。
夏晨曦一聽這話,她早就懷疑了,這一刻,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虛空不肯說,現在七夜出現,不是挑撥,就是為了報復,那麼他報復南宮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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