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少,您給我個機會,您想讓我做什麼都行,您讓我當牛做馬都可以,只要您放過我這次,無論什麼我都可以給您。」
如今的黃杰真的慌了,鼻涕眼淚縱流,若是這個男人真是那個老人的孫子,別說是他這種小蝦米,便是x省那些看起來巨無霸的存在要是真的觸怒這個男人恐怕也同樣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只是相比較而言,這個男人真的可以一言決定自己的生死。
「這世上有很多事是已經註定了,比如從你踏進這間公寓的那刻開始,你的結果就已經註定了。」年輕男人淡淡說道。
聽完,黃杰終於發現眼前的男人根本沒有絲毫要放過自己的意思,然後像是安慰自己一般喃喃自語,聲音卻越來越大,「不可能,你不可能是那個人的孫子,你不可能是,姓王的,的,有種來殺勞資啊,你不是想要勞資的命嗎!」
尹恩惠隨即看到肥胖男人逐漸瘋癲,時而哭時而笑,直到年輕男人站起了身走到了肥胖男人的跟前,面帶微笑的和肥胖男人對視起來,原本瘋癲的男人卻突然安靜了下來,她這時才注意到肥胖男人的身體竟然在微微顫抖,像是一種極度恐怖的存在站在自己面前,尹恩惠隨即望向那個英俊男人的眸子,和年輕男人優雅笑容不匹配的是,他的這雙墨色眸子如同萬丈深淵,任何望向他這雙眸子的人都會墮入這萬丈深淵,至於谷底是空谷幽蘭還是萬年寒冰全在男人的一念之間。
尹恩惠隨即便看到年輕男人揚起了手掌,狠狠朝肥胖男人砸下。
……
「怎麼,很意外我為何不殺了他?」年輕男人微微一笑道。
尹恩惠點點頭,她一直以為這個外表紳士的男人卻如同一頭洪水猛獸,時刻準備著將自己的敵人吞噬的連骨頭都不剩,在她的心裡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古代將軍,從來不會給自己的敵人留下任何退路。然而這個男人卻只是一個手刀擊暈了黃杰,隨後拿起手機撥打了110。
沒錯,這個男人最後的處理方式居然是打電話報警,這是讓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
「這個國家有它自己的規則,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法律。」年輕男人望著尹恩惠開口道。
「你可能認為我是一個可以不受這個國家規則約束的人,的確,我確實可以不用遵守規則,甚至還可以將規則歸為己用。但是這樣,我就變成了一個凌駕於規則之上的人,而我又不是上帝,所以被推翻是遲早的事。」
「而且,我曾經說過世上很多事都有一個度,也就是所謂的標尺,只要我不去觸碰那個標尺,那麼其他人也就沒有理由不遵守規則了,懂了嗎?」
尹恩惠點點頭,看著男人彎著身子,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自己的臉頰。
連這個男人都還坐在桌子上,別人又有什麼資格掀桌呢。
「最重要的是,我曾經是一名軍人,而忠於黨,忠於人民,忠於國家是軍人的信仰。所以,我才會遵守這個國家的規則,因為,它是神聖的。」
看著漂亮女人一臉茫然的神色年輕男人笑了笑,並未繼續解釋,而是轉移了話題。
「那麼現在該談談你的事情了。」王景右的指尖從女人姣好面容的邊緣順勢滑下,然後輕輕捏住她的尖尖下巴,垂著眸子望著她。
。
看著那雙眸子的尹恩惠身體顫慄,她終於體會了剛才那個肥胖男人的感受,一眼便讓人墮入萬丈深淵。
「你似乎觸及了我的底線。」年輕男人微微一笑,只是這笑容卻猶如幽火一樣冰冷刺骨。
「我沒有,沒有讓他碰……」
尹恩惠只能用自己蹩腳的中文解釋著,然而無論怎樣解釋年輕男人的笑容卻始終沒有變化。
「剛才那個人應該會坐一輩子牢,那麼你呢?」
「對不起。」
「你覺得我需要這句話嗎?」
「不是,這,這句對不起是因為我沒有完成你交代的事情,所以對不起。」尹恩惠連忙解釋道。
王景右臉上的笑容褪去,劍眉微皺,他沒有想到女人說的對不起竟然是這件事。
「我知道自己對您的價值很低,所以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您交代的事情,希望能夠證明自己的價值,然而卻還是失敗了,對不起。」
「所以剛才那個男人是你為了完成我交代的事情才跟他交易的?」王景右很快反應過來一切事情的原點。
「我想通過他的幫助來完成你交代的事情,所以跟他做了一些交易,今天他才會來想讓我履行交易內容。」
「那你怎麼會反抗?不是已經答應過了嗎?」年輕男人眸子一冷。
「因為您今天要來,我知道這可能是最後一次,所以我只想在此之前想讓自己是乾淨的。」
「你,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嗎?」王景右再次皺了皺眉。
「比起自己的身體,我更希望成為對您有用的人。」
「愚蠢!」年輕男人終於動怒了。
尹恩惠身體一顫,連忙低下頭,她第一次見這個男人如此不符合常態。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在我眼裡增加價值了嗎?大錯特錯,倘若你真的那樣做,你在我的眼裡就真的連一條狗都不如。」
「為什麼?」尹恩惠忍不住問道。
「因為我從來不會讓我的女人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取利益,便是你主動也不可以。」
尹恩惠微微一愣,隨即紅唇彎翹。
「不過不要以為這樣你就沒事了。」年輕男人又再次冷冷道。
漂亮女人隨即身子又是一顫,靜靜等待著男人宣布的懲罰。
「拿著。」
尹恩惠看著男人遞過來的一張銀行卡,有些不知所措。
「這裡面有一千萬,應該足夠你重新換一間公寓了。這間公寓太髒了,我不喜歡。」
尹恩惠來到這裡終於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是幸福。
……
「王總。」
「嗯?」
「秋小姐回來了。」
「什麼時候?」
「就在昨天。」
「她在哪?」
「不知道。」
「快去查,查到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王總。」
王景右放下電話,他第一次感覺時間會如此煎熬。
就像此時,他希望他是第一個歡迎她回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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