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彤彤簡直不敢相信:「晉少文,你搞什麼?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未婚妻?!白衣衣瞪大了眼睛:「少文,你有未婚妻了?」為什麼她不知道這件事情?
誰知道,晉少文條件反射地看了白衣衣一眼,趕緊撇清關係:「張彤彤,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承認你是我的未婚妻了?」
「我們雙方父母定下來的,已經有好幾年了,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張彤彤,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只是把你當妹妹,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你能不能不要老是以我的未婚妻自據,你這樣在上流圈子裡破壞我的名聲,我很為難……」
「我讓為難?那當初我們訂婚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
「都是我父母逼我的,張彤彤,最後我也跟你說清楚了,你不是……好了!我們不都講清楚了嗎?就是在父母面前演一個戲,就是有一個戲,讓他們安心。」
「晉少文,我們明明……」
可惜晉少文根本沒給張彤彤太多講話的時間,幾次搶話,害得她根本沒辦法把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
怎麼回事?
當年訂婚的時候,他也沒說什麼呀,而且訂婚之後,他們還一起過過幾次生日,她的,他的,雖然不夠甜蜜,但該有的也有了。為什麼到了現在,他卻告訴自己——這不是他的本意?
既然不願意在一起,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拒絕?
張彤彤嘴角的微笑都有些無法掛住,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像得勝將軍一樣,挽著他心愛的女人離開。
而她,不過是厚著臉皮賴上他的一個花痴女。
從這一天開始,整個上流圈子都流傳著關於她不要臉追求男人的事跡。
呵!
好像關於之前她與晉少文在雙方父母的見證下,所辦的那場訂婚宴就是一個笑話。
「哈哈哈哈哈哈……」她就像一隻失落的精靈,跌落凡間,染了滿身塵埃。
她站在安靜的街道上,如喝醉了酒一般的大笑著,第一次失去了她淑女的形態。路燈,在她身後昏黃著,風也撩起了她的長髮,卻撩不去她眼角的淚,在燈光上發著令人心疼的光。
就連她嘴角的酒窩也變得苦澀起來,像是釀了一世的苦酒,還沒有喝,就已經酸澀到了心頭。
明明在笑,眼睛卻在哭,這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難受得讓人心都疼了,卻沒有人能夠擦去她眼角的淚。
回到家裡,面對年老體病的父親。
她只能裝著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的樣子,強作微笑:「今天的宴會?挺好的,我還看到了少文呢,他說他挺忙的,有時間來看你……」
「你啊,也別太任性,男人嘛都是工作重要,他事業心強是好事情,你以後嫁到晉家做好賢內助就行了。」
「是,爸爸。」
沒有人看見,她的心裡下了一場濕雨,眼睛的笑意里潛藏了太多的憂傷。
只有回到房間,背對父親的時候,她才能卸下臉上的偽裝,露出那個真實的、悲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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