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其朵真的很想問一句:「老公,你什麼時候結元嬰?」不是說挺快的嗎?這都過去幾個月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莫非望著她似笑非笑:「怎麼,老婆,你很急?」
「什麼急?」花其朵茫然。
「你剛剛說出來了。」莫非提醒她。
花其朵整個人僵住:「我說出來了?我說什麼?」
「你說你想吃肉,但老公不給力……」莫非往她的身上一靠,就將她壓倒在了沙發上,曖昧的在她耳邊吐熱氣,「老婆,你很急嗎?」
花其朵覺得自己的耳朵痒痒的,一個勁的縮脖子,可是某人的力氣很大,將她按在沙發上,根本動彈不得。她只能焦急地說道:「不急,真的,一點都不急。」
我靠!
我什麼時候說急了?
不對,就算我說了急,也是心裡急,沒有要說出來的意思啊。
「可是我覺得你挺急的,老婆,雖然我們不能吃肉,但喝點肉湯總是可以的。」
「不行!」花其朵立馬反對,叫道,「現在是白天,你是紳士,你要保持你的紳士風度,白日不可宣淫,老公,你快放開我……」
「你確定?老婆,難道你不知道夫妻間偶爾的互動,能夠增近夫妻感情嗎?我覺得我們現在就需要好好『互動互動』。」莫非將最後的四個字咬得特別曖昧。
「不!我一點也不想互動,我就是一個宅女,非常懶的宅女,不喜歡互動,我喜歡睡覺,懶在那裡什麼也不要動……」花其朵垂死掙扎。
「原來老婆喜歡『睡覺』呀,我可以陪老婆一起睡,老婆,我們要不要去床上睡?」
屁呀!她說的睡覺不是這個意思。花其朵忙道:「不用了,老公,我在沙發上躺躺就好了,真的。」
嗚嗚……她為什麼要提「睡覺」兩個字?
「哦,原來老婆喜歡在沙發上睡呀,沒事,我們現在就在沙發上。老婆,你做好被我『睡』的準備了嗎?」一邊說著,他的手指一邊在她腰間畫圈圈。
花其朵特別敏感,身子一抖一拌的,連忙要抓住他的手:「別撓,我怕癢!」
心裡頭就像有小蟲子在爬似的,實在是太難受了。
「不用撓的,我用親的怎麼樣?」莫非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放到了唇邊,親吻起來。
他的眼睛變得灼熱,緊緊地盯著她,就像能夠把她點燃一般。
花其朵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朵被火焰包圍的花朵,不管往哪個方向走都非常灼熱,燙得她整個花枝都顫抖起來,既害怕又期待。
火焰盛開的花朵,是如此美妙。
就好像能夠把她炸成一朵煙花似的,雖然芳華異逝,但剎那永恆。那一瞬的悸動但讓人貪戀,明知道享受的時間短暫,卻願意用一生去追逐。
火焰親吻她的花瓣,讓她雪白的花瓣朵朵變得粉紅,就跟抹上了胭脂似的。
花枝亂顫,花心還淌出了蜜來,她覺得自己就要被火焰給燒死了。
可是火焰卻不願意放過她,似乎不把她燒成灰燼就不甘心。
「嗚嗚嗚……」她只能隨著火焰的波動,嗚咽的哭起來,任火焰把自己欺負了一個徹底。
最後,她沒有被火焰燒成灰燼,但也不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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