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是衝著你來的,還是衝著我妹妹來的?」如果是前者,不用說,十之八九有跟修真者者有關,而且還有可能是莫非的敵人。
若是後者,那麼就有可能跟當年媽媽失蹤的事情有關。
他早就說了,那個跟媽媽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出現得太巧合了!
「我不知道。朵朵的媽媽,我已經查出了一點線索,朵朵應該跟你說過了,我準備帶她去見她媽媽。」
「朵朵說了一些,說媽媽已經……改嫁了!」說到這件事情,花弄影有點難過。
爸爸那麼愛媽媽,還等了媽媽那麼多年,結果媽媽「失蹤」了那麼久,卻是改嫁了。突然間,他覺得爸爸有些不值得。
與其讓爸爸知道媽媽改嫁的消息,不如瞞著爸爸一輩子,讓爸爸以為媽媽已經死了。
「具體是怎麼回事,還沒有查清楚,我想等一個合適的機會,讓朵朵先接觸一下。」
「會不會太危險了?」真正的花其朵還沒有找回來,花弄影就開始擔憂了。
莫非有些無奈:「就算我不讓她接觸,她可能也會背著我去做,與其讓她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去做,可能會遇到危險,還不如在我眼皮子底下盯著,可能還沒有什麼危險。」
「你說得沒錯。但是朵朵她現在在哪裡?」
莫非搖頭:「我不知道。」
「她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不會,如果有的話……」大概花其朵身後那個神秘人也不會不吱聲,他現在之所以沒有說什麼,恐怕是在考驗自己之類的。莫非心裡還是有些數的,他低下頭,果然看到那隻機器狗哈巴一直跟著他。
「如果?」花弄影有些疑惑。
莫非一把把機器狗哈巴抱了起來,說道:「如果有的話,它會告訴我。」
「它?這個是你弄給我妹妹的東西吧?它有什麼用?」平時看他妹妹出去的時候,似乎都有帶,他一直以為是莫家給她妹妹弄的,好像是用來防身的,但具體是幹什麼用的不知道。
莫非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對機器狗哈巴說道:「你知道真正的朵朵在哪裡,對嗎?」
機器狗哈巴眨了眨眼睛,報出了一個坐標。
「你在醫院盯著,我去找朵朵。」說著,就把機器狗哈巴塞了過去。
花弄影抱著懷裡的狗,還有點懵。他妹妹這麼快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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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其朵醒過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頭有點疼。
「嘶~」
【(全宇宙)朵朵,你醒了?】
【(全宇宙)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花其朵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四周都是白色的房間裡,除了一張床什麼也沒有。
「我這是在哪裡?」
【(全宇宙)朵朵,別怕,你被綁架了。】
【(全宇宙)沒事,你老公已經知道你在哪裡了,不用擔心。】
我來自外太空:【(全宇宙)我們已經檢查過了,你的身體只是皮外傷,沒事。為了誘敵深入,所以我們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在對方用一個假人換你的時候,並沒有阻止對方。現在,我們在敵人的地盤上。】
【(全宇宙)朵朵,沒吱聲,有人來了。】
外星人的話音剛落,花其朵就聽到了開門的時候。只見白色的牆面被人推開,一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走了進來,他身高挺拔修材,看起來非常有氣勢。
雖然臉上戴著黑色的口罩,但依舊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個非常帥氣的男人。
「醒了?」他的聲音,似乎經過變身處理,不男不女。
「你是誰?」花其朵從床上坐起來,問道。
那人卻不秴,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嘖嘖嘖……我還以為莫非喜歡上的女人是何等絕色,想不過也不過如此。」
莫非的敵人?這還是花其朵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莫非把她保護得很好,除了遇到過幾次情敵外,一直都沒出什麼事情。想不到這次她不過是答應一個人的應邀,就出了事情。
「你是誰?」
「這麼執著地問我是誰?是想回去給你的男人通風報信嗎?不過可惜,你確定你還回得去?」
「什麼意思?」
男人鬆開了手,一個響指,身後的白牆壁上就出現了一面屏幕,屏幕上有一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正坐在病床上醒來,被她的家人圍簇著,問她怎麼樣。
而這個女人一臉茫然地告訴大家,她不認識他們。
然而醫生診斷,這個女人是失憶。
「看明白沒有,這個女人將取代你,成為新一任的莫夫人。」他的聲音里,透著興災樂禍的語氣。
一聽這話,說實話,花其朵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不會吧?醫生里躺了一個跟她一模一樣的人,她的家人以為那個人是她?
那麼,她呢?
【(全宇宙)朵朵,別相信他,莫非已經知道那個人不是你,正在來的路上。】
【(全宇宙)朵朵你忘記你的特殊本事了嗎?你可不是普通女人,那個女人只是普通人,根本騙不了人。】
一聽宇宙直播間裡大家的安慰,她就鬆了口氣。
可不是,她可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女人,她是重生的,她還有一個宇宙直播間,還有那麼一大群外星人朋友。
「所以?」花其朵道。
「什麼所以?」
「所以,你覺得她裝珍上失憶,就可以假裝成我,騙過我老公,騙過我的家人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騙過我的家人,太簡單了吧?只不過我剛剛出過車禍,大家都被嚇著了,所以都沒有反應過來。可是我平時的喜好,在做什麼,這個人真的能夠模仿得那麼像嗎?」她抬著頭,仰望這個男人,嘴角帶著平淡的笑容。
如果是重生前的她可能沒有這種底氣,可是現在她有。
不管遇到任何事情,她都相信,只要她能夠在他們找到自己前保護好自己,那麼她就一定能夠安全。
「人失憶了,會變得不一樣有什麼好奇怪的?何況,我只是要她拖延時間,給某人一個警告罷了,又不是要她做什麼。要是她足夠除非,騙過了你的家人,騙過了那個人,那是她的本事。」
「所以,你把我抓到這裡來,其實只是想給我老公莫非一個警告?」花其朵挑了一下眉,她額頭上的血跡已經幹掉,不過並沒有得到及時清理,顯得有些嚇人,「這麼說來,你跟我老公是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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