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就要晉級成元嬰期高手了嗎?雖然他不是修真界最厲害的,但是在修真界他也不是好惹的。
「以防萬一。」
莫非差點吐血。
雖然心裡再憋屈,但也不得不承認,無傷說得是對的。雖然他在修真界是高手,但是畢竟不是第一高手,他有完全自保的本事,但是花其朵……
這也是為什麼,後來花其朵問起那天的事情時,他根本不願意跟她提無傷這個人的原因。
跟一個妖精不分上下,不輸不贏,這麼丟臉的事情,有什麼好講的?
心塞。
然而現在更心塞的是,為了花其朵的安全,他沒有絕對的把握對付這個「惡夢咒」,只能向無傷求救。因為無傷曾經告訴過他,他擅夢。
每隻妖精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請一隻擅夢的妖精對付惡夢咒再適合不過了,何況無傷還是一隻與他不相上下的大妖精。
果然,無傷聽到他的話後,說了一句:「沒用!」
莫非很想吼回去:「你有本事你來!」
可問題是,這件事情無傷還真比他有本事。
心塞點數+10086。
「如果不是要請我來,你會打電話給我?」無傷的嘴角有了一抹諷刺,「有本事,你一輩子別救我。」
「你到底來不來?」
「來,怎麼不來?朵朵可是我最愛心的女人!」
……
黑夜裡,濃重的喘息聲響著。
寂靜的街道,一個女人的高跟鞋踩得「蹬蹬」響。她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驚慌地往前面跑著。
偶爾,還回過頭來,看有沒有東西跟著自己。
可是該死的,她怎麼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路呢?跑來跑去,就在這一條街里打轉。
花其朵知道,她大概遇見鬼打牆了。
但是奇怪的是,平時莫非給她準備的那一堆防身的東西,她在自己身上找了一個遍,硬是沒有找到。
她又修煉的是精神力而已,根本不會什麼驅鬼術之類的,哪裡是這些鬼怪的對手。除了瘋狂逃串,她現在是沒有一點辦法。
平時不用的時候,東西都在,為什麼現在要用的時候,就什麼也沒有了呢?
她在心裡低咒著。
突然,就在她跑過一道巷子口的時候,一支手出現,捂住她的嘴巴,就往裡面帶了進去。
「唔……」啊……花其朵嚇得尖叫。
「噓——是我。」
花其朵定眼一看,居然是無傷?!他怎麼會在這裡?!
無傷警惕地看了一下四周,小聲對她說道:「你別說叫,聽我說話,明白嗎?明白就點一下頭。」
花其朵點頭。
無傷這才鬆開了他的手:「朵朵,這是在你的夢裡,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花其朵呆了一下:「夢裡?」
不過,她沒有忘記壓低自己的聲音。
可是如果是夢裡,為什麼之前她掐自己的時候,能夠感覺到疼意?
「你中了惡夢咒,一種非常可怕的咒語,我需要救你出去。」
「你是來救我的?那我要怎麼做?」
花其朵的心裡,多少有些奇怪的。如果她真的是在夢裡,中了什麼奇怪的邪術,為什麼來救她的不是她老公,而是這個人呢?
而且,他是怎麼知道自己被困在夢裡的?
「跟我來。」無傷牽著她的手,就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四周到處都是濃濃的黑霧,稍微遠一點就看不清楚了,沒有一會兒,他們就走到了一個死胡弄。
就在花其朵糾結要怎麼辦的時候,無傷念了一句什麼,手指上一團雪白的光芒,直接在牆壁上畫了一個光圈。
光圈一現,光圈間的石壁就消失了,變成一團白色的漿糊一樣的東西。
無傷牽著她的手,帶頭穿了過去。
眼前,一片過膝的五彩花海,一群彩蝶飛舞。
天空中,碧藍如洗,一團團白雲像棉花糖一般柔軟。
美麗的風景,與之前的惡鬼街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她根本不敢相信,她就這麼出來了?
「這是哪裡?」
不會吧,這麼容易就出來了?
那她之前在裡面慌慌張張地跑了那麼久,不是白跑了嗎?
「這是我夢中的世界。」無傷說道。
「你的夢?」
「對,我沒辦法直接解掉你身上的惡夢咒,但我可以直接把你從惡夢中帶出來。待天亮的時候,你就會醒來,回到你的世界。」無傷的手指一動,草地上就多了一個白色的玉亭,亭子裡石桌、石椅,還有一群可愛的鴿子在欄杆上嘰嘰喳喳的叫著,十分歡快。
他把她帶進了亭子裡,問她想要喝什麼。
「隨便吧!離天亮還有多久時間?」花其朵坐下後,說道。
「你就這麼不喜歡跟我呆在一起?」無傷抬了一下眸子,冰冷無情的眼眸里有一絲不快。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怕我老公擔心。」
「你怕他擔心,就不怕我不高興?」
「呃……你剛剛救了我,我應該感謝你!」
「呵!」無傷冷笑,「準備怎麼感謝我?以身相許嗎?」
「我已經有老公了。」花其朵趕緊小聲地說了一句,說的時候,還偷偷瞅了他一眼。
她才剛剛從「惡夢」里逃出來,別又被這個傢伙怎麼樣了,出不去就麻煩了。
而她的小心思,無傷一眼就看穿了,心頭的不快頓時更濃了一些:「在你心裡,我就是一個惡人嗎?我才剛剛救了你。」
花其朵的表情有些訕訕的:「怎麼會,我們不是朋友嗎?」雖然你是妖精,但我們是朋友,這不是你之前說的嗎?
「那你這麼急著想要出去。」
「我不是說了嗎,我怕我老公擔心。無傷,對不起,你別生氣,我無意要傷害你,但是我已經結婚了,真的沒有辦法回應你的感情。」
花其朵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桃花這麼旺盛了。
無傷那麼久沒有出現,她還以為對方早把她忘記了,不會再出現了,卻不想現在又突然出現了。
「我沒有想過要你回應我的感覺,做個朋友可以吧?」
「可以!」
無傷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人妖不通婚,你放心,我只是喜歡你,並不是需要你回應什麼。」
「你的意思是,我不需要回應,只要心安理得的接受你的喜歡就行了嗎?」為什麼,她會有種心虛的感覺?到底是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呢,還是覺得對不起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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