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維君趕緊從花其朵的懷裡,抱人接了過來,抱到旁邊的沙發上。
麗娘跑了進來,湊熱情地瞅著。
導演很快聽到消息趕了進來:「冰哥咋樣了?」
「不知道,好像還沒有醒。導演,要不要送醫院?」花其朵摸著鼻子,莫名有些心虛。
「不用!他大概是又入戲了,等他醒了就好了。」
「又入戲了?」花其朵疑惑。
導演嘆了口氣:「他啊,就是這樣,喜歡演戲,有的時候戲完了,還會把自己帶入了劇情當中,做出一些劇情中人會做的事情。沒事,等戲拍完了,休整休整就好了。」
所以,之前她的「藉口」是對的?花其朵在心裡頭尋思著,不過也沒有多問。
一天的拍攝結束了,她就坐上莫維君的車,回家。
路上,莫維君跟她說了麗娘的事情。
「什麼?!麗娘是一隻狐狸精?!」難怪她老覺得麗娘這個人漂亮得有點過份,一舉一動都勾人,還在感嘆天地之造化呢,不料人家不是長得像狐狸精,人家本來就是。
「嗯!目前還不清楚她的目的,不過主母放心,我會盯緊她。」
「她應該沒有什麼壞心,如果她想對我下手的話,今天一天也夠她動手了。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我以後跟她相處的時候,會注意的。」
想到之前舒舒的事情,花其朵覺得自己對身邊的事情確實應該注意一下,免得到時候又出了什麼事情,措手不及。
到了家裡,莫非已經在她之前回來了,還準備好了晚餐。
「老公~~~」她高興地湊了上去,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你在做什麼好吃的呀?」
「你喜歡吃什麼,我就做什麼。」莫非笑。
「嘿嘿嘿……我喜歡吃老公,老公什麼時候讓我吃呀?」
被調戲的莫非無奈:「以後我可以開吃的時候,希望你也能夠像現在這麼熱情。」
「放心吧,老公,我會熱情得一如既往的。」
「確實?」莫非轉過身來,面對她,好看地挑眉。
花其朵嘿嘿的笑著:「確定。老公,你不會這麼懷疑我吧?我這個人講話還是很講誠信的。」
不想莫非在這個時候,突然托著她的屁股,一把把她抱了起來:「那好,我們現在就去試試。」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花其朵愣了一下:「現在?老公,你結元嬰了?」
「恭喜你,我親愛的老婆,你秴對了!」莫非勾著唇笑,魅力四射。
花其朵的瞳孔瞬間瞪大了,歡呼:「哇!太棒了!我終於可以開吃了……呃,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恭喜你老公,你終於結元嬰了,這是一件大喜事!」
她絕對不是色女,沒有這麼迫不及待呀,她發誓。
莫非笑著,目光柔情如水,充滿了縱容與寵溺之色:「對,你說得沒錯,你只是在恭喜我,絕對沒有想要吃我豆腐的意思。」
「喂,老公,你不要這樣吧?」花其朵戳她的胸口,憤憤的,「我就是一時口誤,口誤而已,你怎麼能這麼欺負我?」
「這樣就算欺負你了?那呆地兒欺負得你尖叫,那可怎麼辦?」莫非的笑意里,帶了幾分壞意。
「能怎麼欺負我?脫我的衣服?」花其朵完全不怕,就跟老司機似的,在他抱著自己上樓的空檔,還非常主動地開始剝起了他的襯衣扣子。
莫非挑眉:「老司機呀!」
「嘿嘿嘿嘿……為了老公,特地為老公練的,你信不信?」
「信!」他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就像我相信你這兒很翹一樣,手感真不錯!」
「啪——」花其朵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老公,你居然調戲我誒!嘿嘿嘿……有進步哦!」
「某人教得好。」
應許的空檔,兩個就到了樓上的房間。
莫非直接將她壓在了床上,而花其朵也毫不渾讓,直接剝了他的衣服:「老公,來~~」
「你等著!」
……
試問,第一天滾床單,被滾了一個晚上,四肢被拆散的感覺是怎樣的一種感受?
酸爽?
不不不,花其朵要說:「讓我死一死!」
你妹呀!他就修真者了不起呀?修真者就可以欺負人了嗎?
仗著自己是修真者,第一次開吃就毫以生猛,是想要死人嗎?
不!他絕對不是想要死人,他只是幾百年沒開吃過,乍一開吃有點收不住。根本不顧她是第一次,身體會不舒服,直接用各種療傷丹、補氣丹、元氣丹、青春丹被給她,第一回開吃就吃了一個盡興。
花其朵在第二天天亮才有機會閉上眼睛。
嗚嗚嗚……她今天還要拍戲呀,這讓她怎麼爬得起來?
如果她爬不起來,全劇組的人都知道她昨天晚上幹了什麼壞事,絕對會說她耍大牌,不去劇組的;如果她爬起來了,臉上的黑眼圈也逃不掉,不算別人看不出來,她也會做賊心虛,然後……
我的心好累,怎麼破?
相較於花其朵,好不容易擺脫老CHU男身份的莫非那叫一個開心呀,整個人身上都散著陽光的氣息,好得不行。
一大早起來,就準備了一大堆吃的,擺了一個大長桌,就是方便某個人起床後享用。
當某人在鬧鐘的催促下,不得不跟一個廢人一樣爬起來,彎腰坨背地走下來,看到的就是精神煥發的莫非,就跟吃了仙藥似的,整個人像是會發光一般,往餐桌上擺著食物。
她眼神哀怨。
莫非察覺到她的目光,轉過身去,對她寵溺一笑:「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再睡一會兒吧。」
「我……」才一張口,花其朵就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嘶啞,絕對是昨天晚上叫的,嗓子都叫啞了,他居然還不放過她,這是禽/獸呀。憤憤地,咬牙,「你幹的好事!」
「我幹什麼好事了?」莫非茫然。
原諒他現在還沉浸在昨天開吃的喜悅中,腦子反應有點慢。
「你聽我的嗓子,現在都啞了……」花其朵咬牙。
莫非似乎才反應過來,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怎麼會啞了呢?是不是感冒了?我給你配一些藥吧,放心,我會做得跟糖豆子似的,不會苦……」
他的話未完,就被花其怒給打斷了:「誰感冒了,我的嗓子會啞,還不是你害的?我都說不要了,你還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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