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種女人,陳衛東向來有一手,他右掌握著鄭虹的左腳,大拇指忽然移到人家美女的湧泉穴上,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
他這一按,可有講究咧——畢竟是一名野醫生,捏穴打穴的本事還是有的,足底湧泉穴本就是人身敏感點之一,絕大多數人都懼怕在這個部位搔癢。
鄭校花也不例外,身子立刻抖了一下,出手力道跟著弱了不少。
「美女,咱們還要繼續嗎?」陳衛東微微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當然!」鄭虹一咬銀牙,決定死也不能向這種混帳王八蛋低頭!
陳衛東也不跟她客氣,當即分出一道內氣,注入人家姑娘的湧泉穴中,反覆迴旋。
這一下,鄭校花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
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就好像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體內爬行,雖然不疼,但酸、麻、癢、漲等等諸般感覺一個不少,巨折磨人!!
鄭虹雖然是跆拳道黑帶,戰力指數相當不弱,但說到底只是個女人,而且練的還不是實戰搏擊,自然沒什麼變.態的意志力可言,沒一會兒就站不住腳,軟倒在地了。
儘管如此,這女人還是緊咬牙關,不肯開口求饒,也算是挺堅韌的了。
眾人都沒看懂這是怎麼一個情況,為嘛鄭校花打得好好的,突然跟羊癲瘋發作似的渾身抽搐進而軟癱在地呢?這位陳同學到底用了什麼妖術……
肖菱還好,她對陳衛東的本事是知道的。簡單來說,無論他怎麼「蹂.躪」鄭虹,在她看來都沒什麼值得稀奇的。
祝家兩位小姐的看法也差不多。雖然她們不清楚陳衛東到底有多大本事,但肯定遠遠超出一般人,否則自家老爹幹嘛下那麼大力氣,花那麼多錢來僱請他?
如果他真連一個小小的跆拳道黑帶二段都收拾不了,那祝大小姐就要考慮是在三十秒還是一分鐘之後給自家老爸打電話讓他開除某人了。
至於張亮、趙凱和黃鑫,這三個色胚看到鄭校花軟癱在地瑟瑟發抖的「嬌弱」模樣,腦海里不由自主地就冒出了一些比較邪惡的想法……
如果不是考慮到周圍還有不少人圍觀。他們說不定就要掏出手機來拍照保存珍貴畫面了。
眼見妹子已經扛不住了,陳衛東便鬆開手,內氣流收回。鄭虹立刻恢復了正常。
她坐在地上,一對明眸死死盯著陳衛東,看那架勢似乎要射出刀劍來!
如果目光也能殺人的話,那陳衛東此刻只怕已是千刀萬剮的下場。
「承讓。」某人根本不在乎人家鄭校花怎麼看。畢竟旁邊還有三位小姑奶奶沒伺候好呢。想那麼多干蛋?
「你叫什麼名字,練的是空手道還是泰拳?」鄭虹咬著牙問了一句。
「哦,我姓陳,沒練過什麼道什麼拳,就是個耍把式的。」陳衛東走到場邊抓起小雪的手,擠出了人群。
到了一處人少的草地,陳衛東才停下腳步,叼上一支煙點著。愜意地拔了一口。
「說了不要抽菸啦。」小雪瞪了他一眼,又把煙給搶走了。
陳衛東尷尬地笑了笑。眼睛一直盯著小雪的手,生怕她把自己身上最後的一包玉溪也給摸走。
預想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因為有意外情況降臨。
肖大警花從樹林那邊走了過來,她還沒脫下練功服,一身雪白的衣服加上爽潔的馬尾辮,差點讓陳衛東誤以為是鄭校花又捲土重來了。
「嘿……你怎麼在這兒?」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肖菱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到底什麼情況,你就不準備給我一個解釋麼?」
「這個……」陳衛東尷尬地搔了搔頭皮,剛想拍拍小雪請她暫時離開一下,就被小雪搶了先:「陳大哥,我姐給我打電話呢,我先回去一下。」
「哦,好。」陳衛東擺擺手,目送她一溜小跑離開了。
「喲,不錯呀,才剛來這麼點兒時間,就已經把這兒的校花勾搭到手啦?」肖菱見狀,心裡不知為何,突然冒起了一絲很淡很淡的不爽。
「沒有的事兒。」陳衛東斷然否認,「你看,你又無端懷疑我純潔的人品。」
「你夠了……」肖菱作嘔吐狀,擺手道:「就你?還純潔?不好意思,我只想問一句:你這傢伙還有人品可言嗎?」
「嘿,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就沒有人品了?」
陳衛東一臉忿忿之色,開始掰扯起來:「難道你忘了上次你被人家打破頭,是怎麼躺在醫院裡可憐兮兮的找我和老丁幫你忙的了?還有,上上次你被那個噁心巴拉的教授抓進地下實驗室,也是我……」
「行行行,我錯了。」肖菱趕緊制止他的長篇大論,「陳英雄厲害,陳英雄威武,是我不會說話,錯怪了好人,對不起啦。~~」
她後面一個啦字拖長了音,聽得陳衛東腿肚子都顫……尼瑪!這真的是肖警官本人嗎?不會是哪個鬼門中人奪魂竊體的吧……
不止是他,連肖菱自己都覺得噁心,但剛才的事很自然,好像在這傢伙面前,自己經常會做出一些很古怪的舉動來,沒有原因……
「好了,不開玩笑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來財經大到底要幹什麼?是不是你們那個部門又給你下什麼古怪任務了?」
此話一出,陳衛東的臉色登時變得有點古怪。
肖菱上下打量了自己幾眼,詫異道:「怎麼了,我身上有花麼?」
「不是。」陳衛東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你的第六感真他娘厲害,我服了。」
「啊?」肖菱自己都不敢相信,忙追問道:「什麼情況?你……真的是因為任務?」
「咳……」陳衛東咳嗽一聲,含糊道:「具體的你就別問了,跟你們公安部門沒關係,我.干我的,你們干你們的,你問那麼多對你沒好處。」
「那可不一定!」肖菱嘻嘻一笑,眉毛一挑一挑,「你這傢伙我還不了解?說不定沒過幾個禮拜啊,就有女生哭著去我們那兒報案,說某個負心漢騙了她身子又騙了她感情呢,甚至連肚子都……」
「打住!」陳衛東趕緊捂住了肖菱的嘴,哭笑不得道:「嘿我說肖警官,你可以啊,幾天不見,都學會說瞎話了?」
「還不是跟你學的!」肖菱打掉他的手,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okok,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行了吧?」陳衛東立刻舉手投降。
「這還差不多。」
二人沿著草地邊緣走了半圈,聊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兒,最主要的還是何少家的案子。
關於何局長最後認慫的事兒,肖菱已經聽說了,也對具體過程有了一定的了解,但她就是不知道原因,別提多好奇了,今天正好抓了當事人的單,豈有不好好問問之理?
陳衛東當然不能跟她說真話,什麼鬼魂之類的,說了人家也不一定信。
最後,他只能將一切都歸給自己背後的那個部門,說是他們出的手,把何少給整的人不人鬼不鬼,憑著當下民間醫院的本事,根本無可奈何。
「你們幹得真棒!就應該這麼幹!!」肖大警花聽完之後,朝陳衛東豎起了大拇指。
「過獎,過獎。」陳衛東總算聽到一句讚揚,心裡也是甜甜的。
二人聊著聊著,話題又聊回了剛才那場戰鬥上。
「你可真夠壞的啊!」肖菱嗔笑著打了陳衛東一拳,裝出一臉兇巴巴的樣子道:「說!到底給人家鄭校花使什麼壞手段了?~」
「這話可不能瞎說。」陳衛東一臉無辜,「她自己技不如人,我明明已經忍著讓著了,她還不知好歹,死纏濫打,這能怪我嗎?」
「那你也不能把人弄那麼慘啊,好歹留點兒面子吧。~」
「拉倒吧,我都沒好意思說,其實第一招之後就該結束了,我要是不留手,她現在一準兒躺在醫院裡補鼻子呢,要是找來的整形醫生不靠譜,以後別說當校花,男人看了不吐就該燒香拜佛了。」
「咳……你呀,你也太毒了。」
「別瞎說,我不是手下留情了麼,後面的過程老實說真沒什麼意思,純屬浪費時間,我看她好歹也是個黑帶,怎麼這點兒眼力價都沒有呢?」
「誰讓你說什么女人男人的,這個小鄭啊,最討厭人家這麼說了,以前也有幾個男學員在社裡討論什麼男女差異問題,你猜鄭校花怎麼著?」
「怎麼?斷了他們第三條腿?」某人嘴角一勾,翹起了一絲邪惡的弧度。
「去你的!你這人太下流了,離我遠點兒!」肖大警花一臉厭惡,擺了擺手。
「好吧,不開玩笑了,你繼續。」
「嗯,以鄭校花的脾氣,難道你還猜不出來嗎?當然是跟他們單練,練得那幾個男生哭爹喊娘,第二天直接退社了。」
陳衛東微微一笑,問道:「這個鄭校花,她是什麼人?我看她不像是普通學生。」(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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